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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路痴蔺爷

  小护士同情的拍了拍程薇薇的肩膀,“这个女人看不出来。”

  “对了,你能不能不要说出去,这样对岚姐不好。”程薇薇柔弱可怜得像是一个小白花,看上去就像是被顾岚压榨了很久,现在还要替她遮掩她的仇视。”

  小护士三只指头竖起来指着天,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了,你人就是太好了,所以才会被顾岚这个人欺负。”

  “她是我的大恩人,我一辈子都感激她。”程薇薇的眼神中流落出对顾岚感激的神色,俨然就是一副顾岚忠心耿耿的样子。

  “哼,我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人,仗着对别人有一点小恩小惠,就肆意索取,做得太过分了。”小护士慷慨激昂地说道,像是一个战士维护着自己的领土。

  很多时候,人都管不好自己,只听了别人的片面之词,就会义无反顾地给人做枪使。

  我们一定要明辨是非,懂得分辨善恶,不要一味的去轻信别人所说的话,而应该自己去分辨,去感受,用自己的眼睛去看。

  “放心好了,我会帮你好好保守这个秘密的。”小护士点了点头。

  “谢谢你啊。”程薇薇感激地点点头,挽住小护士的手臂。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小护士拍拍自己的胸脯,笑着说道。

  这个世界最轻易信不得就是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程薇薇得意地勾起自己的嘴角,眼底掠过一丝暗芒。

  卫生间里——

  “我和你们说,这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那个女人看上去这么好相与,其实肚子里都是坏水,我还以为她为什么要和那个小男孩同住,原来是亏心事,做多了,总得做些什么来弥补她的过错。”

  一旦被人所厌恶,你之前做的所有的事情仿佛都有了解释,你是为了赎罪,你是为了自己才忍让的。

  善意总是被曲解。

  “我看那个女人也不像是这样的,看上去清清冷冷的,长得像是一个仙女似的,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不像啊。”一个挂着黄色吊牌的护士出言维护道。

  黄色吊牌上写着实习生三个大字。

  “呵。”女人对着大镜子轻轻拨动自己的发梢,对着镜子的自己,撅了撅嘴,讥讽地道:“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谁知道是什么样的人。”

  “可是,她不是有一个英俊帅气的未婚夫吗?”黄色吊牌的护士问出来自己心里最大的疑惑,不应该,那个未婚夫,看上去,对那个女人体贴文弱的样子,她有什么理由做出那样的事情。这明明就是不符合常规啊。

  “你没听过一句话,家花女人。”没有野花香。看上清清冷冷的样子,谁知道骨子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这谁知道呢,说不准人家的爱好就是做小三呢。”护士撩了撩自己的头发,斜着眼睛,笑道。三角眼里闪着精光。

  “那他的那个未婚夫?”吊牌小护士发问。

  “对她这么死心塌地,应该是那方面功夫好呗。”护士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擦口红,抿唇,心想,自己也是一个美人胚子,这么帅气多金的男人为什么就看不上自己咧。

  除了那方面功夫厉害,自己还真想不出什么理由。

  “你是说,她已经不是处儿?”黄色吊牌的护士问道。

  这个碎嘴的护士,轻轻撇了撇自己的嘴角,“你自己想想看,还没有嫁给人家,就和别人滚到了一张床上,能是什么好东西吗?”

  口红衬得女子的眉眼,明媚,但是嘴上却是吞吐着恶毒的话语,仿佛就是一个正在吐着蛇信子的女人。

  黄牌护士还想辩解什么,谁知那个护士轻笑一声,笑着推了推那个实习护士,“你呀,就是太年轻了,那个女人,一看就是一个狐狸精。”

  黄色吊牌的护士默了,一句话没说,沉着脸。

  “好了,走了,上班时间都快过了。"护士推了推小黄牌护士。

  卫生间内,一个门微微松动,只听见咔哒一声,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女子,单薄瘦弱,眉上带着还没有离开的病气,红色条纹的病号服,让她穿起来似乎大了一号。

  她唇边带着冷意,眼神就像是结了霜一般,冰泠泠的,夹杂了夜间的寒气,冷得吓人。

  整个身子都在颤抖,顾岚觉得自己的眼球涩涩的,所有的水分都被汲取干了,喉咙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呜咽,她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收到这样的编排。

  人言可畏。

  她想着,自己去解释吗?去辩解,为自己行为给出一些合理的理由,但是谁又会相信呢,每一个都只能会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情,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太薄弱了,撑不起什么,顾岚脚上穿着一双凉拖,她并不知道自己只是上了一个厕所,就能听到这样的话语,都是在说她不知廉耻,插足别人的婚姻

  顾岚承担了太多的东西,身上肩负着的不仅仅是她和绍君豪的爱情,绍君豪和自己的误会,自己的家族企业,自己身为顾家独女的责任。

  顾岚慢慢弯下自己的腰,双手抱着膝盖,将脸埋进自己的膝盖中间,小声啜泣起来,窗外的风,呼呼呼地吹着,婴儿的啼哭,树叶沙沙地作响,树叶和风相撞,形成了哗啦呼啦的声音。

  顾岚突然从自己的耳边听到了一声轻笑,低沉的声音,搀着酒气,顾岚有些惊愕,抬眸,微怔,双瞳瞪得大大的,像是看到了很可怕的东西。

  然而,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过分好看的男人,丹凤眼,眼尾微微向上,形成一个懒散的弧度,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嘲意,唇瓣,像是春日里两瓣浅粉色的花瓣,搭拉在脸上。

  “你是谁?”顾岚眯着眼,惊恐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蔺景行微笑道,身子微微伏低,一阵似有若无的青草香铺面而来。

  “你做什么?”顾岚身子偏了偏,冷着脸道。

  “看你哭。” 蔺景行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的意图。

  “看我哭?”顾岚眼神微冷,眼底像是飘着雪花,结着冰。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男人,大晚上地盯着着别人哭,看别人悲伤,这个癖好倒是新奇。

  “咸的。”蔺景行伸手,沾了顾岚的泪珠,食指允在舌尖,勾起唇角,似乎是有些惊讶,挑了挑眉头。

  “废话,谁的泪不是咸的!”顾岚有些好笑地说道,这人也是够恶劣的。

  “你为什么哭?”男人直了直自己的身子,唇边仍然是不散的嘲意,疑惑地问道。

  “因为难过。”顾岚咬了咬自己的唇瓣,眼神有些飘忽。

  “难过?”男子单脚在地上画着圈,神色懒散,打了一个哈欠,丹凤眼眯起来,懒懒着道:“向来只有,我让别人难过的份。”

  言下之意,就是他足够强大,可以左右别人的喜怒哀乐。

  “ 你没有哭过?”顾岚不知为何,心思平缓了很多,不再像是之前那样,被牵着走了,竟然和这个男人攀谈起来。

  “差不多。生来就不会哭。”蔺景行插兜,眼神迷离,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

  “我喜欢笑。”蔺景行对顾岚动不动就哭的行为嗤之以鼻,冷冷地说道:“哭才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这话和鸡汤文里最后一句总结的话,没什么两样,但是这话让蔺景行说起来,却有着苍廖的感觉。

  顾岚没有再搭话了,两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你哭起来好丑。”蔺景行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像是在叙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顾岚脸偏了偏,不是很想搭理这个陌生男人,毕竟他嘴巴里说出来的话也并不是那么好听,反而是有些刺耳。

  “走了。”男人趿拉着自己的棉拖,向前走了两步,陡然站定,侧着脸,在灯光下,脸还是这么精致好看,笑着道:“你看男人的眼光好差。”

  顾岚,没有想到被这个男人一语成谶,不幸言中。

  以后的每一个痛苦的日日夜夜里,她都在回想这句话,她看男人的眼光真的好差。

  “爷,您进错厕所了。”锤子脑子都要变成烟花,炸掉了,这个家伙路痴归路痴,走错厕所,自己也是服了。

  穿裙子的火柴人,在门上面一闪闪的。

  “哦。”锤子听到他的蔺爷,轻轻哦了一声,声音低沉好听,然而他心里想着的是,这个家伙竟然没有被人打出来,看来这个国家的人还是太善良了,要是自己就动手了。

  “爷,你让我查的人还是没消息。”锤子低着脑袋,心里想的却是,妈的,你啥也不给人家,穿粉色裙子的女孩,八岁,谁知道现在长成什么样!!!

  对了,他家爷还画了一个厕所的标识,没错,就是厕所标识,上面是一个火柴人穿着裙子,你让人怎么找!!!!!

  路痴就算了,还脸盲,龟毛,生气!!

  然而,面上却挂着愧疚。

  “没事,什么时候找到了,再回去吧。”男人插兜,有些邪气地笑道。

  “爷,八岁小女孩,不好找!”

  “慢慢找,爷不着急。”

  “您不着急,我急啊。”声音渐行渐远。 报告boss,你失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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