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南宫千殇已归隐深山,想要杀了他,此时是最好的时机。”黑袍扫了一眼南宫穆飞,意味深长的说着。
衣下的拳头纂的有些发白,南宫穆飞眼眸紧盯着黑袍,眉头紧蹙在一起:“莫非你已经找到了南宫千殇的容身之所?”
黑袍点着脑袋,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他不能再等了,若是现在无法拿下南宫千殇,日后对他会越发的不利:“这是自然,不过能不能杀了他,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你这是让我先去试水吗?看看南宫千殇这条河到底深不深?”南宫穆飞讽刺的说着,他并不傻,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
南宫千殇虽然离开了皇宫,但却不代表着他就什么也不是了,他私底下的那些暗卫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控制的,想要与他为敌,还需要好好的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
黑袍勾了勾好看的唇角,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危险:“你只不过是一颗无用的棋子,用你试水?你未免把自己抬得太高了。”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南宫千殇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的说着。
“自然是帮你夺下江山,凭借江山之力,铲除南宫千殇。”纵然南宫千殇有再大的本事,也无法以寡敌众,所以,只要夺得了江山,铲除江山乃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南宫穆飞眉头紧蹙,现在江山是南宫秋的,在他的印象中南宫秋看似柔弱,温和,实则内心狠毒,不必南宫千殇好对付多少:“若是我没有猜错,南宫秋背后可是有一个很强大的军师,你觉得你能拿下这江山吗?”
“江山对我来说只不过是摆设,我想要的,并非江山。”从始至终他想要的东西都不是江山。
“那你想要什么?”南宫穆飞不明白,黑袍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江山做打算,然而他现在却说他想要的并不是江山,他真的很难相信。
黑袍着了一杯茶,优雅的喝着,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想要什么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就可,江山,我会为你打下,不够你需要做一件事情来报答我。”
“什么事情?”南宫穆飞警惕的看着黑袍,这个男人太危险,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放下心中的警惕。
黑袍起身走到了南宫穆飞的面前,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杀了南宫千殇,若是可以做到,一个月的时间内,江山必定交在你的手上。’
南宫穆飞沉默了片刻,深邃的眼眸紧盯着黑袍:“就这么简单?”
“自然!因为我之想要了南宫千殇的性命。”只要南宫千殇死了,所有的事情的会得到解脱。
“好,我答应你。”在南宫穆飞的眼中,现在只有两件事情才是最重要的,一是夺得江山,二是夺回闫莫落。
黑袍勾了勾好看的唇角,大手拍打着南宫穆飞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着:“莫要让我失望才是,若是你不可以,你也应该知道,我随时都可能换掉你。”
看着那渐渐消失在视野的身影,南宫穆飞脸色越发的阴沉,自从上一次败落,他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世人的面前,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死了,在所有的人眼中他都是一个失败者。
这一次他一定要逆改乾坤,他要回去,他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南宫穆飞还活着,他并没有被谁而打败。
他要证明,身为世子殿下的他,才是真正的真龙天子,现在他回来了,皇位理应交给他来掌管。
皇宫大殿
“你来了,比我预算的要晚一些。”
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玩昧,青衣负手站在了池塘边缘,没有回头便知道来者是谁。
南宫天琪眼眸微眯,他就知道这一切都是青衣事先设计好的。
“将蝶舞交给南宫千殇,并让她恢复记忆,挑起我与南宫千殇之间的争斗,然而你则坐收鱼梦之力,青衣,你的计谋果真妙极了。”
青衣转过了身子,深邃的眸子紧盯着南宫天琪,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跟你比起来,我这又能算的了什么呢,你口口声声说爱蝶舞,如今不也是像我一样再利用她,你说蝶舞若是知道了,会不会很伤心呢。”
南宫天琪脸色越发的阴沉,哪张苍白的俊脸带着难以忽视的潇杀之气:“你休要胡言乱语,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我们更好的相遇。”
“若真是如此,那我便也不在多说什么,可事实却并非如此,鼎墨,你能问心无愧的说这么做都是为了稳固你们之间的爱情吗?”青衣讽刺的说着,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南宫天琪大手捏着青衣的脖颈,咬牙切齿的说着:“你若在胡言乱语,我定不饶恕与你。”
青衣越发的讽刺,在他的眼中南宫天琪跟他一样,只不过是一个可怜虫,在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时,会不子一切代价的摧毁:“我们都是一路人,你又何须如此,你越发的愤怒,就越是呈现出你在对这件事情所做的掩饰。”
“我没有!”南宫天琪温怒的吼着,从始至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蝶舞与他。
“若是真的没有你又何须动怒。”青衣意味深长的笑着,看到南宫天琪如此,他的紫凝就越发的高兴。
南宫天琪松开了青衣,双眼微微的闭在了一起,似乎是在压抑着心中暴躁的情绪:“我跟你不一样。”
看着那即将离去的南宫天琪,青衣大声的喊着:“我们都一样,为了爱情不择手段,纵然得不到,我们都宁愿为爱疯狂,不惜摧毁得不到的一切。”
衣下的拳头攥的有些发白,哪张苍白的俊脸越发的扭曲,南宫天琪眉头紧促,温怒的嘶吼着:“那只是你罢了,我一生的夙愿就是保护蝶舞,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是如此。”
“只可惜因为蝶舞的移情别恋,你的素夙愿早已改变,鼎墨,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这么做,只会让你更卑微。”青衣温怒的吼着,在他内心深处还是很希望南宫天琪能够回到她的身边。
南宫天琪停止了不发,犹豫了片刻,随之绝情的离去。
他是不会相信自己回去做任何伤害蝶舞的事情,因为他爱她,又怎舍得去伤害她。
看着那么孤寂而又落寞的身影,青衣讽刺的笑着,总有一日南宫天琪会变得跟他一样,到那个时候,害怕他无法回到他的身边吗?
蝶舞,上一世你从我的身边夺走了鼎墨,这一世,同样我也要从你的身边夺走他。
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亲眼看到这一切然后在杀了你,不然岂不是辜负了老天个我这大好的机会。
为了这份爱情他容颜尽毁,但她却从来都没有后悔过,他曾经立下誓言,无论如何,定会夺回鼎墨。
爱可以救人,也可以害人,有多少人为了不值的人,去伤害了不少无辜的人,又有多少人,为了所谓的迫不得已,丢下了自己的爱人。
一路上马车颠簸,坐在马车上面的闫莫落很是疲惫,不知不觉便陷入了沉睡。
南宫千殇眉头微蹙,闫莫落这几日的反映他都看在眼中,自从苏醒后,她总是浑浑噩噩,尝尝陷入沉睡。
“ 无踪!”
无踪骑着马车站到了马车外,恭敬地说到:“主子您叫我?”
“把青衣给我抓回来 。”南宫千殇脸色阴沉,莫非青衣是在耍他,无论如何,他都要为清楚,他绝对不会拿闫莫落的安危开玩笑。 莫问君心何处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