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她们都失踪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们的周围又跑出来三个人追在他们后面,她们面前也突然冲过来一个人,他的脸上有一个极其醒目的恐怖疤痕,窜出来想挡住她们的去路,陶然亭咬牙,一个半转弯,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何杳杳看不见,只能跟在陶然亭后面跑,她不停的喘息着,两人的步子也迈的越来越难,感觉脚底下绑着砖块一样重。
陶然亭忍不住奇怪,额头一直在落下汗水,却依旧没有放开牵着何杳杳的手,她边跑边问,“杳杳,你最近惹到谁了?怎么今天都来找你麻烦?”
何杳杳擦了一抹汗,然后摸了摸刚刚被那个黑衣女人掐疼的脖子,她深思了几秒钟,却依旧没有任何头绪,她的脚步没有停歇,“没……没有啊!我都呆在医院里,都不怎么出去的!”
陶然亭正准备继续问什么,却撞进了一个坚挺的胸膛,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男人站在她们面前,何杳杳对突然的骤停感到有些奇怪。
“两位小姐,要去哪儿啊?”朴麟睿嘴角带笑,笑的很是邪魅,陶然亭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她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那是女人的第六感!
“不需要你管。”陶然亭冷冷道,一把把朴麟睿推开,拉着何杳杳就又开始了逃亡。
朴麟睿被粗鲁的推开也没有生气,他只是把被陶然亭碰过的外套脱了下来,扔到一边,眼神冰冷而具有寒意,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上,处处透露出一股子的阴森。
陶然亭拿出手机想给蒋溟打个电话,让他来就她们,却发现手机早就已经没电了,她低低的骂了几句,扭头看着后面几个穷追不舍的一群人,她撒开脚丫子跑的更快了。
原本追着陶然亭的那个脸上有些巨大疤痕的男人从不知名的地方走出来,站立在朴麟睿的身旁,极为恭敬的低着头,然后没有一丝波澜的开口,冷漠道,“请问,还需要追吗?”
朴麟睿低低一笑,他转动手指上的绿色扳指,笑的很是诡异,他淡淡的说,“呵呵,接下来交给林宣瑜吧,我们还有别的事。”
向南屿冲进白词所开的那家医院里,他隔着玻璃看到重症监护室的那张床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要紧紧紧闭着,没有一点儿生气的白词。
他拉住一个端着药水正准备进去的护士,声音嘶哑道,“白词他怎么样?”
“情况不太好。”护士有些痛心的摇了摇头,“不过我们会尽力把白主任救回来的。”说完,她直接进了重症室里,向南屿抿着唇,忍不住往后跌了几步,不敢相信这就是事实。
他一拳捶在墙上,低着头,看着白花花的地板砖,他抑制着极大的悲痛,“白词,你赶紧给我活过来!”
他转身在医院的走廊里来回度步,他甚至能听到从重症监护室里面传来心脏仪器传来的嘟嘟声——
他坐在椅子上,手机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滑了出来。
屏幕亮了起来,上面显示着好几个未接来电,打开一看,全都是蒋溟打来的。向南屿皱了皱眉,点了一个电话号码……
蒋溟快速的开着车,好不容易到了向南屿的公寓门口,越发现大门被打开,他连忙下车走过去,看锁的样子应该是有人从外面故意撬开的,他的心猛然一紧,赶紧进去,却发现里面除了有些凌乱以外,空无一人。
桌子上面的东西已经尽数落在地上,看来是同歹人起了争执,他插着腰,懊恼的踢了踢墙。
看到向南屿打过来的电话,他连忙接了起来,“向南屿,陶然亭人呢?”
还没等向南屿说什么,蒋溟就连忙开口质问着向南屿,他此时的心脏都紧张的快到炸裂开来。
向南屿眯了眯眼,对蒋溟这种态度十分不悦,却还是动了动嘴皮子,“陶然亭?她不是在我的公寓吗,怎么?”
“陶然亭不见了!”蒋溟面孔上满是阴霾,“十几分钟之前,她跟我打电话,问我有没有在一公里以外的亭子等她,我听她周围当时有车呼啸而过的声音,想着应该是刚出来不久。当时我就觉得纳闷儿,她忽然就一句“不好”,立马就把电话挂了,估计是想到了什么往回跑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也是处于关机状态!”
“不可能!我手机是不可能关机的!!”向南屿低吼着。
“我现在就在你的公寓里,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陶然亭不见了!”
“你刚刚说……陶然亭不见了?那……”向南屿重复着蒋溟的话,那颗本来就处在悲痛中的心再次揪了起来。
如果说陶然亭不见了,那么何杳杳会不会也……
蒋溟烦躁的在公寓里走来走去,他抓了一把头发,愤怒里夹杂了一些慌张,“向南屿,你不是跟她们在一起的吗啊?你的人呢?”
“白词出事了,我才赶到医院来的!”向南屿努力保持清醒和理智,他撑着额头,“蒋溟,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
“白词……竟然也出事了?”蒋溟喃喃道,他紧紧的攥着拳头,反问道,“奇怪?你的意思是……”
对于白词的医院蒋溟还是比较熟悉的,他很快就找到了重症监护室,也看到了立在窗户跟前、一脸焦急的向南屿。
他也透过窗户看到了重症监护室里面的白词,看起来受的伤很是严重,医护人员还在给他救治,蒋溟的心也不禁再次紧了起来。
他走到向南屿旁边,靠着墙,问,“白词现在情况如何?”
“不太好。”向南屿低低道,他轻咳嗽了几下,左右捂着半边脸,露出来的那只眼睛似乎能看透任何东西。想到了什么,他好不容易才冷静了一下的心情,此时又升腾了起来,他冷言道,“蒋溟,白词出事也太碰巧了,我担心有人故意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然后引我过来,再发生以后的事。”
蒋溟一想起来陶然亭不见了的事就很是愤慨。 爱如永夜,未曾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