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突然的心痛
草民即便是议了这国子监,又有何错。”
话落,殿内一片安静,落针可闻!
半晌,皇上突地暴出一阵大笑来:“好一个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朕的子民普及天下,但朕亦是天下人的皇上。”
云牧遥机灵地拱手弯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即,不少官员跟着拱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安平候恨的直咬牙,那神色,似是恨不得将云牧遥扒皮抽骨!
云牧遥瞥了他一眼:“这位候爷心底也莫要觉得草民辱没了那位姓郑的先生了,他能教出外头那些混不吝的学生来,草民如此说,也只不过实话实说罢了!”
“你!……”正想着要借此事打击她的安平候再次语结!
云牧遥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她对着百官拱手:“还有哪位大人有不明白的地方,草民倒是愿意为其解惑。”
姿态做的足足的,可愣是让人觉得她根本就没正眼瞧过谁!
太傅突然道:“如此说来,外面的那些学子挨上五十大板倒是轻了。”
云牧遥对其拱手:“太傅大人说的对!这些学子固然顽劣,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熊孩子的背后必然有个熊家长!
他们的父母任其到太傅府前闹事,然后又纵容其乱敲登闻鼓,还想扰乱祖制让皇上担上对先祖不敬之责,着实可恨。”
太傅与她唱起双簧来:“确实如此,你一介草民便知的道理他们竟是装做不知!着实可恨。”
云牧遥:“依草民看,这些学子的父兄长辈皆应受到处罚!至于这群学子,他们都被打成这样了,再打已然是不合适了,皇上可另想个法子再罚他们以示宅心仁厚。”
皇上一本正经地点头:“悠然公子说的有理,朕是得另寻个合适的法子出来。”
话落,安平候突地说道:“皇上,这事怕是不妥!这些学子之所以会跑到太傅府外,亦是事出有因,……”
“这位候爷,事出有因也不能当成他们泼口大骂的理由。”云牧遥一脸正色呛道。
安平候转眼看向她,怒道:“若不是你与太傅之外孙女不知检点,行为放浪不堪,辱了太傅府的门楣,他们又岂会跑到太傅府前为天下读书人讨个说法。”
云牧遥嗤笑一声,“候爷莫不是搞错了,几个混不吝的学子岂能代表天下读书人?候爷这是号召天下读书人都学着他们混不吝?”
“你!……”安平候再次被呛,脸上的愤怒更堪,那眼里的愤怒之火似是能随时将云牧遥给点燃了!他又道上:“你们不知检点,行为放浪不堪,辱了太傅府的门楣是事实,休要给本候转移话题。”
他逼迫之架势摆的足足的,云牧遥却是一脸悠闲地看着他,“我们行的端坐的直,何谈不知检点,又如何行为放浪了?”
安平候手指向唐依依:“她,一介妇人竟然做出休夫之举,实在是有违天伦,有背道德,有……”
“我呸!什么叫天伦,什么叫道德!天伦是指自然的道理,道德便是道义上的德行,我姐姐被人陷害的没了孩子,在小产之下被那王家人灌了迷人心志的药,若不是我义母及时赶到,她现在已是尸骨一堆!
即便是如此,她也心地善良地没有把王家人送入大牢绳之以法,只是以好聚好散来终结这段孽缘,至于她休夫,更是为了要保住太傅府的门楣,堂堂天子师家的外孙女岂可被一小家小户的肮脏小人欺辱!即便是之前被雾蒙了眼睛,但古语有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她果断暂断孽缘以正太傅府的门楣该当让人敬重才是。”
安平候冷哼一声:“歪理邪说。”
云牧遥却是不气不恼,继续道:“咱再把话说回来,若是候爷被条患病的疯狗咬的快要死了,事后回过神来,你会好心地放过那条狗?放过患病的疯狗去祸害其它人难道就是天伦?
农夫与蛇的故事相信大家都听过吧,我姐姐便是那农夫,她之前放过了那条蛇,可那些毒蛇却不肯放过她!京中现在谁人不知王家那些毒蛇潜人到我百味馆与人合伙想要劫走我姐姐的事情,这还需要我提醒下候爷么?”
话落,薛太傅点头道:“说的好!本太傅的外孙女已经做的仁至义尽,当初她虽被雾蒙了眼所嫁非人,但如今态度摆的端正,本太傅很是欣慰。”
云牧遥补道:“至于那道义上的德行,我姐姐亦是行的正!能做到不计之前暗害之仇放过那些毒辣蛇,此般大度,已实属不义,若不是太傅府家的家教良好,一般人又岂会如此放的开?”
“你,你……”安平候补噎的说不出话来。
论口才,他又岂是云牧遥的对手!
属太后一党的王家分支官员站了出来:“就算她在休书一事上勉强说的过去,但她与你之间行为不知检点,放浪不堪,依然是辱了太傅府的门楣。”
云牧遥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你们似乎很热衷于让太傅府的门楣被辱呀。”
这句看起来似玩笑的话语,却让人清楚地听明白了里面的讽刺之意,太后一党可不是乐意见到太傅府的门楣被辱,好借此来打击皇上么!
那位官员红着脸:“你,你休要胡说!我们才没有那个想法。”
殿内的皇上一派皆是在心底鄙视:到底是谁在胡说!你们没那个想法才怪!
云牧遥又接着笑道:“敢问这位大人,我们怎的不知检点了,又如何不堪了?”
那位官员扯着嗓子道:“你们整日混迹在一起,拉拉扯扯,勾肩搭配,甚至抱在了一起,这还不叫不知检点?这还不叫不堪!”
云牧遥看着他:“敢问在场的众位大人,谁幼时没有与自己的姐妹一起玩闹过,谁幼时没有与她们一起勾过肩搭过背?这些若算是不知检点,那在场的还有知道检点的人么?”
话落,在场的百官皆是一愣,其中一名皇上一派的官员道:“谁家还没个姐妹,与自家姐妹嬉戏玩闹再正常不过了。”
太后一党的官员也有人出了声:“那是幼时!你看看这小子,少说也有十一二岁了,还能算是幼时么。”
“对!既已不是幼时自当该注意这男女之防。”
“何况他们还不是真正的血亲!”
“……”
各种质疑讨论接踵而来,大殿时顿时便有些热闹起来。
见那群官员叽叽喳喳地讨论起自己与义姐在男女之防上面的问题,云牧遥给了个眼神皇上,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看吧,今日老娘都是为了你呢!
还不待大伙儿讨论个所以然出来,云牧遥把发髻一掀,一头柔顺的墨发四散开来,……
好一个清灵可爱的小女娃儿! 农门商女:捡的夫君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