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南宫千殇上下的检查着闫莫落,即欢喜有担忧。
闫莫落 起身朝着门外走去,并未曾 搭理南宫千殇,他说的话她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南宫千殇 眉头微蹙,连忙的抓住了闫莫落,险种百般疑惑:“娘子你要去哪?”
冰冷的目光直射南宫千殇扒着她的手臂,平静的话语如同千年寒冰让人不寒而栗:“放手。”
“娘子你到底怎么了?你可还认识我?”南宫千殇心中担忧不已,现在薛陌生死未卜,若是连闫莫落也出什么事情,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办。
“让开。”闫莫落色阴沉,不知在那里拿出了一把匕首抵在了南宫千殇的下颚:“若在不让开,我定然杀了你。”
“你不是娘子,你到底是谁?”南宫千殇警惕的看着闫莫落,这个眼神好陌生,是她从未有过的。
冰冷的眼眸越发的薄凉,闫莫落勾了勾好看的唇角,讽刺的看着南宫千殇:“没想到这么快便被你发现了。”
“你到底是谁?落儿在哪里?”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闫莫落,若是闫莫落出了什么事情,那么他这辈子也无法安心活在这个世界上。
闫莫落将匕首从南宫千殇的脖子上拿了下来,走到茶桌前坐了下去,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抿了一小口,不紧不慢的说着:“你大可放心她不会有事的,若是她有事我也活不了,同样若是我有事那么她也或不了。”
闫莫落这句话无非是在警告南宫千殇,若是他将她逼急了,她选择了什么极端的事情,那么他的闫莫落便在也回不来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南宫千殇脸色阴沉,黑的仿佛能够滴出墨水,若是闫莫落出什么事情,他保证一定不会放过眼前这个女人。
虽然南宫千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何苏醒过来的人不是闫莫落,而是另外一个人,但他保证,只要这个新的灵魂伤害到了闫莫落,那么他定然不会放过她的,哪怕是玉石俱焚,他也在所不惜。
“那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闫莫落再三的保证着,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我只是想要再续前缘罢了,希望你不要阻挡我,待我完成愿望,定然会将她还给你的。’
南宫千殇眉头紧蹙,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你到底是谁?若是你敢用落儿的身体做什么事情,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
闫莫落眼眸深邃的望着远方,眼底闪过一抹哀愁之色:“我是蝶舞,闫莫落亦是我,我亦是她,我们是不可分割的。”
“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们是同一个人,但却拥有着不同的思想,在那个思想之中的她爱上了你,然而在我思想之中,我爱上了另外一个人,现在,我要寻找我爱的人,希望你不要纠缠我。” 蝶舞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起身离去。
南宫千殇又怎会让蝶舞走,现在闫莫落怎么样他都不知道,虽然蝶舞说她是安全的,但他有如何相信呢:“你只能呆在这里,没有本王的陪同下你哪里都不能走。”
“既已寻不到所爱,那我死了又何妨。”
蝶舞不会武功,自然不是南宫千殇的对手,柔弱的她只能选择别样的方法来脱身。
南宫千殇剑眉紧缩,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杀意,若不是蝶舞占用着闫莫落的尸体,那么他自然会让她碎尸万段。
蝶舞莞尔一笑,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妖娆刺眼:“怎么想杀我?来啊,杀了我,便可缓解你心中的愤怒。”
上一世是南宫千殇拆散了她与鼎墨,这一世,纵然无法与鼎墨长相守,那么她宁愿逼着南宫千殇杀了她,让他一辈子活在自责之中,这也算是报复吧。
南宫千殇一把捏过了蝶舞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着:“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吗?”
“你冷血无情,双手沾满了鲜血,多我一人也不多,我又怎会觉得你不敢杀我。”妖艳的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南宫千殇手中站上的献血都不少,他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死后应该万劫不复,并并不应该享有衣食无忧的生活。
“是你逼本王的。”英俊的脸上闪过一抹萧杀,南宫千殇的手不由用力了一些。
蝶舞脸色涨红,时刻都有可能喘不过气窒息而死,但她却未曾挣扎,死亡对她来说一点都不可怕,唯一可怕的就是与爱人分离。
南宫千殇一把摔掉了蝶舞,心中焦躁难耐,刚才他险些冲动杀了蝶舞,若真为此杀了她的话,那么他定然会后悔不已。
虽然现在身体被蝶舞占用了,但那也是闫莫落的身体,只要有一丝希望,他就一定会救回闫莫落。
蝶舞讽刺的笑着:‘怎么舍不得了?没想到你也有舍不得时候。’
“待在这里,否则本王定然不饶恕你。”说着南宫千殇拂袖离去,刚走到门口却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人。
南宫天琪一袭白衣站在门口,皎洁的月光照射他那纤长的身影显得格外 苍凉。
蝶舞身子一颤,炽热的泪水从眼眶夺泪而出,曾想过无数次遇见他的场景,却没是被他撞见她与别的男子待在一起。
顺着南宫天琪的目光南宫千殇看向蝶舞,脸色越发的阴沉:“滚!”
南宫天琪并未搭理南宫千殇,径直的走到了蝶舞的面前,大手颤抖的轻抚着她的脸庞:“蝶舞,真的是你?”
蝶舞点着脑袋,千年的分离,她曾失望过,灰心过,期待过,最后心如死灰,本以为他不会来找自己,却不曾想薛陌从未放弃过蝶舞。
“对不起,让你承受千年之苦。”
南宫天琪摇晃着脑袋,一把将蝶舞懒入怀中,多少年了,他一直怀念着搂着她的感觉,现在终于实现了,却觉得有些不真实。
“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这一次我们再也不分离。”蝶舞破涕为笑,在这个世界上能让她表现最真实一面的只有鼎墨。
南宫天琪轻轻的拍打着蝶舞的后背,只要她回来了,那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好,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分离。”
“放手。”南宫千殇紧握着拳头,身上散发着来自地狱的死亡气息,空看着心爱的女子与其他男人楼楼抱抱,那种心情他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南宫天琪将蝶舞护在了身后,在哪虚弱的外表下是想不到的强大:“你若让开,我会放你一条生路,若是不然,我定会杀了你。”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从小到大他南宫千殇从未怕过任何人,也未曾像人服软,骨子里的傲气是不可更改,哪怕粉身碎骨,他也不懂得何为认输。
蝶舞默默的站在一侧,看着交缠在一起打斗的两人,心中焦急如焚。
她自然信得过鼎墨,可南宫千殇的身后并不可小觑,上一次鼎墨就是与他争斗在受伤,只不过那个时候蝶舞被封印在身体里无法冲破封印,还在这一次老天给了她机会,让她可以掌控身体。
两人打的不可开交,不分高下。
蝶舞焦急的在地上徘徊,感觉一直大手拽住了她,顺着手向上看去,是一名带着面具的男子。
任凭蝶舞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男子的束缚。
南宫千殇与南宫天琪发现时,青衣男子带着蝶舞已经走的很远。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纵身一跃朝着青衣男子追去。 莫问君心何处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