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你难道就不能安静一点儿嘛!”正处于焦头烂额状态的鲁鲁,额头爬满了“急躁”二字。呵呵!话说,杨天龙兴冲冲地来汇报好消息,谁知道关键的汇报对象居然外出中。叹。于是他的一腔热血全被冻结了——因为杨天龙是绝对不会把找到独叫女郎的消息告诉小阎魔的。他岂能跟情敌共分成果?如果他告诉了鲁鲁,那么势必玛朵拉的视线又会对他再次忽略不计的。他可不要这样此你不讨好来着。呼呼。忍耐,忍耐!于是乎,他决定就这样先闭嘴回去。可惜,等他刚回头的时候,就看到玛朵拉牵着“一匹”笑脸迎人的朝他俩走来。
诶?不是吧。这家伙啊……汗!他到底看到玛朵拉牵着匹什么咧?叹。原来是那破烂翅膀老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丧过来了。咦?他怎么跑过来了?难道是在抓独角兽人的时候被东小姐撞着个正着不成?不好,要是她知道我故意知情不报非讨厌死我不可!鲁鲁,你小子在边上千万可不要乱说话呀!他开始有些后悔了——唉,人啊就是不能做亏心事儿,就是不能做贼!常言道:做贼心虚啊!可不是么?呵呵。
就见那小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冷汗流得跟小溪似的。怎么办啊?可就在他头大的时候,他瞅着那只满脸无奈表情,冲着其傻呵呵笑着的笨蛋,突然间恍然大悟了——不对啊!我记得我没跟那阎魔透露过啊,当然更不会存在故意隐藏秘密这当子事儿,所以我是绝对清白的。哈哈,我真是太过喜人忧天了。随后,他立刻装出亲切的模样,一面孔堆笑地走上前去,“啊,你辛苦啦!残哥!”
“啊?残哥?”被他这么一喊,破烂老兄自己也跟着吓了一大跳,“对不起,我不姓残诶!”他这是怎么了?我非但没能带会独角兽人,还被魔女抓个正着……难道我不是“罪大恶极”吗?他为何对我这副样子咧?莫非是“最后的晚餐”?由于没有完成老大交给的任务,这位仁兄愈加害怕了。我不想死啊……接着就是他的传统反应,无边的眼泪……呜呜呜。
玛朵拉看在眼里,笑在肚子里——杨天龙啊,杨天龙,你要是什么都不做,或许我还不会知道你耍的什么心眼,现在我全知道了!啧!你不就是想要独占功劳吗?哼!臭小子,瞅着鲁鲁在流放界作为颇大,自己却一天一天的在败坏名声,所以你就心里不平衡了?耍阴招?哈哈,我喜欢。想到这里,她决定先待在一旁保持安静,看看这小子会唱出什么好戏。
唉!瞧,他多画蛇添足呀?穿帮了吧!而且还穿到了微妙的方向来着。不过,这到出奇地让魔女小姐欣赏了……叹。无法理解的人群,不,是怪人们。
杨天龙看着似乎没出什么漏洞,依旧努力保持脸上的笑容,道:“什么,你在开什么玩笑啊?你明明就叫残哥啊……无论从外表,还是内在。”边说边指指他那破烂的羽翼,眼眉也完全弯成了一轮新月状,“东小姐,你知道么?他就是找到独角兽女郎的功臣哦!我们一定要好好表彰他一下才行。”总而言之,把一切责任先推到他的头上再说,这样万一要死的话也是他死呀!呼呼。
哦!原来是我拿手的“踢皮球”战术啊……嘻嘻。玛朵拉挑了一下眉梢,将食指轻轻搭在了自己红润的粉黛上,静静地微笑着,“是该好好表彰他一下才行。我已经从你哥哥那里得知一切了。”看完他的笑话,她给了他一记温柔的下马威来着——呵呵,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小笨蛋!我要是不晓得,怎么可能抓得住残哥咧?流放界可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天地啊。
“碰!”他的面具被击得粉碎。汗!她早就知道了啊!唔,可恶啊……死天邪,你干嘛多此一举啊!话说,他哥哥早就知道他会这副德性,所以他乐于在远处观看这样的场面。
点、点、点。以上是一群人在奋战了数日得到收获的休战前夕。可是,那只难搞的独角兽女郎到底现在身在何处咧?
……
“哇哈哈哈,哇哈哈哈……”在菊芳山(山名)的山头,一个喳喳胡子一大片,并且长得和猿类超像的野蛮男性,拿着根巨大狼牙棒,俯视众山小中。今天的我真是太厉害了!我打败了一只翼魔诶!嘻嘻。我怎么这么厉害啊?真是太帅了。因为先前的战斗得胜,所以他高兴得尾巴翘到了天上去。
“我——很——帅!”他拖着长音,撒开嗓门地朝山下大喊。随后,山间回荡着“很帅、很帅、很帅……”的抽筋回音。
嗯,感觉不错!在听到回音后,他爽得直抽吸口水,晃着脑袋,来了个浑身大扭动——汗。这类猿人越发开心了:我好像觉得还不过瘾诶,于是他又喊道:“我——很——酷!”
瞬间,山中鸟儿齐飞,到处逃窜,只留下空荡荡的山林不得不再次痛苦地做出回应,“很酷、很酷、很酷……”我们好恶……小草都快呕得没生气了。叹。为什么我们没有脚啊!救命哟……
就在菊芳山的众生命喊救命之际,山顶之上猛地传来一声野兽的嗷叫:“嗷——”刹那,森林抖擞,万里之内鸦雀无声,只有那类人猿傻傻地抬头呆看,“诶?”咋了?这么惊天动地的吼叫是来自什么地方的呀?难道是……
当他还在四处寻找的时候,他的背后却忽然发出了骇人的“呼呼”声,同时他还能清晰地感觉到呼出的阵阵热气——不会是野兽就待在我的背后吧!我的肉不好吃啊……类人猿虽然战胜了一只杂碎翼魔,但是他还不至于没智商到不明白自己已然命悬一线了。
“我的妈呀……”他吓得那个叫屁滚尿流哟!
然而他怎么可能逃得过那家伙的追捕咧?出山的可是魔女大人的骑兽,月华夜,叉叉大人诶!当然东玛朵小姐拉也正儿八经地拎着鲁鲁一同坐在上头啦。顺便带一句,忐忑不安的杨天龙只敢遥远的眺望,不敢接近半步。唉。我飞,我飞,我飞……这可悲的主儿扑腾翅膀中。
在逃跑和捕捉同时进行的1秒钟内,一眨眼的功夫,叉叉就已经完成了举起她那巨大的猫抓,像拍苍蝇一样,利索地一把将类人猿死死按在了地上的动作。把他按在地上的一瞬间,她还不忘倏地亮出她的利抓,以舌头贴牙齿的距离发出寒气地刺了下去。
“呜啊……”类人猿就这般吐着白沫,昏死掉了。
随后,菊芳山又恢复了和平。和平?哎呀呀,暂时还不知道诶。
……
“鲁鲁,你看,是不是那个?”玛朵拉拉着鲁鲁躲在围栏边,通过小缝隙朝栏子里窥视。
“这不是雄的么?”不明情况的小阎魔,眨巴眨巴眼睛,看不懂状况。我要的可是独角兽女郎啊!
“不是的。独角兽男人会渐变成女郎的!也就是说他会变态的啦!不过,这是一种神经超细的生物,所以千万不能惊动它。否则,它会在被别人看到渐变的过程时,宁可撞死自己也不继续渐变的。”呼呼,所以我们一定要小心啊!
好奇妙的生物啊!感叹之余,他小声回答道:“哦。谢谢你,东小姐!”我还真不知道独角兽女郎是变态得来的哩。汗水啊……
但是,固守阵地理应不错,但……魔女小姐,小阎魔啊,你们怎么知道那独角兽人现在就要渐变咧?这,万一,它今天不想渐变呢?难道你们就准备一直如此守株待兔不成么?呼呼,那要等到何年何月去啊?
就这样,时间无情地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了……
“东小姐,对不起,请问你知道独角兽人何时渐变吗?”终于耐不住等待,错,是小腿发麻(因为鲁鲁和玛朵拉一直是蹲着的)的小阎魔大人,满头大汗地扭头过去,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天都要黑了诶!”我看它已经吃了很久的干草了呀……
“唔……”说实在的,玛朵拉老早就意识到自己犯的浑了,只是碍于面子,难以说出实情罢了。可现在碰到人来问了,她亦只好抽搐着嘴角,硬着头皮应付道,“快了!快了!说不定,它会在流星落下的时候……”
她话还没说完,天空竟然忽然真的下起了百年不遇的庞大流星雨……诶,尴尬了。正当她这么想的时候,独角兽人却有了行动!
它用力蹬起后退,向着流星大声嘶吼,“吁吁吁吁……”接着,它跪下四肢,双手交叉在胸前,呈现出祈祷的模样。
看到这种情景的他们,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时间全都停滞在这奇迹诞生的一刻。
独角兽人要渐变了?不会吧。流星雨是我瞎掰的诶……“咕咚——”吞下口水的魔女小姐,流下一滴冷汗。 三界异世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