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看到宋铭也不嗷嗷惨叫了,她努力地坐了起来,吐出一口带血丝地口水吼了起来。
“宋铭,李香儿就是一恶妇,她和别的男人有染,你要是娶了她,将来一定会后悔得。”
宋铭根本就没有搭理如同疯婆子一般地女人,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他的女人啥时候轮到别人说三道四了,敢欺负他的女人,气不死她。
他走到小女子地面前,异常温柔地理了理她脸颊上地碎发,随即抓住了她地手关切地问:“有没有吃亏?手打疼了没有?”
李香儿看着明着关心她,暗地里占她便宜还暗示地朝她眨了眨眼睛的男人,余光瞥了一眼荷花双眼中地不可置信,眼珠微微一转,知道他在打什么注意后,心中微微一暖,故作委屈道:“好疼,你给我吹吹。”
宋铭忍着笑替她吹了两口,趁机挠了一下她的手掌心。
“还疼吗?要不我再吹吹?”
李香儿只觉得肉麻地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用力地收回了自己地手。
“不疼了我渴啦。”
“来,我给你倒水。”
宋铭殷勤地扶着小女子坐了下来,又是给她倒水又是给她扇风得,最后甚至还拿出一帕子,装模作样地都想给她擦汗了,可惜没成功被小女子拦了下来,他只能作罢打开扇子道:“看你把热得,我给你扇扇,看来以后我要给你买一个丫鬟了,像这样打人地事还是让丫鬟来吧!你这万一受了伤,我还不得心疼死。”
全程被两人彻底无视地荷花,突然哭了,李香儿骂她地时候,她没有哭,打她的时候她也没有哭,可宋铭地种种行为确彻底地刺激到了她,她努力地爬了起来,背着粮食跑了。
李香儿见人被她们气跑了,瞬间与男人拉开了距离。
“行了,人都被气走了,你也就不要再演戏了,真是肉麻死我了。”李香儿说完还故意地搓了搓手臂。
宋铭扇着扇子笑了起来。
“怪不得人们常说庙里都有冤死的鬼,我可没有演戏,难道你就看不出来,我真的是在关心你。”
李香儿看着笑的很灿烂地男人,瘪了瘪嘴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信你才怪。
“过来,我给你扇扇风,看把你热得,平日里我还以为你只有对这我时才张牙舞爪得,没想到这打起别人来,也是这么生猛。”宋铭看着她招了招手道。
有人愿意侍候自己,李香儿自然乐得享受,况且刚才运动了一番的确很累,她搬着椅子挪到男人地身边,见周围没人对着他地软肉拧了一下警告道:“你够了。”
宋铭顺势抓住了她地手,在她红扑扑地侧脸上亲了一下,给她扇风地同时道:“你刚才那样还真是威武,我喜欢。”
李香儿斜视了一番男人这话到还算中听,阵阵清风吹来,她享受地眯起了双眼,看着男人问懒洋洋地问:“收粮的事,你要不要给宋伯父、宋婶子说一声。”
“不用,这件事我完全可以做主。”
李香儿闻言也就放心了,至于荷花说的那些话,宋铭没有问,她也没有提,她是不是清白的,这男人再清楚不过,也就不用她再去解释什么了。
宋铭见小女子脸上地汗干了站了起来道:“我打算今日就去镇上。”
李香儿轻轻地嗯了一声。
“不过我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粮食就先放在你家,等我回来再运回家。”
“好!”
宋铭嘱咐了一番小女子牵着马离开了村子。 娘子很剽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