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见到师傅了。”见薛陌来,卿儿激动的说着。
薛陌看看一眼跟在身后的管家,示意他下去,随之坐在了太师椅上,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卿儿
见薛陌没有什么表态,卿儿锤头丧气的坐在了一侧,莫不言语。
一时之间偌大的屋子安静的有些可怕,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良久薛陌迟缓的开口,话语中带着一丝丝的审视:“母亲都跟你说什么了?”
“在你走那日,师傅便回来了,她告诉我让我里找你,说你会保护我的安全。”
“哪她为何不亲自带你来?”薛陌眉头紧促,他真的不明白,既然母亲没有死,那么她为何不回来看看她这个儿子。
卿儿紧握着拳头,贝齿咬着小唇,似乎是在挣扎些什么。
“也许师傅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我知道师傅是爱你的,希望你不要恨师傅。”
“恨!”这个字从未在薛陌的人生出现过,从小到大他就懂得什么叫做强者为王败者为寇,失败者没有资格去恨谁,因为是自己无能,然而强者有资本炫耀,因为他真的很强。
得知母亲被那场大火烧死后,他就一心想要变强,这样日后才有资格保护身边的人,才有资格去手刃仇人。
但是他不明白,既然母亲没有死,为何不回来见他,难道在她心中,这个儿子当真不重要吗?
“师兄,师傅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不知道她这次回来,满身伤痕,那张脸已经被毁于一旦了,想必师傅现在被人追杀,她不想牵连与你。”卿儿不想让薛陌误会师傅,当初她误会师傅内心很是自责,她不希望薛陌也尝试那种自责的感受。
薛陌那张阴沉的脸终于有所动容,纽黑的眼眸带着丝丝的担忧:“母亲到底怎么了?”
卿儿摇晃着脑袋,想起师傅当时的样子,心就异常的疼:“我也不知道,问师傅她不说,她只告诉我说山上已经不安全了,叫我来这里找你。”
“母亲可有提到我?”葱玉般仟细的手指紧握着座椅的把手,平静无比波的话语说不出的凄凉。
卿儿沉默了些许,随之苦笑了起来:“师傅说她这辈子对对不住的那个人就是你,是她没有做到一个做母亲的职责。”
“你先在这里带着吧,我会派人安排你的,至于母亲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我自然会调查清楚。”现在他的羽翼已经很丰满了,也有那个能力保护母亲。
看着那渐渐离去的身影,卿儿长叹了一口气,希望薛陌能够尽快找到师傅,这样他们也就可以团圆了。
后山湖边,薛陌负手站在了哪里,望着波涛不经的湖水,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
灰衣老者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薛陌的身后,随之等候着接待命令。
薛陌从衣袖中掏出了一张画像,交给了灰衣老者,命令的说道:“找到这个画中人,并平安的将她给我带回来,若是她少了一一根汗毛,我定不会饶恕与你。”
“是!”说着灰衣老者打开了画像,震惊的盯着画,声音也随之颤抖了起来:“不知主子找这个女人所谓何事?”
薛陌眉头微蹙,见灰衣老者心事重重的样子,心里多了几分掂量:“莫非你认识这画中的女子?”
灰衣老者点着脑袋,回想着这画中女人所做的事情,忍不住 的打了个冷禅:“这个女人心狠手辣,滥杀无辜视人命如草芥,不少武林豪杰都死在了她的手上,现在江湖之中人人都寻找她。”
“无论牺牲多大代价都要找到她,并把她安全的带回来,若是见到她,记得将你门的身份告诉她。”深邃的眼眸紧盯着远方,真的很想知道这么多年母亲都做了什么。
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消声灭迹,却不曾想她的名声早在江湖之中传得沸沸扬扬,只可惜身为他的儿子,却全然不知。
许是母亲知道了他现在的身份以及能力,才让卿儿来找他的吧,只是他不知到,为何母亲不愿来见他。
灰衣老者有些犹豫,终究还是服从命令,薛陌是他们的主子,纵然心中有百般疑惑,也要服从。
母亲,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何不能将这些事情交给我,你来享受一下安逸的生活。
皇宫大殿
“最近外面的动静很大,暗地里不少势力都在私下行动,军师还有雅兴在这里欣赏风景,莫非军师可是有什么良策来稳固这动荡的朝纲?”南宫秋深色复杂的看着青衣,真不明白时局都发生这样了,他还有闲心在这里喂鱼。
闻言青衣将实现转向了南宫秋,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身为皇上这些事情不少应该交由你来掌管的吗,若是连屁大点的事情都来找我,那么你当这个皇帝又有何用?”
南宫秋身子一颤,没想到青衣会说出如此很绝的话:“是朕过分依赖军师,还请军师莫要怪罪。”
闻言男子不免笑了起来,大手拍打着南宫秋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你年轻人吗,做事总是容易那么冲动,既然我答应你帮你保全皇位,就一定不会实言,至于朝廷的事情你看着办就是,最后我会为你收场的。”
南宫秋点着脑袋,对于青衣如此变化不免有些震惊,不过也习惯了,这么多年来青衣一直如此,喜怒无常,他永远都无法猜测到他在想些什么。
听到青衣的保证南宫秋便也不多逗留,待在这里只会让他心里越发的沉闷,这个男人很恐怖,跟他待在一起,随时都有可能丧命。
但为了皇权,他不得不像轻易低头,不得不做一些违背心意,失去颜面的事情。
看着那渐渐离去的身影,青衣不屑的冷哼,就凭他还想要做皇上,将皇位送到他的手上,他也拿不稳。
“你来做什么?”
闫佳琪褪掉了身上的衣袍,迈着优雅的步子像南宫穆飞走去,一个粮仓扑倒了他的怀中。
那不老实的小手在南宫穆飞的胸口游走,巴掌大的小脸正在朝着他的脸上靠近。
南宫穆飞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一把推开了怀中的闫佳琪,脸色越发的阴沉:“贱人。”
闫佳琪身子一颤,随之大笑了起来,那笑容很是沧桑:“你我是夫妻,难道做那种事情都要被你羞辱?”
“你莫要忘了,我早就休了你。”看到闫佳琪这幅嘴脸,南宫穆飞就觉得恶心,这个女人做了太多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以至于到了现在,他都无法原谅她。
闫佳琪撑着笨拙的身子占了起来,讽刺的笑着:“休了我?哦,对,世子殿下若是不说妾身恐怕忘了,当初你为了那个闫莫落,不惜用残忍的手段折磨我,现如今,为了她,不惜休了我,就连我们的孩子,也因为她死了?”
“身为我的夫君,你连一点责任都没有做到,你对不起我们的孩子,你对不起我,现如今你还有什么资格来辱骂我?”
“就凭你妄想上我床。”南宫穆飞咬牙切齿的说着,就算闫佳琪脱光了站在他的面前,那么他也没有什么兴趣。
闫佳琪哈哈的大笑着,炽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这几日的相处,虽然南宫穆飞对她的存在视而不见,但却也比以往好的多,她本以为他会渐渐的注意到她,并没有当初那么厌恶她。
现在看来是她错了,南宫穆飞依旧如此的厌恶她,真是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莫问君心何处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