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公主殿下这么大费周章的找我来所为何事?”闫莫落一席素衣,双手负于身后,未施胭粉的她,却给人一种清闲脱俗的美,光是站在那里,便可.成为一道绚丽的风景。
北冥洁儿紧盯着闫莫落,眼中闪过一抹很辣之色。她的确羡慕闫莫落的容貌,从小到大她一直以为她的美,世间无人睥睨。可自从遇见她,她才知道,她只不过是井底之蛙。
她不但嫉妒闫莫落拥有绝世的美貌,还嫉妒她能够得到南宫千殇的宠爱。从小到大她费尽心机,好不容易得到了他的许诺。可眨眼一年的功夫却被她轻易的俘获了心爱之人的心,她怎能不怒。
“你已经猜到了本公主找你来是为了什么。”
闫莫落勾了勾好看的唇角,其实她本不想与无关紧要的人为敌,可北冥洁儿屡次找她的麻烦,她只能想办法将这个情敌除掉,若是不然,日后定会惹来很多没有必要的麻烦。
“娶不娶你是千殇的意思,公主殿下叫我来,也没有用的。”
“离开千殇哥哥,本公主的会求父皇给你一个公主的位子。”北冥洁儿紧握着拳头,南宫千殇现在连见都不想见她一眼,又怎能说服他娶自己呢。
闫莫落拍打着手掌,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这个交易很诱人,只可惜,我不稀罕。”
“你别不知好歹,根本公主作对的人没有好下场。”北冥洁儿愤怒的咆哮着,若是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折磨疯的。
闫莫落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了北冥洁儿的身边,上下的审视着:“那公主殿下你也要知道,跟我作对的人也没有好下场。况且若是千殇知道了公主殿下拿他做交易的话,你觉得他会怎么样呢?”
“你敢!”北冥洁儿呵斥的大喊着,此刻的她那里还有个公主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泼妇。
“我敢不敢公主殿下一试便知道了。”她最不怕的就是惹事,正是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北冥洁儿气的直跺脚,每一次在跟闫莫落正面交锋的时候她都是处于下风:“你给本公主等着,早晚有你好受的。”
看着那气势冲冲的背影,闫莫落无奈的摇晃着脑袋。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其实很多时候,爱只是一个盲区,在你知道爱上的时候,你盲目的以为愿意为了他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发现,这份爱情也是可以淡忘的,现在让你做出当初的选择,你一定不会选择飞蛾扑火。
晋王府
“小姐不好了,世子殿下回来了。”彩儿惊恐的跑到了闫佳琪的闺房,焦急的说道。
闫佳琪垂眼看着下方,巴掌大的小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恐怕在她的世界中早已消失不见了。
“小姐,这一次世子殿下的心情好像不太好,不然我们躲躲吧。”彩儿是真的怕了,上几次的折磨,早已让她生不如死。
“躲?”闫佳琪讽刺的笑着:“你觉得我们现在要往那里躲?”
彩儿颓废的坐在了木椅之上,心中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一样。本来南宫穆飞不在的这段日子她们过的好好的,原本以为噩梦就此结束。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看来,这噩梦是要永远缠绕与她。
闫佳琪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拿着手中的锦帕遮挡着唇,不停地干呕着。
见此彩儿连忙的奔跑着去找太医,现在她最关心的就是闫佳琪的身子,只要她平安,她就平安。
“这次任务可还顺利?”黑怕背对着南宫穆飞,平静无波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波浪。
南宫穆飞大手拍打着桌子,愤怒的冷哼着:“那几个老顽童宁完不灵,本殿早晚要收拾他们。”
“莫要着急,现在南宫国看似和平,暗地里,不少势力正在蠢蠢欲动。既然有些人不能为我们所用,那么,便让他们互相残杀,我们则坐山观虎斗。”
“你的意思等他们的实力耗尽,我们在趁虚而入?”南宫穆飞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阴沉的脸上逐渐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北冥国这些大臣们随风倒,养着他们,还不如养一些得力的帮手。接下来的事情要怎么做,你应该知道。”
看着那渐渐离去的身影,南宫穆飞眼眸微眯。黑袍说的没错,那些老臣子们根本就不会为他所用,既然如此,他何不收纳兵力,亲手培养起可信的人来执掌大权。
“小姐的身子怎么样了?”看着正在号脉的太医,彩儿但有的询问着。
沉默了片刻太医收回了号脉的手,笑着到:“夫人有喜了,恭喜恭喜。”
“什么?”闫佳琪震惊的看着太医,有些不确定的再次询问了一番:“太医,你刚才是说我怀孕了是吗?”
“是啊,恭喜夫人,老夫这就是去开些安胎药。”
彩儿连忙的跟在了太医的身后,心中百感交加。
就在太医抬脚刚走,南宫穆飞阴沉着脸走了进来,一把拽起了闫佳琪的手腕,咬牙切齿的说道:“贱人!”
彩儿很想回来,但又不敢,行礼之后,只能低着头默默的跟在太医的身后,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闫莫落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随之又恢复了冷漠,闭口不言。孩子这件事情对她的打击很大,她真的无法承受生下一个仇人的孩子。但那却是她的骨肉,她怎舍得打了。
其实在她的心里还是爱南宫穆飞的,只不过这份爱,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南宫穆飞紧捏着闫佳琪的下颚,他最看不惯她这一副谁欠她的样子:“你腹中这哥哥孽种是谁的。”
闫莫落抬眼看向南宫穆飞,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那是你的孩子。”
“本殿的孩子?就凭你也配怀上本殿的孩子。”南宫穆飞不屑地冷哼,在他的眼中闫佳琪就是他无聊时的撒气的工具罢了。
“不管殿下对我如何,请希望你能善待你的孩子。”闫佳琪双眼微微的闭在了一起,打算不去看南宫穆飞。
南宫穆飞一把将闫佳琪他压在了身下,强势而又霸道的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脸的嫌弃:“既然你如此爱本殿,并且怀了本殿的孩子,那么本殿今日便垂怜与你,你且要好生伺候着。”
炽热的泪水顺着眼角蔓延,闫佳琪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任由南宫穆飞粗暴的折腾。
南宫穆飞趴在了闫佳琪的身上,大手以及唇不停地在身上游走。这几日他一直忙于公务,未曾开荤,如今还不容易捕捉到了食物,他怎能不好好的享用。
闫佳琪紧握着被褥,现在她很恐惧这种事情。每当想到男女之事她便想到了南宫穆飞对她非人的虐待,那创伤,这辈子这一定无法愈合。
闫佳琪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随着南宫穆飞的射入,那里没来由的疼。
那里受过很大的中创,至今还未好,然而今日南宫穆飞如同饿虎扑食一般的凶猛,还未好的伤疤被再一次的触碰,疼上加疼的感觉,恐怕没人能够体会。
见到闫佳琪不吭声,南宫穆飞越发的愤怒暴力,在床上,女人没有任何的异样,舒服,这对男人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闫佳琪紧咬着薄唇,鲜血顺着唇角流淌,即便如此,她也不想叫。
那会让她感觉到耻辱,莫大的耻辱。纵然是女人,她也需要尊严。 莫问君心何处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