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治紧盯着闫莫落,有些不确定的问着:“你当真想好了吗?真的要跟南宫天琪走?”
闫莫落放下了手中的衣物,抬眼去看妖治,沉默了许久迟缓的而开口:“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出路,千殇已经不在了,只有跟着南宫天琪,日后我才会衣食无忧,日后锦衣华服,拥有无上的权利,日后我会凤临天下!”
“不,这并非是我认识的你,以往你并不在乎这些虚无的名利,落儿,你到底是怎么了?南宫天琪他是怎样威胁你的?”妖治紧握着闫莫落的肩膀,逼着她与他对视,话语中掺杂了哪难以忽视的愤怒之色!
闫莫落推开了南宫天琪,冷声道:“你从未了解过我,怎会知道我?”
“落儿,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困难你跟我说就好了,何须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妖治不明白,之前闫莫落还好好的,为何南宫天琪来了后,就彻底的改变了她的想法,为何闫莫落非要跟着南宫天琪去皇宫!
闻言闫莫落不由的笑了起来,笑得很是嘲讽:“与你讲?莫非与你讲你就能够解决吗?妖治,你以为你是何人?你不过是一个江湖浪子罢了,有什么资格与我说这些?”
妖治微微一愣,不敢置信的看着闫莫落,没有想到他在闫莫落的眼中竟然就是这般一个身份:“我承认我的身份不如南宫天琪高贵,我承认我的权利没有南宫天琪强大,但只要是你要做的,哪怕是拼了这条命,我都会帮你完成,你不是想要报仇吗?好,我这就去帮你,只要你不与南宫天琪去皇宫就好!”
看着妖治那渐渐离去的背影闫莫落冷声呵斥的说着:“站住,是谁与你讲我要报仇?难道我的话说的还不清楚吗?我此番答应与南宫天琪去皇宫,无非就是贪图那至高无上的后位,若你杀了南宫天琪,那么谁赐予我那权利?”
妖治微微一顿,英俊的脸漆黑如墨,心中是一万个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虽然与这一世的闫莫落相处不久,但妖治知道,闫莫落还是闫莫落,这一点无论准专几世都不会改变,闫莫落也不会因为那些虚无的权利去做出出卖灵魂的事情!
“落儿,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才可以放弃这个想法?莫非你要我与千殇一样,你才能消停吗?”妖治强行压制心中的怒火,冷声到!
他很少对闫莫落发脾气,如今他真的被闫莫落给逼到了绝境,不得不去发脾气才会这般!
闫莫落紧握着裙摆,深深的望着妖治背对着她的身影,心微微的疼了一下,之前若非不是她的任性,到最后南宫千殇也不会死都不得安宁:“我的事情与你无关,希望你不要管我的事情,千殇已经不在了,你又何须留在这里?”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妖治转眼去看闫莫落,眼中满是震惊之色:“你这是要赶我走吗?”
“不然呢?千殇不在了,你留在这里于有何用?”闫莫落毫不演示心中的厌恶,每一句话都如一把锋利都刀子,狠狠的插中那人的胸口!
妖治面色阴郁,好看的桃花眼紧盯着闫莫落,许久不由的笑了起来:“好,既然你这般想要我走,那么我走便是,日后无论关于你的什么事情,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妖治头也不回的离去,若再呆下去他真的怕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情,到那时哪怕是想要后悔,怕是也都晚了!
闫莫落紧盯着妖治那离去的背影,心中越发的苦涩,自言自语的嘟囔着又像是在对谁说话:“对不起,我并非有意出口伤人的,千殇已经不在了,我不想再牵连任何人!”
皇宫大殿!
南宫天琪端坐在棋桌前,望着桌子上的半盘残局不由的出神!
还有三日就是闫莫落来皇宫的日子了,南宫天琪心中说不出的高兴,却又很担忧!
闫莫落为何进宫南宫天琪比任何人都明白,他害死了她最爱最亲的人,这比仇恨闫莫落自然还要报的,若将闫莫落留在皇宫,无非就是安了一个定时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他就会被闫莫落杀死。
可纵然知道回事如此,可南宫天琪还是要将闫莫落给留下来,因为这份痴情。
若说他以前不懂爱,可在上次经历生死后,南宫天琪懂得了,正是因为懂的了,他才想要爱的自私一点,无论闫莫落喜不喜欢这里,南宫天琪都希望将闫莫落留在身边!
女子身着素衣,面色苍白,那若不经风的样子让人看着很是心疼!
女子缓步走到了南宫天琪对的面前,屈伸行礼:“民女见过皇上!”
南宫天琪微微抬眼去看女子,原本阴郁的脸上逐渐渲染上一抹笑容:“你来了?这段日子身子可好些了?”
那日南宫天琪身受重伤差点战死杀场,托费不是眼前这女子出现将他救了下来,也许他在已成为一缕亡魂。
“多谢皇上惦念,洁儿身子已经好了差不多了!”
南宫天琪点了点脑袋,手指着一测的空位示意洁儿坐下,不忘叮嘱的说着:“日后这些礼数就免了吧,你初次来这深宫,自然有些不适!”
洁儿微微颔首倒了一声谢后直奔主题:“皇上,洁儿身体已经好了,今日是想与你告别的!”
南宫天琪微微一愣,满是好奇的看着洁儿,有些不定的问着:“可是这里的奴婢没有好好招待你,你告诉朕,朕帮你教训他们!”
洁儿摇了脑袋,浅笑到:“皇上您误会了,并非是他们招待不周,而是洁儿自身的问题,洁儿从小生长在大山之中,习惯了那里的清净,偶尔来到这皇宫多有不适,所以洁儿想要回去。”
这世间女子有多少人要来这皇宫都来不来了,如今他给了洁儿这个权限,然而他却不愿意待在这里,这让南宫天琪不由多看洁儿一眼。
只是不是这女子是真的不想待在这皇宫,还是在欲擒故纵:“你当真想好了吗?”
洁儿点了点脑袋,坚毅的话语让人难以否决:“洁儿已经想清楚了!”
南宫天天琪点了点脑袋,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起来,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洁儿,你可否解朕心中的疑惑!”
洁儿婉儿一笑,轻声的说着:“若能给皇上您解答,乃是民女的荣幸,民女自然愿意!”
“朕很想知道,民间有什么,为何让你这般向往!”看到洁儿南宫天琪仿若看到了闫莫落,她也是如此,宁愿放弃这锦衣玉食,尊贵的身份也要去民间,不如宫。
洁儿起身走到了凉亭的边缘,望着空中自由翱翔的鸟儿,粉嫩的唇角微微勾起:“自由!”
“自由?”南宫天琪自顾自的嘟囔着,满是好奇的看着洁儿:“自由真有这般重要吗?甚比的过锦衣玉食,名利荣耀?”
“每个人追逐的不同,有人向往自由,有人向往好的生活,皇上,你是一人中之中,一国之君主,像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所向往的东西,你自然不知!”
洁儿浅笑着,每个人的能力不同,做的事情自然也不同,每个人背负的使命不同,自然无法强求他们做一样的事情去。
南宫天琪战起了身子走到了洁儿的面前,自言自语的嘟囔着,又像是在对谁说话:“朕出生便没有自由,自然也不肯奢望,这一生,朕怕只得成为权利的奴隶。” 莫问君心何处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