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斥完后,濒临绝危的白唱夫眼睁睁地望着阴花子来到了自己的眼前,也眼睁睁地看到了书生阴鸢万分地跟到了阴花子的周身。
双人,都挂起了奸计得逞的玩味笑容!
“你们二人!狼狈为奸!竟敢背叛于我!”不知是药效上来还是那被背叛的深深怨毒,白唱夫又“呜哇”地吐了一大口鲜血!
“首领,正如你所说的,你口中的秘密并未多过一代仙帝的秘密,就算你去求情,一代仙帝断然不会饶了你甚至是会危害于我的性命,所以只有掂足了自己能被饶命的价值才可让我全身而脱。”
书生冷冷一笑,就在白唱夫的眼前,一手揽住了数不尽妩媚的阴花子那细柳嫩腰,而阴花子也十分配合地在书生怀中依偎,用纤细玉指在书生的胸前亲昵地打转:“而这最后一份的价值就是你的项上人头了。”
“你们!你们!你们!”
被自己身边的人害了,被自己身边的人绿了,这种痛苦的程度简直莫过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不过,也确实快死了。
现如今白唱夫又吐了一大口血,身子已然不能够保持坐姿了,无力颓废地从宝座滚落了下来,那样子就像是在朝这二人跪地求饶。
书生扔去了保持风度的羽扇,粗暴地抓起了白唱夫连头发带着头皮一起揪了起来,破口大骂道:“哈哈哈哈!首领,你这是在向我求饶吗?现在知道求饶,早干嘛去了?不是打我?不是骂我?你再打啊!你再骂啊!我妹妹被你弄死的滋味现在体验到了吧!”
书生那原本睿智目光乍然就带起了一团猩红血雾:“吾妹不过是作为了上酒丫鬟不小心洒到了你的靴子,竟被你还有那群已死的畜生连夜弄死!你!现在就是!罪大深重,罪有应得!”
话音落罢,书生便狠狠地啐了白唱夫一口,那张被口水撒个漫天的怨毒脸皮,是书生此生至大的快乐!杀死一代仙帝都没有这么快乐的快乐!
“我杀了你!”白唱夫现如今也毫无悔改之意,目眦尽裂地要动用自己残缺的法术给这书生致命一击,然则手脚因气血攻心三次之过实在是太过缓慢,轻轻松松就被书生躲开了!
“你还敢动手?你还敢动手?看我不把你的人头给取了!”书生此刻也有些癫狂,被仇恨欲望冲昏头脑的他随手拿来了一把紫光大刀,乍然之间就当场把白唱夫的人头给取了下来,但被一直安静的阴花子给阻止了。
谁知,书生竟也对阴花子怒口大骂:“滚开!不要阻止我取了他人头!要不然我连你也杀!”
“你杀一个试试看?”阴花子突然脸色阴沉地凝视起了书生:“不要忘了,你只是个没有修为的普通人。”
书生脸色一怔,旋即,一股熟悉的感觉在心头中涌现了上来,这种感觉跟方才见识白唱夫的一样!
“呜哇!”
是的,书生脸色煞变,也是吐了一大口血!
而没有修为的书生仅仅是吐了一大口血,便与白唱夫一样,像极了一只蠕虫在地面挣扎。
与此同时,他气焰全然消失,就只有不解地凝视着阴花子,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是帮你的啊!”
阴花子没有去理会他,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白唱夫身上,戏虐而又玩味地问道:“夫君,好歹你我夫妻一场,这结局你满意吗?”
自知大势已去的白唱夫,突然癫狂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早知道你这婆娘处心积虑的,还念我们夫妻一场替我送了一个陪葬鬼,爽快!”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告诉你白手大势已去,让你来接管的啊!”书生还在那儿像个傻子问个不停。
“咯咯咯。”阴花子这才将目光瞥了过来,以上位者的姿态蔑视着书生:“你既然今日能够背叛于我夫君,改日定会背叛于我,既然你帮了我奸计得逞,我又何必留你呢?”
书生眼中尽是不甘,还想要去挽留:“白手平时就听命于首领还有我,我若是死了,你认为白手那些留下来的虾兵蟹将会听命于你吗!”
“就那群没出息的家伙我要他们干嘛?通通杀了就是,我要的只是白手这个名称罢了。”
阴花子话语刚落,书生因药效发作再度气血攻心,没有任何修为基础的他现如今只有死路一条,再吐一口血,紧接着眼珠子翻白,以头正式朝地而结束了这一生。
“你还真是顽强啊!”阴花子又以玩味的目光盯着连吐了四口大血的白唱夫。
“阴花子,你我夫妻一场,难道就不能放我一条生路,给我解药吗?”白唱夫以微弱的语气,乞求道。
白唱夫讲起了情分。
阴花子脸色收了回来,变得冷血残忍,无情无义,猩红怒光叠连暴起!
紧接着,虚空突然划过了一道锋利的血光,从虚空中起,再白唱夫脖颈之下的落,伴随着血光垂落下来的,还有白唱夫的项上人头。
阴花子阴沉地站了起来,道:“打从几年前你与陈转那连夜轮番凌辱我过后,你就注定会死在我手里!”
此光此语落下,已是阴阳两相隔!
“来人!”阴花子转过了身子,宽敞寂静的大厅现如今多了数以计白的靓丽身影,均穿紧身夜行服,透出无限春光,在阴花子发号立下过后,展现出了不俗男子的恢弘气势风范而纷纷朝阴花子齐跪而下。
“号召凡界,白手之首今日易主,前任首领白唱夫已死,白手从今往后改名换姓为贪樱花,尔等称为我樱花夫人。”
“恭喜樱花夫人,贺喜樱花夫人!”连声浩荡,哪会输得过万里雄狮?
“另外顺便告诉他们,若有不服者,随时来我贪樱花反砸场子,我樱花夫人奉陪到底。”
樱花夫人一声落下,便有一名只露双目的曼妙女子脱离群体,上前来恭敬行一礼,回一声:“遵命!”过后,“唰”的一声顿时来无影去无踪地消失不见了。
“再来一人,把这儿清理一下,特别把白唱夫的项上人头备好,随后与我共同前去长青宗负荆请罪于王路王公子。”
樱花夫人高傲放声,谁知却无人上前来执行樱花夫人的命令,整个群体都显得格外的疑惑。
樱花夫人明白她们的心思,为何去长青宗向那王路王公子负荆请罪?我们现如今的势力难道还不能与他势均力敌吗?樱花夫人不是受到了异界的器重吗?
樱花夫人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一群年轻的姑娘们。
“诸位想想,白唱夫朝拜于魔界落得了如今的地步,我们却还要走他的路吗?纵使异界与魔界大不相同,但我拜访异界过后,预料出了一种感觉,异界与仙界实际上十分亲密。”
“再看看俺王路王公子昨夜的惊鸿那可不止一瞥一刹那,是整夜都很惊鸿,难道这还不值得我们去负荆请罪吗?我相信若不代替白唱夫去负荆请罪,死的便是我们了。”
听完了樱花夫人的阐述,本就信服樱花夫人的众位女子顿时间又一次跪拜下来,齐声喝道:“樱花夫人圣明!”
“出发吧!”
天地方才破晓,那与金阳共同孕化开来的灵气,是最为鼎盛而又通透的,即便是临近于午时时光,这时同样是修行的最佳时期,长青宗的弟子们来来往往,力求上进,秉持登仙之志,大放挥洒着自己的精力。
可唯独便有那么两人,在长青宗无人而又萧索之地私聊些什么。
眼看着王路脸上挂满笑容而又大大咧咧以及大小姐冰冷如山地走进那萧索而又无人之地,弟子们虽想探知那地究竟给这两人干什么的,但因这一人其中的林大小姐下了死令,众人才不敢多加靠近。
“莫非……”几名弟子猜测:“那无人而又萧索之地是给二人干一些不得人知的事情?”
“我怎么变色了?”
“你也就只能变色了,你有吗?”
“师兄你这话太伤人了!”
长青宗的诸位男弟子从未停止羡慕过对王路王公子那把别人压在地上摩擦的桃花运,虽说林家大小姐平时日确实高冷一些,但架不住王路王公子可以换口味啊!温柔的连诗大师姐,成熟的郑倚云阁主,书香门第的黄阁主……这也太让人羡慕了吧!
“所以你这家伙!喊我一个早上了!让我整个早上都不得消停!究竟想要干什么!”
王路不怒不笑反而羞了一下:“大小姐想让我干些什么?竟让我们到平时幽会的地方说话?”
“这哪儿是我们平时幽会的地方?速速从实招来!不然这儿就会是你的葬身之地!”
王路:不知为何,今日的林家大小姐格外的血腥呢!
林雪忧:这特么不是废话吗?你能够忍受在外头呐喊一早上的疯子吗?外头就算了,里面还要伺候着一个絮絮叨叨的母亲大人,你不气得想杀人?
“实际上也没……”
王路话才说到一半,郑倚云迷之从某个地方蹿了出来,热情洋溢道:“老王啊!现在可有空闲时刻?” 纵横之最强仙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