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南宫天琪都没有来叨扰,这让闫莫落忽然有些不习惯,整日待在宰相府闲来无事,只是调戏彩儿,然而这几日的彩儿已经倒霉透了,所有的委屈都能憋在心里,打死了牙自己往肚子里面咽。
谁让这件事情是她的错呢,都是她没有看好们,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现在所承受的委屈都是她自己所找的罪受。
闫莫落懒散的躺在了柳树枝上,翘着二郎腿,左右放到了脑袋底下,右手玩把着手中的树枝,很是无聊。
彩儿站在刘树之下,看着在树上躺着的闫莫落心中焦急不已,担忧的说着:“小姐你先下来,不要闹了好不好,老妇人今日回来,老爷让我们迎接老妇人呢!”
闫莫落看了一眼彩儿,不满的撅着嘴巴:“我才不要去看那个老巫婆呢,有那个时间我在树上好好的休息一番难道不好吗?”
闫莫落可是记忆犹新,从小到大老夫人对闫佳琪那是一百个好,然而对待她却是一百个冷漠,每次有什么好东西的时候老夫人第一个想的就是闫佳琪,然而对待她这个嫡女却很是冷漠。
在老夫人的眼中闫佳琪才是你真正的嫡女,然而她只不过是一个庶出罢了,很多次闫莫落都在自我反省,都在不停的讨好,然而老夫人似乎并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时间久而久之闫莫落对待这个祖母已没有了任何感情,每次见到她的时候除了打招呼便像是陌生人一样。
很多时候闫莫落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夫人为何要那么对她,她从小就没有娘亲,然而老夫人不是应该对她百般疼爱的吗?为何要如此冷漠。
“小姐你先下来好不好,你不要在胡闹了,老爷因为你上次的事情已经很生气了,难道你还想要老爷责罚你吗?”彩儿焦急的来回踱步,她知道闫莫落并不喜欢老夫人,然而现在情局不一样,哪怕是不喜欢,就算是装作样子也是要装的啊!
闫莫落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无奈的饿说着:“彩儿我说你不嫌累吗?你不累我都累了好吗?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去的,你死了这条心吧,也不要在这里叫叫嚷嚷的,很烦的!”
彩儿心理焦急不已,想要上树却又不敢,生怕摔下来 , 只能焦急的站在那里喊。
双眸微微的闭在了一起,闫莫落打算不去搭理彩儿,继续的睡着,彩儿话在他的眼中就像是蚊子一样,嗡嗡的叫个不停。
“大喊大叫成何体统!”
一个苍老而又威严的声音从彩儿的身后传来,原本刚要睡着的闫莫落在听到这个声音后差一点没从树上掉下来,好在及时拽住了树枝才没有酿成大祸。
闫莫落纵身一跃从树上跳了下来,看了一眼站在哪里的老夫人,微微的行了一礼,脸上始终带着不耐烦。
老夫人看了一眼宰相,随之手指着闫莫落职责的说着:“你看看,你看看着都被你惯成什么样子了?我只不过是走了半年,她就被你惯的无法无天,我要是在走半年,这个家是不是都要被她的给掀了?”
“身为一名大家闺秀竟然学着猴子在树上蹦来蹦去,这若是被外人看到了可还了得?”
嘴角不停地抽搐,面对着老夫人的絮叨闫莫落很是不耐烦,却又不得不待在这里听着,虽然人在这里,实则心早就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
老夫人手指着闫莫落,气的面目有些扭曲,随之指着宰相:“你看看,你看看着是什么态度,这就是你交出的女儿?身为宰相府第一嫡女,竟然学猴爬树,若是这件事情传了出去,我们宰相府的脸面岂不是被她给丢尽了?”
宰相怒视着闫莫落,心中很是无奈,早就告诉这个丫头说 老夫人今日回来,然而她不但不去迎接,竟然还在这里给他丢脸,当真是气死他了。
“你祖母跟你说话的难道你没有听到吗?说,是谁教会你这些的?身为一个女子整日无所事事做这种事情,看来真是为父对你太过恩宠了!”
嘴角不停的抽搐,面对跟着老夫人一起职责自己的宰相,闫莫落很是无奈。
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看到闫莫落被职责,没有人知道闫佳琪的心理到底有多么的好受,以前都是她承受着这不公平的待遇,现在老夫人回来了,闫莫落在她身上取走的一切,她都要如实的取回来。
“祖母你就不要生气了,大姐恐怕也不知道您今日回来,否则也不会如此!”
闫佳琪看似向着闫莫落说话,实则是在职责,意思无非就是在说闫莫落平日里就是这样没有礼貌,不懂礼数,本是不知道你回来,若是知道了定然会伪装一下的。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闫莫落上前一步走到了闫佳琪的面前,小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肩膀,脸上带着难以忽视的笑容:“妹妹,你的好意姐姐心领了,但姐姐真的无法承受你给的高帽!”
闫佳琪身子一僵,却又不得扯着牵强的笑容,装作无辜的说着:“姐姐你在说什么呢,妹妹不懂!”
见到情况不对闫倾染连忙的出来解围,陪笑的说着:“祖母你就不要生气了,妹妹从小就是如此您又不是不知道,跟她生气何必呢!”
老夫人看了一眼闫倾染,随之冷哼了起来:“你们两兄妹都是如出一辙,真是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孩子!”
本来看着老夫人年迈已高的费上闫莫落不想跟她吵,可当看到她倚老卖老,闫莫落当真无法承受,讽刺的笑着:“祖母还忘了一句话,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孩子,毕竟我是娘亲跟父亲一起所生的,好坏自然都是占半的,祖母这样说我娘亲可当真是冤枉她了,毕竟凭借她一个人,我跟哥哥也不会出生。”
宰相虽然很生气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老夫人说了他最心爱的女子,虽然他没有办法反驳,但至少闫莫落帮忙了。
老夫人得脸色越发的阴沉,手指着闫莫落,愤怒的吼着:“孽障,什么话都敢说当真是大逆不道,来人,将大小姐给我拉出去家规伺候。”
宰相身子一僵,没想到老夫人竟然会用如此狠毒的方法惩罚闫莫落,虽然闫莫落有错,却也不至于如此惩罚。
剑眉紧促,闫倾染得脸色也随之阴沉了下来:“祖母,我们兄妹二人看着你年长便敬你,但你也不能得寸进尺,从小到大你对我们兄妹二人付出过什么?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管理我们?”
老夫人手指着闫倾染,伸在半空的手不停地颤抖,没有想到她才离开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这兄妹二人竟然骑在他的头上来了。
“身为你们的祖母,你觉得我有没有资格教训我的子孙?”
噗嗤,闫莫落没忍住的笑出了声音,这也许是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我说祖母,我们只不过是有着这层单纯的关系挂着,除此之外我们貌似并没有什么亲人之情吧!”
“在你的眼中我活的还不如一个庶出,你从未将我当成孙女看待,既然如此,我为何要尊重你?”
说着闫莫落自顾自的笑了起来,笑的越发的讽刺:“小的时候你没有管我,现在你又有什么资格管我?”
老夫人手捂着胸口大口的患传穿着粗气,身子摇摇欲坠仿佛时刻都会倒下。
闫佳琪连忙的搀扶着老夫人,指责的看着闫莫落:“大姐我知道不喜欢我,你有什么事情你冲着我来啊!你这么对待祖母算什么?” 莫问君心何处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