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八天过去了,进入十一月后,天越发地冷了,因他们村四面环山,比着外面更冷,好在村里人都已经适应,即便如此,这时候也已经穿上了薄棉衣。
李姜氏今年穿的都是孙女给她做的新棉衣,有些虽是用旧布拆洗后做得,可里面地棉花外面地布确是崭新得,穿在身上她身上暖和、心里也是暖洋洋得,这两天她是没少显摆,十一月初六又到了去镇上取货地时间,这天她一大清早的就起来了,帮着大孙子收拾家中地野味,至于孙女,就让她多睡会吧,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被她几身棉衣就收买了,她想着这腊月初十,她就要出嫁了,总共也就只能在家待一个月了,这丫头从小吃了不少地苦,就让她过一月地舒坦日子。
赵金桔给虎子穿好衣服,出来时发现狗娃、婆婆正在收拾东西,她急忙上前帮忙,都装进大箩筐后,她给了儿子三十几文铜钱,在他耳边低语了一番。
李狗娃点了点头出了家门。
李香儿起来时,大弟已经离开了,也许是快要出嫁的缘故,这段时间阿奶对她到是宽容了许多,现在家里的活计几乎全都不让她做了,两人都催促她赶快地做嫁妆。
赵金桔见闺女进来了,掀开了锅盖,三人围着小桌子吃饭时,李姜氏看着孙女道:“白大夫这次进山有十几天了吧,怎还没有下山?该不会出了什么事了吧?”
李香儿吃着窝头随口扯了一个慌。
“她早就从山上下来了,只不过那天你们都没有再家,她回镇上去了。”
“那就好,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山上那是人待的地方,你嫁妆绣的如何了?”
“已经绣的差不多了。”
赵金桔闻言看着闺女:“可要我帮你绣喜服?”
“不用,宋铭说了,喜服他会去绣坊买。”
“花那个冤枉钱干啥,你又不是不会绣得,这孙女婿什么都好,就是太大手大脚了,等以后你嫁去了宋家,一定要管好他地钱袋子,不然就是家底再丰,也会被你们败没了。”
李香儿看着阿奶乖巧道:“知道了!”
三人吃了早饭,李香儿回屋时往山谷地方向看了一眼,也不知莫礼的伤恢复的如何了,刚才阿奶一番话到是提醒了她,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他们在山谷内可不好熬,她要替他们准备一些过冬地衣服、被褥了,白冰的到是好准备,至于莫礼的那份,等男人回来了与他说道说道,让他来准备好了。
镇上宋铭一连打了两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也不知谁在念叨他,他看着蛤蟆给他地账本,又看了一眼往背篓里装货地大舅哥几人,把账本还给了他。
“我既然把事交给了你就没有不放心得,身体可大好了?”
“劳铭爷惦记,早已经好了。”
“人死不能复生,你想开一些,有空了可以多去那祭拜祭拜。”宋铭好像是在随口宽慰他似得。
蛤蟆听闻头摇的像拨浪鼓似得。
“我可不敢,那地方现在真是太邪门了。”
宋铭听闻双眼深处飞快地闪过一抹精光,他知道他地机会来了。 娘子很剽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