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千殇趴在了床头,但手撑着下颚,水汪汪的凤眼一瞬不瞬的盯着熟睡的闫莫落,脸上带着难以忽视的笑容,像是一个在头糖吃的孩子。
盯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正在熟睡的人儿终于有了动静。睫毛微微的颤抖,闫莫落迟缓的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南宫千殇那张放大般的俊脸。
“你干什么?”闫莫落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冰冷的话语不带任何的温度。
南宫千殇呲牙一笑,稚嫩的天真的说道:“仙女姐姐你睡觉的样子好好看哦。”
闫莫落:“你不知道这么一直盯着一个人看很不礼貌吗,尤其是女子在熟睡的时候。”
“对不起,仙女姐姐你不要生气,千殇以后不会了。”南宫千殇坐直了身子,玩把这手指,委屈的撅着嘴巴,像是谁给了他多大的气受似的。
若是被皇宫里的老皇帝看到,一定会心疼的不得了,南宫千殇是他最疼爱的儿子,虽然傻,但他却一点也不嫌弃。正所谓爱屋及乌,谁让南宫千殇有一个好母妃呢,虽然已经死了,但皇上对她的爱却一点都没有改变。
只要是南宫千殇想要的,皇上都会赏赐给他,很少拒绝。在皇宫南宫千殇就是人人敬怕的皇子,因为有皇帝照着。然而在宫外他活的还不如一个乞丐,整日被人欺负,他的哥哥弟弟们,却无时无刻不向着要他的命 。虽然他是一个傻子,但却没有人想要放过他。这就是生在皇族最大的悲哀,无法拥有亲情,甚至亲兄弟互相残杀。
闫莫落无奈的摇晃着脑袋,迅速的从床上走了下来。整了一下衣衫,朝着门外走去,今日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根本就没有时间在这里与南宫千殇计较。
见此南宫千殇连忙的追赶了出去,边走边喊着:“仙女姐姐你要去哪啊,你等等千殇。”
面对着南宫千殇闫莫落很是无奈,纵然她在聪明,手段多,也哪一个傻子没有办法,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毕竟这个傻子的身份不一般。他若是一个普通的傻子,那么她就好办了,直接了解他就完事了。
客房
闫莫落站在门前,心中五味杂良,心中有欢喜,激动,畅快,还有莫名的哀伤。只要这房门打开,那么她想要做的事情便已经成功了一半,然而他们之间便永远都不可能了。
南宫千殇看了一眼闫莫落,在她没有看到的视线下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若是被闫莫落看到一定会发现,这跟本就不是一个傻子应该拥有的表情。
“哎呦!”
随着一声叫喊南宫千殇已经进入了屋子之中,闫莫落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随之有恢复冷漠。在她的眼中南宫千殇就是一个没站稳进去的,这只是一个意外,然而她却不知道她已经深陷在棋盘之中,下棋的人已经不是她了。
随之南宫千殇的到来,原本还在床上熟睡的两人贸然的惊醒。闫佳琪扯过了一旁的被子将裸露在外的肌肤盖了起来。
南宫穆飞脸色阴沉,被人打搅好梦很是不满:“滚出去。”
见到南宫穆飞在凶自己,南宫千殇哇的一下哭了起来:“皇兄对不起,千殇不是故意的,千殇本想叫你去用膳。”
“滚出去。”见到南宫千殇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南宫穆飞的火气越发的大。
闫莫落迈着优雅的大步走了进来,假意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了,二皇子我不是叫你叫世子殿下用膳的吗,你怎么惹世子”
闫莫落的话没有说完,便看到赤裸着身子同床的两人,惊讶的长大嘴巴:“你你们在做什么?”
南宫穆飞白了一眼闫佳琪,昨日叫她走她不走,今日被抓到现行事情可就麻烦你了,都怪这个女人,总是给她添麻烦:“莫落你听本殿给你解释,事情不是你想想的那样的。”
“都已经被我亲眼看到了,不是我想的那样又是什么样?”闫莫落假意温怒的喊着,戏要做真,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
南宫穆飞将手只想闫佳琪,焦急的解释着:“是她,都是这个女人,都是她在勾引本殿,不然本殿也不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闫莫落将目光转向闫佳琪,心中暗自的讽刺,这就是你所爱的男人,在遇到损害利益的事情就会将你推到前面,让你为她挡下前方所有的危险。
以前是她眼拙爱上了这么一个男人,但现在她不会了,这种败类谁爱要谁要,她是绝对不会在要的,既然闫佳琪喜欢这个麻烦,那么她送给她便是。
面对着闫莫落的注释,闫佳琪不免有些心虚,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南宫穆飞会将所有的事情都推脱到他的身上,她现在真的是骑虎难下:“对不起,大姐,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原谅?”闫莫落自顾自的重复着这两个字,若是以前她也许会选择原谅,但自从体验那种撕心裂肺的背叛,被丈夫挑断筋脉,挂掉双眼,被亲妹妹杀死,她便再也不会心慈手软,因为她的心慈手软是害死她的唯一利刃。
“大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了,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与世子殿下的,我会退出的,这件事情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好不好?”闫佳琪恳求的看着闫莫落,若是这件事情被揭晓了,那么她这辈子也就毁了,不会在有什么好日子过。
闻言闫莫落不免笑了起来,笑的那么讽刺:“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格值得我去原谅你?你要是喜欢世子殿下你早跟我说啊,姐姐会帮你的,可你这样叫我怎么原谅。”
闫佳琪想要下地,可以想到屋子里还有其他的男人,只能呆在那里干着急:“大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在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啪
南宫穆飞一巴掌打在了闫佳琪的脸上,随着把掌声响起,屋子一片安静,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莫问君心何处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