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这辈子都试不够
躺在地上的马长河心里一惊,“毒辣的小贱人!你又想使什么招术。”
云牧遥理都懒得理他,而是对着白大夫道:“爷爷,您看看,他又骂人家。”
白大夫忙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背。
她突地刁蛮一笑:“既然他都说我毒辣了!那便让他乐呵乐呵呗。”
众人不解,为还要让他乐呵?
白大夫在马长河的周边随意地绕了一圈,然后又回到云牧遥身边,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云牧遥激动地搓了搓手,然后竟是一脸期待地看着马长河:“十、九、八、……”
见她缓缓地倒数着数字,众人更是不解起来。
“三、二、一。”数到最后那个一字的时候,她几乎就想要跳起来,她终于可以见识到以前在电视里才能看到的笑笑粉了!
“哈哈哈……”马长河突地大笑,把周围的人吓的惊退了好几步。
唯有云牧遥一脸稀奇的往前探近了身子:“厉害!太厉害了!爷爷,他真的笑的停不下来的呢。”
白大夫得瑟的凑到云牧遥身边:“怎么样?爷爷没有骗你吧?我就说你只要数到十下他就会大笑吧。”
“爷爷简直太流弊了!您简直就是牧遥的偶像。”
“你要是喜欢,一会儿我多弄些笑笑粉送给你,以后看着谁不顺眼了,就让他乐呵乐呵。”
一大一小两人在那里聊的不亦乐乎,完全忽视了其它人的存在。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白大夫给马长河用了那什么笑笑粉!
白大夫真是厉害,刚刚明明没看到他出手来着,他是怎么下的笑笑粉?
还不待众人想明白,却听云牧遥又道:“爷爷,您再让我瞧瞧您那痒痒粉吧。”
白大夫:“好好好,你数三下。”
“三、二、一!时间到!”
本在大笑的马长河突然又在地上使劲蹭了起来,似乎身上极痒,因他的双手被束,他便只有用腿往自己身上痒的地方扒着,却又是顾的上这里又顾不上那里,整个人的动作十分的怪异和焦急。
偏他还不停的大笑,配合他怪异的动作让人看了便有些毛骨悚然!
饶是见惯了各种刑罚的胡县令也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弯,牧遥呐……”
云牧遥回过头来:“县令大人,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刑罚可以用到审问犯人身上?等我学会了制那药粉,就送些给你哈。”
胡县令:“……”
这丫头的性情怎的变的这般……顽劣了?
看着周围的人脸色都变的十分难看,胡县令十分委婉地道:“牧遥呐,他这笑的也太难听了点儿,是不是……”
“果然不愧是县令大人!这个主意好!……爷爷,快去,快去。”
白大夫袖子一挥,在地上翻滚的马长河便立即没了声音。
想笑又笑不出声音,身上极痒又叫不出来,马长河眼神里的惊恐达到了极致,让人看着有些怀疑他随时可能会被吓死过去。
胡县令:“这……”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他明明是想说不要再折腾那人!眼前的两人分明是一个老顽童外加一个小顽童!
偏偏这时,白大夫还安慰似地和大家解释:“放心吧,死不了人的,他最多就是受点小折腾。”他的语气一派轻松,就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一般。
大伙儿心里一阵无语,这还叫小折腾?看他那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呢!
云牧遥的样子与他不相上下,完全不是一幅在戏耍的状态,她闲适地走到马长河的身边:“马长河,你可要老实交待了?”
马长河早就受不了这折磨了,翻滚着身子便想要出声,偏偏他又发不了声音,便只有不停的点着头。
虽然他在不停的翻滚,但点头的动作还是很明显的。
偏云牧遥像是看不出来一般:“还不肯说?那算了,反正我们也把那不好的药膏查出来了,你不想说我们也懒得追究了。”
说着,她就要转身离去。
马长河急得不行,使命地翻滚着身子往她身边蹭,那动作就像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不停的蹦跃。
他的身上因太痒,早已在地上蹭出了血迹,现又这般不要命的往云牧遥身边蹭,身上的伤痕更加多起来。
云牧遥猛地像想起什么似的,气死人不偿命的来了句:“哦,对了!我忘了你现在发不出声音了!真是不好意思哈。”她笑眯眯的样子,就像在动物园里看猴子戏耍一般。
周围的人似乎都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个个眼皮直跳,心里暗道,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小妮子!千万不可给自个儿找罪受!
云牧遥看向白大夫:“爷爷,你那儿有解药么?”
白大夫瞥了马长河一眼,戏谑地道:“出来的匆忙,忘了带了。”
听到这话的马长河顿时心里一凉,他恨不得自己立马就晕死过去,偏偏身上的巨痒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连晕死都成了奢望。
云牧遥伸了个懒腰,“时间也不早了,给他个开口说话的机会吧!一会儿我还要去山上摘葡萄呢。”
白大夫的眸子又亮了起来:“好!好!摘葡萄去!给爷爷酿那葡萄酒可好?”
“爷爷喝过葡萄酒?”
“没有!可是你之前答应过要给我酿的。”
“成吧!虽然我忘了那事儿,但今儿心情好,就给您酿些。”
白大夫再也不耽误,立马给马长河用上了解药,还抽出一脚踢到马长河的屁股上,周围看着的人都替马长河觉得生疼。
偏他还十分正经地道:“臭小子!快把事情都交待了!别耽误我上山摘葡萄。”
大家心里的感觉简直无法言喻,感情要不是您老想上山摘葡萄,您还不打算放过人家不成?
马长河整个人显得十分虚弱,他似是对刚才那感觉还心有余悸,不由自主地抖了下身子后,他像是生怕白大夫反悔似地急道:“我说,我全说了。”
白大夫搓了搓手:“快说,快说!我忙着呢。”
咽了咽口水,马长河道:“那药膏是我掺了东西,但那些毒药是陈大志给我的。”
众人一惊:陈大志?那个被逐出族谱的人?
一直未曾说话的族长气的身子直颤:“畜牲!那个畜牲!早知道这样,就该把他沉塘了!那可是给人治病的药膏啊,他怎可在里面掺上毒药!若是流落出去被病人给用了,不是要害得人家更加严重。”
一些村人亦是纷纷议论起来,皆是道陈大志泯灭人性的作风。
偏偏这时,云牧遥极具喜感的问了句:“陈大志是谁?”
瞬间,大伙儿一阵静默。
和失忆的人交流简直是伤不起呀!
白大夫不由提醒道:“一个畜牲罢了!之前因为嫉妒陷害过云家人,后来被发现了,除了族。” 农门商女:捡的夫君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