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字没啦完,喝了水就倒地了。
结果被人家老太太告了,说是好心让他喝水,他却出言调戏自家的姑娘,现在姑娘要跳井……
官差来的很及时,没等程文祥反应过来就将他拷走了。
程文祥的心啊,他形容不出来,只觉得就像被大小神兽们来回践踏着踩着玩儿一般呐。
多少年没做过好事,做这一次,就倒了八辈子霉啊!老天爷想必等这一天也等了很久了吧!
他被抓到大牢,后悔的半死,早知道他就不出来了,等他爹上门不就没这些事了!
果然是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楚家一连几次都栽倒程文祥身上,这次当然也是下了血本。
不仅那程文祥连手都没摸过,面都没看过的小姑娘跳了井,那婆子一边告状一边磕头,愣是将自己磕头磕了过去。
有了人命在里头,别说刘成林来了,就是程懋来了,也不能擅自将程文祥接出来。
那婆子是寡妇,平日里并无出错的地方,与邻里们关系也好,现在家里遭了难,大家对她们的品性都是信得过的,自动自发的来支援他们。
程懋一夜之间添了不少白头发。
他是绝对不相信程文祥能看上谁,或者调戏了哪家的小娘子的,若真是那样,他孙子说不定早抱到手里了。
可是那婆子,还有那去锁拿程文祥的官差言之凿凿,是亲眼看见程文祥调戏了人家。
程懋进了大牢看望程文祥,一听程文祥说话就信了。
“你还记得是谁去给你传话的吗?”
程文祥结结巴巴的说道,“爹,你相信我啦?”
“嗯,”程懋无奈道,“你这么蠢,若不是人家让你去他们家,若是你主动说了去,正经的人家谁敢叫你进门?”
程文祥垂头丧气,“本想是日行一善的!”他拿手用力砸了一下牢门,“我要是出去,饶不了那婆子!”
“他们对你用刑了吗?”程懋心中思索着救人的法子,犹自关怀的问道。
程文祥摇了摇头,“只是不给饭吃……,爹,”他眼巴巴的瞅着程懋,可怜兮兮的说道,“我以为您老找我有要事,这才没吃饭就出门的,直到现在也就喝了两口脏水,那狱卒当着我的面吐了唾沫进去,我……,儿子在战场上都没受过这种罪,啃树皮,是为了保家为民,儿子当初啃的不冤枉!”
一番话说得程懋眼中差点落下泪来!这个儿子在战场上十来年,他身上那些伤疤可都是战场上留下来的,若是有人要对他用刑,也不知道看了那些战伤,下不下的去手!
程懋来的匆忙,一摸胸口滚烫,这才想起他来的路上看见一个卖栗子的,就买了一包,这时候连忙拿出来,一边交给程文祥,一边说道,“你先吃这个垫吧垫吧,一会儿我就叫人给你送饭菜。”
程文祥自从在楚源手里挨了一栗子之后,就发誓再也不吃栗子的,这会儿饿的狠了,也顾不得誓言了,懒得剥皮就直接往嘴里塞。 晨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