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这件事是有人早在暗中谋划了的。”乔俊武也是肯定道。
“我那日也是被人打晕的,下手的人确实是生手。”
乔俊武这才说出了那日他为何会在冯楚轩床底下的真相。想到那个背后偷袭的人,他的脑袋还隐隐发疼。
“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我都能猜到是谁了。”冯楚轩咬了咬牙,内心暗恨。
根据两人的说法,能在冯府动手还不怕被人发现,肯定是对冯府十分熟悉的人做的。
而冯府里与冯楚轩有过节的,巴不得冯楚轩赶紧嫁出去的,除了宁氏,不会再有别人了。
“少爷,那到底是谁对咱们下手的?”覃飞疑惑道,他后脑勺上的伤都还没有完全愈合呢。
“你觉得谁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我嫁出去?”冯楚轩嘲讽地笑笑。
“我的身边有你寸步不离的跟着,她既想毁了我的声誉让我不得不嫁出去,就必须得搬开你这块拦路石……”
“若不是熟悉的人,如何会知道乔先生每日来替我看诊的时间?又如何会知道乔先生会走那条路离开?能把你们两个敲晕,且不被府上任何人发现,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么一个大活人塞到我的床底下,你觉得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谁会这么恨少爷?啊!对了,大少奶奶!”覃飞思索了半响,这才福至心灵地想通了关键。
“罢了,如今嫁也嫁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还能怎么办?”冯楚轩无奈。
“啊?少爷?生米煮成熟饭了?你们?”覃飞一脸惊诧地看着冯楚轩和乔俊武。
没想到乔先生竟然是这样的人?少爷这么一副孱弱的身体他都不放过?
“咳咳,覃飞!”冯楚轩忍不住打断覃飞的腹诽,转移话题道。
“宁氏做梦怕是也没有想到,爹爹看我病重内心不忍。在婚礼当日,早早地便将之前遗嘱里许诺要给我的遗产,都做了添妆一并放入了我的嫁妆中。”
“话说之前你的双眼不便,你的嫁妆我都帮你收拢好了放在房里。这会儿覃飞既已经回来了,便让他帮你清点整理好了,以免有所遗漏。”
乔俊武看出冯楚轩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适时地帮他接话道。
“既然覃飞回来了,以后倒也不用再让你辛苦照顾我了。你若有什么事,尽管去忙吧。”
冯楚轩很清楚,这段时间只怕乔俊武推掉了不少的正事,一直在照顾着自己。
“也好,你们主仆多日未见,也是该好好叙叙旧。”乔俊武温和地笑笑,给两人腾出了叙话的空间。
“覃飞,乔先生走了吗?”冯楚轩等到听不到乔俊武的脚步声后连忙问道。
“走了。”覃飞虽不知冯楚轩用意,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
“快,快去厨房给我弄桶温水过来,给我好好洗洗!”冯楚轩急切道。
这段时间都是乔俊武在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两人虽说算不上盲婚哑嫁,但也还没熟悉亲近到那个地步。 对他身体动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