第117章 终究是斗不过我!
只不过她的确知道这些,但是她也提前做了防备,因为她一早过来的时候,从知道她能请动那么多杀手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有些怀疑了,尽量往为他们报名的身上想了办法,他们身上除了只有他们自己的人可以忍住的毒药粉味道,其他人只要距离三米之内便会立刻被毒死!
这种药还是她根本她自己的血液研究出来的,医生说让她一定要小心敬慎,千万不要伤了自己人,她亦是万不得已用上了一个办法。
“杀手又如何,你以为我什么准备都没做就敢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吗?不管你的人活着还是我的人活着,你我现在在同一个房间里,你只能死在我手里!”
她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你死我亡吗,不是她自己死就是林宣瑜死,她才不会死,她也不能死!
“呵呵!”林宣瑜不屑的笑出声来,“其实我的胜算比较大吧,估计你自己也知道,不过你既然知道也敢过来也算是胆子比较大了,如果是别的人,怕是还不知道躲在那个角落旮旯里害怕的瑟瑟发抖呢!”
封晴眉头微挑,一股盛气凌人的姿态,“恐怕躲起来瑟瑟发抖的人是你吧!”
“不必伪装了,你已经开始痛了吧,并且已经蔓延到了你的血管里,你自己看看,都膨胀起来了!”
封晴把目光放在自己的手背上,果然,都已经鼓起来了,下一秒,心脏处阵阵刺痛,宛如十几万跟银针一同插穿了心脏,腹痛难忍,她直接抱着肚子倒头就摔了下去,一边滚一边哀嚎,看来补药综合了毒药,还真是让人看着就可怕呀!
不过,林宣瑜也不会害怕,甚至会觉得这才是她最想要得到的结果,否则她这么累,岂不是白弄了?
林宣瑜迈着高傲的步子走过去,眉眼带着冷笑,重重的捏着她的下巴,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就算我事事都不如你又如何?你终究是斗不过我的!”
“呵,不过是靠着下药的本事,下三滥的手段又如何算赢?!”
她现在感觉自己的胸口好疼,尤其是心脏处都在抽抽的疼痛,仿佛有人拽住了她的血管不停的往外头扯却怎么也扯不出来的那种疼痛,生生剥离骨肉血液,这种痛苦哪里忍得住?
“呵呵,下三滥的手段也是一种很好的方法,你说是吧。”林宣瑜笑意盈盈收回自己的手,她缓缓从自己的口袋里弹出一把匕首来,封晴立刻就慌了!
封晴咽了咽口水,“你……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说你是封家大小姐天不怕地不怕吗?怎么,你这就怕了?”在封晴惊恐的眼神底下,林宣瑜遏制住她的脖子,不带一丝犹豫的恶狠狠的在她的脸上不停的往下滑,锋利的匕首划人脸就像是在切豆腐一样容易,那些血液也越看越兴奋!
一条条的鲜血落了下来,在脸上的疼痛也清晰的传入脑海,封晴因为心脏和腹部疼痛难忍,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去阻拦她的的妄为,怒吼着,哀嚎着,痛苦的悲鸣着,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进来救她!
封晴的瞳孔不停的瑟缩着,仿佛也在为这一幕感觉到恐怖,直至她的脸被刀痕填满才收回匕首,开心的看着她最得意的容颜变成现在这种样子时,她就觉得大快人心,林宣瑜甚至还不满足于此!
林宣瑜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拿出一面镜子来,猛的抓起封晴的头发,把她的脸抵在镜子跟前,面色狰狞可怖,“你看,看啊!你不是说我哪里都比不上你吗?那你现在看看!你的脸是不是比我的还要丑?”
她恶狠狠的剜着很是得意的林宣瑜,咬牙切齿的愤愤的怒吼,“啊啊!林宣瑜你不得好死!”
任谁看到自己一副花容月貌的脸蛋变成现在这样谁都受不了,大起大落谁没经历过,只不过封晴从一个天宠的小姐变成了这幅德行,还真是没有任何脸面会封家了!
林宣瑜当然不在意封晴说的每一句话,就算她不得好死又如何,她一定不会让那一天发生的!
她取出一早就放在包里并且用东西裹得很严实的盒子拿出来,打开后里头只放着一张人皮面具,林宣瑜当着封晴的面带上了这幅人皮面具,而封晴再看到以后,大吃一惊,这不正是她自己吗?!
这个女人难道一早就准备把自己弄死好用带着这张面具在别人面前伪装吗?
可人皮面具的确是面具,可一个人的行为举止最难模仿,只不过封晴性格乖张,若果突然经历了一种痛彻心扉的过往以后一定会成长,毕竟每个人的父母都喜欢自己的儿女,封晴的也一样,女儿从以前的乖张暴躁慢慢转化为父母的贴心小棉袄,那个时候他们到底是开心呢还是在纠结到底是不是本人呢?
答案当然是开心的,并且一定会被他们经常拿在嘴里聊天,而她林宣瑜,要做成一个不一样的封晴,用封晴的身份来报仇。
她有野心,她早就说过要得到封家的势力和人脉去方便她做事,所以她会代替封晴成为封家的大小姐,为了让“封晴”而成为封晴,所以从今天晚上开始,她才是封家唯一的小姐了,整个封家可以听从她的命令行事,而她也不必再与那个男人保持联系了。
不过他帮了自己这么多次,也算是顾念着一分薄面不拆穿他,就让他在这a城里好好安生下去,只要他没有任何念头,她断然不会对他出手,玫瑰庄园从最初得到到现在,也终于快有了用武之地了!
至于现在这个封晴,她早说过要让封晴生不如死,她拍了拍手,立刻就有两个人走了进来,“把她丢到流浪汉窝并且吩咐他们好好伺候,伺候好了自然有奖,这是药,给他们和她都吃一粒,我到要看看一向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变成落魄的一群流浪汉堆里的女人,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呢?” 爱如永夜,未曾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