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放一百个心吧,保证把郑倚云送到您面前,不,乖乖的送到您的床上。”那位铁甲侍卫谄媚地笑着,只当他提到郑倚云三个字,眼珠子也在背地里透出别样的光芒。
郑倚云可不止马宏天对他心思,如此绝色天仙的姑娘是全天下的男子都想征服的对象,既然无法有主仆这等关系压着,无法搞到手,那起码在交到少爷之前,先对她做点什么吧?
然而,马宏天却未看透侍卫的这等别样,因为他的注意心全都放在了那边谈得其乐融融的二人,最终是狠狠地瞪了王路一眼,嘴角却反之露出一丝冷笑,道:“是我的,终归是我的,其他人别想搞到手!”
“屡屡让我在父亲面前丢脸,就让你之后在我胯下乖乖求饶吧!”
等待侍卫奉命带走了几位小弟后,还剩余两名小弟时,马宏天大声呵斥道:“上药!”
两名小弟脸色一变,忍不住地问道:“少爷说的可是鼎天药?”
马宏天面怀着期待与自信,对小弟的态度也相对友好了一些,淡淡笑道:“除了鼎天药,还有谁能让那下贱之女在我胯下乖乖求饶?”
要搁在之前,小弟这么问,会被他骂个狗血淋头,今晚做出如此之大的反差,想必一切是胜券在握。
由于郑倚云那舞姿的狂野,郑倚云的衣衫实际上早已打湿,这从另外一面更显得诱人,郑倚云不去在意,王路可那就不得不在意了啊,这酒馆里虽持续着文人墨客吟诗作对之景,但总有异样的目光往这朝来,心中总有些不适应。
郑倚云看了王路一眼,妩媚地笑道:“王公子,你在意什么呢?他们的眼神不正是在夸我长得貌比天仙吗?”
“你确定他们是在夸你呢?这男女之间关注的重点为何就是不一样呢?”王路无奈地摊了摊手。
“好歹咱都是修行者,就这些没有修为的纨绔弟子还不只是只能够在远边干观着?无人敢上来吗?”郑倚云微微一笑,一切都是有恃无恐一样。
修为这档事还是要看资质,资质平平,自然无法踏上修行途,他们看就让他们看咯,但他们这辈子也只能够看了。
“还有点道理,那要是有修为的人上来调侃你的呢?”王路好奇地问道。
“当场断子绝孙。”
“行,你很暴力。”听到这话,王路顿时两股战战,幸亏今晚没做了什么恻隐之举,要不然断子绝孙便是他了,这倒不能怪一代仙帝怂,这是身为阳刚男子特有的下意识。
“当然,姐姐请的不止有丫鬟,一般不需姐姐亲自动手。”郑倚云微笑道。
“便是那所谓的散修吧。”王路附和了一声,所谓的散修,便是依靠自己寻来的修行资源修行,不依附任何一个宗门,相对那些宗门弟子来说,既自由但无法受到宗门庇护,都会过上徒劳奔波,永无安定的日子。
不仅如此,修为过飞升境的散修不必愁三顿,吸取天地灵气足以,但那些修为飞升境以下的散修便还得为三顿奔走,成为商家们的保镖,亦如是酒馆的打手护卫。
话音刚落,有几位男子不怀好意地朝这边走来,那副邪笑的模样,看起来便很欠打。
“我说郑掌柜,闹事的一下子来了好几个,且一个个都是有修为的样子,你能应付得了吗?”王路乐呵呵地问道,一幅想看热闹的样子。
郑倚云瞥了瞥愈来愈近的几位男子,还是一幅醉醺醺的模样,眉头不由得皱紧,尽管身怀飞升境的修为,但还是忍不住求救身边的王公子,道:“你不打算帮帮姐姐吗?”
王路撇了撇嘴,摆明了要看好戏:“我就是您的小白脸,哪有力气帮你教训人啊?”
虽说是角落,但还有一定的位置,而且王路与郑倚云也没坐多近,这其中的空间便被这几位男子晃晃悠悠地插入了,甚至还有个人身穿着铁甲,一幅威武英雄的模样。
只见这位威武的家伙,挂着微笑朝郑倚云说道:“姑娘舞姿优美,让我等兄弟们痴心迷恋,俗话说,银两是万能的,兄弟们还有些小银两,不知能否请得动姑娘与我们兄弟跳一段呢?”
其他小弟们还在旁边附和了起来:“要不得要不得!哪能只简单的一段啊!不如来几段吧!你就在中央,我们兄弟几个紧紧围在你的周围就行了,顺便替兄弟们解决点别的问题。”
“姑娘意下如何?兄弟几个今晚可高兴呢!望姑娘不得坏我们的兴致。”
纵使面对着几个无有风度,满口污言的登徒浪子,郑倚云依旧是风情万种的妩媚一笑,只不过这笑容中包含着些许冷意,她瞄了一眼王路,发现这家伙正笑呵呵地看着这边,完全就是戏台下的二傻子嘛!一点都没打算帮自己出头!
这家伙!太过分了!妄我请了他一杯朱繁颜花!
郑倚云心头暗暗的骂了王路一句,心不知觉觉得可惜,这繁朱花颜可是本酒馆最贵的酒,材料也只有天地灵物相酿才可融成,自己掏心掏肺地请了他一杯,他倒没有半点感恩之心,心肺什么的全都当被狼狗啃了!
俗话说,女人是善忘的,真可实锤的,郑倚云完全是忘记了在朱繁颜花之后,不知占了王路多少便宜。
是的,是她占了一代仙帝的便宜。
而既然王路不帮自己,郑倚云只能自己站出来,冷冷一笑道:“诸位,我是这儿的掌柜的,今晚有意挑拨,莫非是对酒馆的招待有意见?若有什么招待不周之地,尽可提出来。”
郑倚云全然是保持着敷衍的想法对待他们的,若搁在之前,真有什么意见,郑倚云早就自罚一杯,这倒也正常,面对几个小流氓找事,为何要如此郑重?反正他们打破砂锅找到底,反正早晚都得撕破脸皮。
“原来是掌柜的啊!要我说那舞姿是何等动人优美呢!什么?你问我有没有意见?有!相当的有意见!就是你这掌柜的何时才能服务于我们这些客人呢?”
郑倚云一听,面色霎时间寒了下来:“各位请自重,话也不说太过!我这郑怡院是正经之地,莫说我这掌柜的,就连我们这儿的丫鬟都不允许与客人太过亲密,我看各位是来挑事呢?还是来喝酒的?喝酒尽情喝,挑事赶紧滚回家!”
“嘿!这掌柜的脾气挺暴躁!不过我喜欢!”
“天底下哪个女子能像你的穿着这般诱人成熟呢?还想立个贞节牌坊呢?摆明了与那些娼妇无异同嘛!”
“就是就是!那狂野的舞姿不正摆明了什么吗?还说什么自重不自重的,来这里的人你看像是要自重别人的吗?”
话语刚落,这位身穿铁甲的家伙还有意无意地瞥了王路一眼,后者正鬼畜人害地看着他们,仿佛在说,使点劲!还是不是宣扬阳刚之气的大男儿啊!
但他们哪看得透王路其中的意思,脑海中竟闪过了一个念头,马少爷真的可惜,竟输给了这等怂货,果然是怂货的都是小白脸!
自己的女人都被我们调戏得如此过分,居然连个屁都不敢放,还带着迎合谄媚的脸色,这种怂货到底是怎么获得郑掌柜的芳心的?
他们说的话,过分不过分?已经是很过分的了,只要是寻常之人,必定会因此愤怒而大打出手,但郑倚云没有,脸色有意无意地看了王路一眼,好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毕竟这飞升境的修为,在这凡人地段真不好施展,会惹得诸多麻烦,比如万一错手伤了别人,甚至造成死亡,凡界管理门是可来追究责任的,且日后的客流量也会大大减少。
修行者往往对那些无法修行的人是有一定恐惧感,因为自己在他们面前是随时可以捏死的蚂蚁,待在一起,一刻都会觉得心惊肉跳。
而王路来自仙界,经验肯定比郑倚云足,所以她想征求王路的意见,在这凡人地段自己该不该出手呢?
但或许也有另外一种可能:莫不是在求王路出手吧。
但王路还是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掌柜的,别老往我这边看啊,该干嘛干嘛。”
郑倚云收起了脸上的寒意,确确实实收到了王路的暗示,一股微不可查的杀气在空气中慢慢飘起,但在期间,郑倚云一脸责怪地望着王路:“弟弟,你真就愿意看着姐姐我被如此羞辱?”
“你们两个狗男女还在我们面前眉来眼去?好好好!哥几个今天就直接点了,不跟你们废话了,把这女人给我拖走了!”穿着铁甲的家伙一脚踢碎了他们这里长竹桌,猖狂至极!
眼看着他一声令下,小弟们开始对郑倚云上下其手时,郑倚云的杀气也逐渐以恐怖的速度放大,若他们敢碰到郑倚云,必定是断骨绝臂的代价,但在这时,王路仿若幽灵那般,将手轻轻地搭在穿着铁甲的家伙的肩膀上,似笑非笑道:“方有几犬狂吠,没能听清你吠什么,你能再吠几声吗?” 纵横之最强仙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