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李粟,其他人,呃,也不是那么不好的,只要看中了楚花,办法总比困难多。
楚源又带着楚花偷窥了几个“贵族”级别的年轻人,在他看来,这些人虽然没有李粟那种钻石级别,但是也算是黄金、白银级别了,他若是有姑娘,陪送点嫁妆嫁给这些人,也还算能稍微放心了啦。
耐不住楚花不喜欢。
推销不成,反倒将自己搭了进去。
楚花已经很明确的会说,“我喜欢楚源,要同楚源一起睡。”
楚源恶狠狠的,“你不懂,我年纪大了!”
楚花掐腰,“不懂怎么啦?年纪大怎么啦?”
楚源捂住额头,指着她的胳膊说道,“像什么话,快放下来。”
寨子里昨儿有一对夫妻吵吵,结果那女的掐腰做个茶壶状,就被楚花学了去。不过那女的胖,是个胖茶壶,楚花做出来,却一点也不粗俗,娇娇怯怯的,真是美腻了。
楚源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心里美滋滋的,却还是哼着想到,这可真是好的不学,坏的一看就会。
两人拉拉扯扯的,竟然也这样过去了大半年。
冬日里下了雪,山上冷的厉害,楚花再往楚源怀里挤,他也就半推半就了。
守完孝期,大不了他不报仇了,带着她隐姓埋名过一辈子。
楚源这样想着,便将楚花往自己怀里搂了搂,自从楚花往他怀里挤,再热的天,他也穿着衣服,仿佛这样自己就会好过一些。
山中无日月,寒暑不知年。两人竟然就这样在山上又住了一整年。
第二年腊月,村长拄着拐杖亲自来找楚源,开门见山道,“你的孝心你母亲知道了,过了年也该除服了,你也四十八了,该生个孩子了。”见楚源不说话,急道,“虽说你看着年轻,但你媳妇儿年纪小,养孩子也容易,等生了孩子,将来你们老了也是个依靠。”
村长有句话没说透,那就是楚花年纪比起楚源小的太多,将来万一楚源先走一步,楚花这模样,就算到了三十岁,四十岁,也不一定没有人觊觎,村长明面上能管管,可总不能夜里也守着寡妇大门吧。
又费了若干口舌,才劝得楚源勉强点了点头。
村长临走说道,“等过了正月,你便回来吧,也好趁着天暖和,收拾收拾屋子。”
楚源带着楚花送了村长到寨子门口才返回去。
两个人相依相偎的过了个清冷的年。
楚花极其的喜欢炭盆,将家里存的栗子埋到里头,寒冷的冬日,栗子香气满屋,时隔两年,这货终于学会了讨好,知道给他吃了。
楚源有点儿感动,不清不白的跟着他两年,他要是再不负责,也太不算男人了。
当然,偶尔他也有点儿小得意,“我到底哪里好啊,你就相中了我。”
寨子里头的小青年越来越俊俏,越来越勤奋。
穿衣打扮的倒是跟外头差不多同步起来,尤其是那些未婚的,楚源有时候酸溜溜的想到,这是公孔雀开屏儿勾引母孔雀呢,可惜露出了菊花,叫人瞧着不雅。
冬日里下地翻土,只穿了件薄衫,隐约露出健硕的肌肉,上山打猎就打猎,还时不时的路过他们家,路过他们家就算了,还唱情歌儿!
什么叫“其实我想亲亲你哟……”“你是咱心中的仙子哟……”“坐在一块儿,日夜不分离哟……”
不分离,难不成蹲茅坑也要在一起?
楚源闻着栗子的香气,躺在竹椅上,闭起眼睛。没一会儿楚花也躺过来了,这货总归忘不了吃,将炭盆往她这边扒拉了一下,正好伸手能夹栗子。
楚源搂着她的肩膀,忽然就说了一句,“同我成亲吧?”
与其说是商量不如说是通知。
楚花翻了个身,侧着身子窝在他怀里,“成亲?大壮嫂跟大壮那样?”
“对,成了亲,咱们就可以天天一起睡,还能生娃。”
楚花一听生娃连忙摇头,“我不吃西瓜种,我不长西瓜。”
夏天的时候,不知道哪个讨好她的,送了两只瓜在门外头,等楚源听见敲门声的时候出去开门,人都走了,楚源便破开叫楚花吃。
西瓜又甜又脆,楚花就差连瓜皮也啃了,楚源只好说,“你喜欢,明年我们也种些。”他只是觉得种多了吃不了坏掉可惜,可看楚花的样子,他应该担心瓜没熟呢,就被她啃光了才对。
“把西瓜种吐出来,别吃到肚子里。”
楚花娇嗔着不乐意,“为什嘛?”最后一个音用鼻子发出来,哼哼的,像是一头不高兴的小猪崽子。
楚源想留种子种西瓜,这都是为了她,她还不领情,便吓唬到,“你看见春生媳妇没有?肚子大大的,就是吃了西瓜种,在肚子里长了西瓜……”
楚花哇一声就哭了。
她刚才故意吃了不少西瓜种。
楚源费了一番劲,指天发誓,春生媳妇那样不是生西瓜,而是生娃娃,一直哄到山桃熟了,他带着她在山上转悠了半月,才算是哄好了。
这会儿见楚花还记得西瓜种的事情,不由一笑,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好,不生西瓜,生个娃娃好不好?”
楚花闷闷的,不高兴了。
楚源诧异,平日里若是听见他说一起睡,她得高兴的打滚才对,今儿的反应不正常,抬了她的下巴,“怎么了?”
楚花扁着嘴,“我要同楚源睡,不要同娃娃睡,楚源也不要同娃娃睡……”
楚源顿时黑线,这孩子的影子还没有,先吃上醋了。
过了正月十五楚源同楚花一起听着寨子里放完了鞭炮,见她望着烟火有些呆,便说,“等明年我们也放。”他还有几个钱,这些年在山上也存了不少好皮子,等下山进城,就给她买些她喜欢的好了。若是她喜欢看烟火,买了来悄悄的在后山放了也没事。
楚花懒洋洋的搂着他的脖子,任凭他将自己抱回屋里。
竹椅上铺了一张花斑虎皮,十分暖和,木炭在炭盆里,时不时的爆出点小火星儿,屋里会刹那一亮。
楚源抚摸着楚花的头发,见她精神不太好,“明儿回去寨子里头,翻晒翻晒被褥,等过了正月我们就搬回去住好不好?”
楚花点了点头。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嗯?”楚花最近都不太对劲,东西吃的越来越少,神情蔫蔫的,像是快枯萎的鲜花一样,楚源心里难受极了。
从前,哄一哄她就会重新开心起来,可是现在,不需要哄了,也乖巧了,就是看着心疼死人。
怪不得人家说美人乡英雄冢,他从前还有个探究那杀他之人是谁的想法,现在就只想着哄好了楚花就行了。
别说斗志了,要是楚花开心笑笑,让他扮斗鸡都行。
回寨子里头的家里翻晒了被褥,楚花还是无精打采的。
楚源有点儿坐不住了,厚着脸皮带着她去看大夫。
大夫也是寨子里头世代从医的,看见楚花还有点儿诧异,虽说过完年就除服,这会儿,楚源带着他媳妇过来,难道是他媳妇怀孕了?
大夫上手诊脉,先右手,后来又换了左手,发现自己想多了,禁不住老脸微红,索性他平日多是上山采药,脸都晒黑了,红也看不出来。
楚源见大夫皱着眉头,心里快吓死了,莫不是得了什么不能治愈的病?
“大夫,她最近都这样,有大半个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夫也说不出来,“脉道不充,脉搏乏力,看上起像是气血不足之症……”
又细细的问了楚花的饮食,末了沉重的说道,“我本事不足,要不你带她出山去看看,说不定有好大夫能看出是怎么回事来。”
过了正月十五楚源同楚花一起听着寨子里放完了鞭炮,见她望着烟火有些呆,便说,“等明年我们也放。”他还有几个钱,这些年在山上也存了不少好皮子,等下山进城,就给她买些她喜欢的好了。若是她喜欢看烟火,买了来悄悄的在后山放了也没事。
楚花懒洋洋的搂着他的脖子,任凭他将自己抱回屋里。
竹椅上铺了一张花斑虎皮,十分暖和,木炭在炭盆里,时不时的爆出点小火星儿,屋里会刹那一亮。
楚源抚摸着楚花的头发,见她精神不太好,“明儿回去寨子里头,翻晒翻晒被褥,等过了正月我们就搬回去住好不好?”
楚花点了点头。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嗯?”楚花最近都不太对劲,东西吃的越来越少,神情蔫蔫的,像是快枯萎的鲜花一样,楚源心里难受极了。
从前,哄一哄她就会重新开心起来,可是现在,不需要哄了,也乖巧了,就是看着心疼死人。
怪不得人家说美人乡英雄冢,他从前还有个探究那杀他之人是谁的想法,现在就只想着哄好了楚花就行了。
别说斗志了,要是楚花开心笑笑,让他扮斗鸡都行。
回寨子里头的家里翻晒了被褥,楚花还是无精打采的。
楚源有点儿坐不住了,厚着脸皮带着她去看大夫。
大夫也是寨子里头世代从医的,看见楚花还有点儿诧异,虽说过完年就除服,这会儿,楚源带着他媳妇过来,难道是他媳妇怀孕了?
大夫上手诊脉,先右手,后来又换了左手,发现自己想多了,禁不住老脸微红,索性他平日多是上山采药,脸都晒黑了,红也看不出来。
楚源见大夫皱着眉头,心里快吓死了,莫不是得了什么不能治愈的病?
“大夫,她最近都这样,有大半个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夫也说不出来,“脉道不充,脉搏乏力,看上起像是气血不足之症……”
又细细的问了楚花的饮食,末了沉重的说道,“我本事不足,要不你带她出山去看看,说不定有好大夫能看出是怎么回事来。”
楚源头一回感到什么叫绝望。
他只是想到,若是楚花有个不好,他也……
本来想过完正月就搬回寨子的,可是楚花的病来势汹汹,刻不容缓,楚源跪在母亲的坟头,像是个无所适从的孩子一样,“娘,儿子不孝,楚花,她虽然不够贤淑恭良,但也陪了儿子两年,她现在病了,儿子要带她下山看病……儿子本想过了正月,可是楚花实在是不好了,儿子心如刀割,恨不能将那病转到自己身上……儿子不孝,京中那人,儿子对不住她,写了一封休书,着人捎去……儿子今日在娘坟前,同楚花成亲,请娘成全。”
楚花苍白着唇,随着他磕了三个头。 晨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