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铭穿了一身新衣回到家后,那就像是开了屏的孔雀,在阿爹地面前走了一圈又一圈得。
宋顶天一开始眯着眼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儿子又一脸喜气洋洋,在他面前走了一圈后,看着他身上地新衣,这才恍然大悟道:“这衣服,是我那儿媳做的吧?”
宋铭拿了一毛巾擦了擦本就一尘不染地凳子,坐下来时没忍住放了一个屁。
宋顶天哎呦一声道:“你这是怕擦不干净,又吹吹啊!”
宋铭听闻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轻轻地拍了拍衣服,从做工到布料,从针线到款式得,夸了一个遍。
宋顶天看着吐沫横飞地儿子,他地心情他是理解地,毕竟第一次收到未来媳妇给他做的衣服,高兴那是在所难免得,不过那也不用这么夸张吧!他语重心长道:“儿啊!被你这样一说,我觉得这衣服你是不能穿了,得供起来。”
宋铭听了这话不满地看着阿爹。
“我这话还没有说完呢,再说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咋还不让人说实话了呢,阿爹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得,你变了……难道是因为太老地缘故?”
说完站了起来,一副和你没有了共同语言的模样,转身就走。
宋顶天:“……”
气的脱了鞋朝他咂了过去。
宋铭身后给长了眼睛似得,接过鞋,看着老爹嘿嘿一笑:“没砸到,没砸到。”
那得意地样子,把宋顶天气的追着他在院中跑了三圈,直到把他赶出去,这才作罢!
宋铭出了家门,理了理衣服,咳了一声,这家里是不能待了,不过没有关系,他还有很多地玩伴。
就在宋铭像自己地玩伴炫耀衣服时,李舒回到家后,就躺在了床上。
李家大嫂见闺女脸色苍白一脸不舒服的样子吓了一跳。
“你这是咋了?难道李香儿她们欺负你了?”
李舒看着担忧地望着她地阿娘摇了摇头。
“没有,我只是葵水要来了,肚子有些疼。”
李家大嫂听了这话眉头紧皱得。
“你以前也没有这毛病啊!”
“自从生下浩哥儿就落了一个这样地毛病,阿娘不要担心,我缓一会就好了。”
“我去给你沏碗红糖水。”
李舒见阿娘出去了,闭上了双眼努力地蜷缩自己,心里就像是扎了一根针似得,一动就疼,她虽极力的忍着,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飞快地擦了擦,趴在了床上。
吃了午饭,她甚至都没有等荷花就离开了。
李家大嫂望着来回匆匆地闺女眉头紧皱得,总觉得她今日有些奇怪。
荷花难得回来一趟,半下午时,塞给阿娘三百文钱,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此时宋铭已经像伙伴们炫耀了一天他地新衣,并与大家约定好了明日上山的时间。
回到家中,他怕弄脏了衣服就脱下挂了起来,找到阿爹与说起了粮食的事。
宋顶天听了儿子的话沉默片刻问:“你的那些同胞可值得信任?”
“阿爹放心,他们都是我可以托付性命地兄弟,等我和香儿成亲的时候,把他们都叫过来,有他们相帮两三天就能把这些粮食偷偷地运上山了,明天我打算带着村里的人一起进山摘山果,等他们熟悉了山中环境后,就带着他们打猎。”
宋顶天听儿子事事都安排好,又是欣慰又是自豪的,以后他就可以在家享福了。 娘子很剽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