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世国坐在大货车改造的房车里,认真的跟段清夕学习关于领航员的知识,本来以为就是坐在车上指指路,没想到居然那么复杂,涉及到各个方面。
幸亏他这双眼睛确实厉害,拥有过目不忘之能,那些东西只要看一遍,就全都记在脑子里,这样学起来也方便许多。
段清夕对吴世国的学习能力,也感觉无比震惊,现在教的这些东西,已经超出一个领航员的范畴。
但是对方却一点就通,尤其是对那些规则,扫一眼就能记下来,厚厚的一本规则,别人至少要记个一年半载,这小子半个钟头就搞定了。
吴世国伸了一个懒腰说:“你觉得我的成绩怎么样,够不够格给你当领航员,这话又说回来,你开车是不是真的这么厉害?”
段清夕淡漠的看了他一眼说:“不只是开车从小到大,只要是我参与的活动,一定都是里面最棒的,从来就没丢过脸。”
吴世国哇了一声说:“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你岂不就是大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这是很费人品的事情,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妒忌恨。”
段清夕脸色一变,将手里的书扔在地上,跳着脚叫道:“优秀难道是我的错吗?只能说是别人不行,我知道我争强好胜,什么都要做到最好,这又怎么了,就是你们嫌弃我的理由。”
吴世国看着对方哭着跑出去,也是一脸的懵B,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好像是戳到对方的痛处了。
罗志松从外面进来,看着他说:“你做了什么,怎么把我师妹气成那副样子,她一直都是个好强的丫头,很少能看到哭。”
吴世国将事情学了一遍,然后摊着双手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变成这样,不过是开个玩笑,反应就如此剧烈。”
罗志松叹了一口气说:“这也怪不得你,我师妹的情况特殊,在她小时候父母飞机失事,临死之前通的最后一段话,就是要她做到最好。
她从那以后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成为最棒的一个,认为这样才能让父母的在天之灵,为他感到骄傲和自豪。”
吴世国瞪着眼睛说:“她父母也太坑了吧,人都已经要挂了,还给女儿挖了这么大的坑,人力是有限的,怎么可能什么都做到最好。”
罗志松无奈的摇了摇头,越是那种高级知识分子,想法就越是奇葩,并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够想得明白。
他摊着手说:“这话你可别让这丫头听到,否则还不得和你玩命,咱们接着说,就是因为这种争强好胜的性格,她一直都没有男朋友。
后来我们在同一个车队,当时也有一个王牌车手,水平相当过硬,而且长得极其英俊,大家认为他们两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师妹对那个王牌车手也动心了,本来一切都很好,但是两个人在比赛的时候,总是争个不相上下。
而这丫头的水平越来越高,那个王牌车手只能屈居第二,后来他受不了了,选择跳槽去其他的车队。
这丫头非常不满意,就去质问对方,没有人知道两个人说的什么,她在回来之后,就选择去了国外,我猜想两个人的分开,与这丫头的性格有关。”
吴世国翻了一个白眼儿说:“这桥段也太狗血了吧,简直都可以拍电视剧了,我回去让人弄个剧本,找两个女汉子和小鲜肉,保证赚翻了。”
罗志松无奈的瞪了他一眼,这小子总是没个正形,但是话又说回来,他要是没结婚,和师妹倒是蛮般配的。
很快就到了晚上,大家就在野外宿营,点起一堆堆的篝火,所有人都有说有笑。
吴世国正懒散地坐在篝火边上,段清夕来到他面前说:“你不是想看我的驾驶水平吗?正好现在不是,我带你兜一圈。”
吴世国指了指天上的星星说:“你确定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开车在荒郊野外,不会擦出什么火花。”
段清夕瞪着眼睛说:“我一个女人都不怕闲言碎语,你个男人怕什么,该不会是不敢坐我的车吧!”
吴世国一下就跳了起来,跳着脚说:“简直就是个笑话,我有什么不敢做的,男人哪能说不行。”
段清夕已经准备好一辆赛车,油门加到最大,如同离弦之箭一样,瞬间就冲了出去,在大漠上不停的飞驰,没有一点减速的意思。
吴世国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脸上没有半点变化,甭说他有双神奇的眼睛,就是凭借微劲修为,也不在乎这个。
段清夕连续来了十几个漂移,最终才将车子停下来,扭头看着吴世国说:“想吐你就吐吧,不要在那硬撑。”
吴世国摇着头说:“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没有一点想吐的意思,今天白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本来只是个玩笑,真是对不起。”
段清夕苦涩的笑着说:“你不必向我道歉,你也没说错什么,我确实是太争强好胜了,结果输的一败涂地。”
吴世国看着她说:“你的事情我听说了,那并不是你的错,只能说是对方输不起,一个男人连输的气量都没有,根本就配不上你。”
段清夕叹了一口气说:“你也不用安慰我,这么多年我早就想通了,其实该说抱歉的人是我,今天不应该对你发脾气。”
吴世国笑呵呵的说:“那咱们两个就谁也不用说抱歉,彼此之间扯平了,刚才见识了你的驾驶技术果然是非常出色,称得上是numberone。”
段清夕再次发动车子,这次开的没那么快,一边开一边笑着说:“你也相当不错,刚才那种急速旋转,都没有吐出来。
就连我这个开车的,当初练那手的时候,下车也是吐的七荤八素,就凭你的这份定力,不开飞机太浪费了。”
吴世国随意笑着说:“我觉得你才应该开飞机,就刚才那速度,不是开的太快,是飞得太低呀。”
两人在车上有说有笑,似乎一切都成为过去式。 透视狂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