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蚀骨情深:霍少,咱约吧

第一百九十七章不通往来

  “静宜,来先坐下,换下衣服。等会儿好好睡一觉,见到霍叔叔的时候就漂漂亮亮的啦。”沈佩音哄着颜静宜道。

  颜静宜愣愣的,只听到霍叔叔两个字有点儿反应。呆呆的,坐在那里任由沈佩音摆弄。

  她给自己换上了薄薄的透明的白纱睡衣,裙子极短,露出大腿,又极性感,能露出乳沟。

  睡衣刚刚穿好,保姆就端着牛奶走了进来:“太太,牛奶端过来了,现在给小姐喝下吗?”

  “嗯。”沈佩音点头,目光深深地看了那一杯牛奶一眼儿。

  “来,小姐,小姐,把牛奶喝了吧。喝了好睡觉哦。”保姆劝着沈静宜道。

  颜静宜乖巧地喝下牛奶,沈佩音见她这么乖,眼中的深意更浓,笑道:“我们家静宜从小就听话,要不是你现在病了,妈妈还真不想送你走!不过没关系 ,静宜你好好养病,以后等身体好了,妈妈再接你回来。来,好好睡一觉啊。”

  言毕,沈佩音和保姆扶着颜静宜乖乖地躺在床上。

  “好了,你出去忙吧。今天我陪着静宜吧。以后这孩子进了疗养院儿,怕是不经常见了。”沈佩音感慨,一脸慈母地说。

  保姆虽然觉得沈佩音说得有点假,但还是点了下头,收拾东西下去了。

  沈佩音这才拍着颜静宜入睡。

  “静宜啊,你好好睡觉啊。睡一觉起来,一切就都会不一样了。妈妈这么做也是为你好。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乖乖睡啊。”

  边说着,边起身。找出颜静宜平时用的化妆品,一件一件翻出来,准备给颜静宜化妆。

  刚刚她在那牛奶里加了助眠药,十来分钟,就能让人睡过去。

  听到耳边颜静宜均匀有致的呼吸声儿,沈佩音开始慢慢给她化着精致的妆容。

  虽然,她的女儿长得比顾好逑差了些,可这气质不差。若是好好打扮打扮,自然也是有几分艳色的。

  对于化妆,沈佩音自然是拿手的,半小时之后,一个沉睡的美人,就在手底下出来了。

  她的红唇如焰,引人犯罪,可小脸儿又白得一点儿血色也没有,衬得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她相信,这样的颜静宜,一定会让霍燕东更加心动不已的。

  “静宜啊,好好休息吧。妈妈下去了。乖乖睡觉啊。”沈佩音拍了拍颜静宜妆后更加白腻细致的小脸儿,收拾好这些瓶瓶罐罐后,立即起身离开。

  屋内一个身着白色雪纺短裙的女人,直挺挺躺在床上,像睡美人一样儿,等人吻醒。

  下午,二时。

  霍燕东如期而至。

  一进来,霍燕东便问:“静宜呢,她今天怎么样儿?怎么你家太太不在家?”

  保姆有些怕霍燕东,忙道:“太太刚刚有事儿出去了,说等会儿再回来。小姐在楼上睡着,太太说了,大霍总要去看小姐的话,让我直接领您去。她说,小姐最听大霍总的话了,要是醒来,还得靠您来劝劝呢。”

  “我知道了。她睡了多久了?带我去吧。”霍燕东道。

  “也有三个多钟了,应该起来。我送您进去。”保姆道。

  霍燕东点头。

  保姆领 着他上了二楼,到门口,霍燕东忽然顿住:“你下去忙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保姆有些担心地看了眼儿颜静宜的房门口。

  见霍燕东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便讪讪地离去了。

  霍燕东等保姆离开,这才悄悄推开了颜静宜的房门。

  这一推开,霍燕东简直不能自已!

  躺在深紫色软床上的女人,一身雪白的薄质睡裙,白得刺眼。

  女人的大长腿和细细的胳膊都在露在外边儿,一深一浅的对比,让她的肤质白了好几个度儿。

  现在,女人的睡裙领口被扯开,短短的裙摆,因为睡姿有些豪放,被撩起了大半儿——极具视觉冲激!

  往上是那头黑色如海澡一般的长发,柔软地铺在床上,娇艳的红唇如滴露的玫瑰花瓣,微挑的眼角,勾出一抹诱人十足的媚色!

  霍燕东不可自抑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他忙闭上眼儿,知道这样看下去是不对的!

  可是,他还是禁不住心里那些想入非非的想法,那些见不得见的心思,就像飞蛾扑火一样儿,都聚在光源处,密密麻麻地往他心里头扎。

  然后,噗,其中一只扎开了一屋窗户纸儿。

  剩下的都挤了进来!

  将他团团困住!

  嗯......

  女人忽然难耐的翻身,呼出一声浅浅的低吟。

  啪!

  在他心里有什么地方的禁制解了。

  霍燕东不受控制地走了上去......

  ——

  “太太,您可算回来了。”保姆见她回来,忙道。

  “怎么了?大霍总来了没有?”沈佩音问。

  保姨道:“来了。”

  沈佩音扬眉,眼里都是笑:“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见着人?难道,我不在,你没有好好照呼大霍总?你可得知道,这大霍总可是咱颜家的贵人!”

  “没有没有。大霍总一来,就去看小姐了。”保姆道。

  “啊?去看静宜了啊,什么时候进去的?”沈佩音问。

  保姆看了一下钟道:“有个把小时了吧。太太,要不我,我去把大霍总叫下来。”

  “不用不用,静宜说不定还没醒。你这么一觉,把她闹醒了,可不好。我去敲敲门看看,你去忙你的吧,今天晚上多做点儿菜!”沈佩音眉开眼笑地吩咐。

  保姆道是。

  不一会儿,就看到沈佩音扭着腰身,上了二楼颜静宜的卧房处。

  她悄悄地放慢了脚步,收起了鞋子落地声音,走到颜静宜的卧房门口,她顿步停住了。

  先是贴耳上去听了听。

  好像没有什么声音。

  沈佩音便轻轻扭开卧房的门锁,推开一条缝。

  这下,里边的声音传了过来。

  女人的轻吟,男人的低吼。

  不用想,也知道这里边儿发生了什么事儿。

  她凑上一只眼睛,眯眼往里瞧。

  这一看不得了,没想到这大霍总这把年纪了,居然还么猛。

  那姿势,看得她都老脸一红......

  ——

  下午四时,沈佩音打了个电话给颜勇飞。

  说霍燕东来了,果然颜勇飞就推掉了公司一个应酬,四点半左右就赶到了家。

  而此时,卧室内情况,沈佩音可以肯定,一定还没结束。

  她叮嘱保姆放轻手脚做事儿,以免吵到了颜静宜睡觉。

  直到颜勇飞回来,沈佩音才摆出一脸担心的表情:“勇飞啊,这大霍总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天下午一来,就直奔静宜的卧室去了,到现在没下来。我一直还以为静宜没醒呢,可刚刚去门口敲门,却发现里边有哭声。我也不大好进去。要不,你陪我去看看。”

  颜勇飞一听,脸色一变,果然事情不好了。

  他忙打头带着沈佩音去颜静宜卧室,见卧房门未关,轻手一推。

  然后就看到了霍燕东光着身子,抱着颜静宜睡在一起的样子!

  很显然,这两人之前是做了什么事情,现在一脸享受地在消乏。

  霍燕东没想到这时候,颜勇飞和沈佩音会冲了进来。

  面如土色,忙抓起自己的衬衫套上。

  可他身上被人抓出来细细长长的红印子,早就说明了一切。

  就更加不用去看,颜静宜那模样了!

  一大把年纪的人了,甚至比沈佩音的年纪都要大,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你,你你,你们——”颜勇飞颤着手,指着霍燕东说不上一句话儿。

  而沈佩音,则夸张地“啊”了一声儿!

  当场就晕了过去!

  霍燕东脸上讪讪的,感觉特别羞愧。

  可联想到方才跟自己喜欢的女人,那样一场淋漓尽致的鱼水之欢,就又觉得值了!

  何况,颜静宜疯了之后,那懵懂傻气,让她更添了一份清纯和干净,简直让人把持不住!

  值了!

  今生有这样一场鱼水之欢,值了!

  想到这里,他又挺直了腰板,方才被人当场捉包的神色,已褪得一干二净,穿上衬衫,长裤,西装革领,又是一副冷肃的总裁范儿。

  不过,这总裁有点儿老!

  还这么寡言,高深莫测,就点儿装逼了。

  可他现必须装逼啊。

  不然,怎么在颜勇飞夫妇面前撑下去!

  卧室里的颜静宜,因为激烈运动之后,是真正的睡着了。

  霍燕东爱怜地看了她一眼儿,收整好衣裳,下到了一楼。

  那里保姆正在掐着沈佩音人中,这会儿才刚刚转醒,一脸儿虚弱的样子。

  颜勇飞则一脸郁闷地坐在沙发上,双唇因为气愤微颤着,此时已经说不下一句话。

  霍燕东堂堂正正地下楼,堂堂正正地坐在颜勇飞的对面。

  看上去跟什么事情有都没有发生一样,可他这样的表情,看在颜勇飞眼里,却觉得自己的女儿,简直被一个老畜牲给糟蹋了。

  可看在沈佩音眼里,却闪着一丝大功告成的亮光,终于这勾上霍家这颗大树了。

  “事情,你们也看到了。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我喜欢静宜。”霍燕东道。

  这点儿,他倒是说得出口,而且还坦坦白白,不遮遮掩掩,就这一点儿,已经比很多吃完不认账的年轻人,好多了。

  “大霍总,你这是什么态度?你难道以为,现在咱们静宜疯了,就可以任你这样欺负了吗?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你现在都多大岁数了,你儿子都咱静宜大,现在居然还有脸做出那样的事情!你还没离婚呢!你有钱有势,也不能对咱静宜这样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静宜的情况,她,她可是,可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啊!”

  沈佩音这边哭边说,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全在替自己的女儿打抱不平。

  她心里很清楚,现在越责难霍燕东,霍燕东心里就会越难受。将来,对颜静宜的愧疚越多,这霍燕东就越能帮他们做事儿!

  “你自己也是有孩子的。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说,我们家静宜哪一点儿对不起你?我们颜家,哪一点儿又对不起你?如果说,你怪我们,骗了你。可是我们有什么办法,静宜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她那么纯洁,那么干净,我们谁也没有想到,会弄成这样!霍燕东,你这是在拿刀子戳我的心啊!”

  沈佩音哭得非常真切,眼泪哗哗地流。

  霍燕东的面上渐渐浮现一抹愧色,低下头。

  沈佩音暗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继续声泪俱下的哭道:“霍燕东,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对静宜的伤害有多大?万一,静宜以后好了怎么办?你让她怎么面对你?怎么面对我们?怎么面对其他人?之前出了那样的丑事,她就因为受不了,而疯了。现在,又出了这样一件事,你让她怎么活?你让我们怎么活!”

  “我和勇飞可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们已经不指望她好了,只要她平平安安地在疗养院活下去就行!可是你都做了什么,口口声声说喜欢静宜,你就是这样喜欢的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已经把静宜彻底毁了!”

  霍燕东说不上话,可脸上却写着我都知道。

  “够了!”还是颜勇飞开了腔,怒声一吼,让沈佩音将哭唱收起。

  他狠狠地瞪了沈佩音一眼儿,眼睛翻滚的怒意,没有事先烧到霍燕东身上,反而引到了沈佩音身上。

  沈佩音怯怯地别过脸,不敢看颜勇飞的眼睛。

  “哭够了,就给我闭嘴儿!没哭够就滚外边儿去哭!”颜勇飞火道。

  她以为他不知道,这里边没有她的推波助澜?

  笑话,一起生活十几二十年的父亲,能不了解她的想法和手段?

  “我,我这也是为了咱静宜啊。刚刚我说的错了吗?”沈佩音难过的驳道。

  “你为了静宜好?你是为了静宜好吗?”颜勇飞冷哼一声儿。

  沈佩音浑身一抖,似是被颜勇飞看透了一般,再也不敢强嘴说什么。

  “颜总,你需要我怎么做,你说吧!”霍燕东下了决心,无论什么要求,他一定会答应!

  沈佩音一喜,刚要张嘴说什么。可被颜勇飞一瞪儿,便立即噤了声儿。

  “你上楼去吧。”颜勇飞指着沈佩音道。

  沈佩音有些不满,忙道:“勇飞,这件事情,事关静宜终身的幸福。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管,不行,我要楼下,我要听你们是如何安排静宜的!”

  “上去!”颜勇飞不欲多言,对着沈佩音就是一吼。

  沈佩音见颜勇飞正在脾气上,也不好多说话,咬了咬唇,就扭身上楼了。

  这时,颜家大厅就剩下霍燕东和颜勇飞两个人。

  两个老年男人,各坐一方,一个低眉垂手,一个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力持镇定。

  “霍总,我没什么要求。这件事情,我知道,我们也有责任。”颜勇飞哽着嗓子,微停,继续:“但是,我希望这件事情,就到今天为止。以后,大霍总就不要来我们家了,更不要跟静宜有任何牵扯!”

  “为什么?我为什么不可以跟静宜在一起?”霍燕东没想到颜勇飞会提这样的要求,难道,他不应该借此来要挟自己索取霍氏的利益?

  “你单身吗?你离婚了吗?你今年多大了?就算你单身离婚,你能陪静宜多久?”颜勇飞毫不掩饰目光中的讽刺道。

  “我,我,我知道我现在离婚很可困难,可能以后都离不了婚。但是,我有能力把静宜照顾好。真的。”霍燕东道。

  “不,你没有能力。霍家,你说了不算。霍氏,你说了也不算。霍家有你妈,霍氏有你儿子。你除了作为一个霍氏人继承该继承的那些资产,你还真的没有什么。”颜勇飞一针见血地说。

  “而我,颜勇飞,不需要出卖一个疯女儿的身体,去伺候一个可以给她当爹的老男人。”

  这话太重,掷地有声!

  妥妥地让霍燕东面上难堪极了!

  他从来没有明晃晃的受到人,这样的羞辱!

  “所以,大霍总,以后,我们颜家的门不欢迎你!我们颜氏,跟你们霍氏不通往来!只要我颜勇飞在的有生之年,绝不与霍氏有任何往来!”颜勇飞起身,已经是毫不客气地赶人了。

  “颜总,你何必这样?我,有没有那个意思!”霍燕东并不想走到这一步。

  “滚!”颜勇飞指着颜家的大厅门口,喝道。

  霍燕东也是有脾气的,久居上位者养成的大爷脾气,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一个小小的颜氏,居然也敢在他面前拿乔,总有他们后悔的一天!

  “希望你不要后悔。告辞。”

  说完,霍燕东甩袖而去。

  一直偷偷在二楼偷听的沈佩音,见霍燕东被颜勇飞赶走,忙冲了下来:“你在做什么啊?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么好的机会,你居然白白就这么溜走了?这不是白让咱静宜跟霍燕东睡了吗?”

  啪!

  啪,啪!

  连呼三巴掌。

  直打得沈佩音嘴歪眼斜!

  “你个蠢货!你到现在,居然还敢说这样的话!静宜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就是你害的!要不是你起了心思去害别人,静宜怎么会被贺志鹏那样的人占了便宜!现在她疯了,你居然还利用她,来攀住霍氏!你到底是不是她的母亲?有你这样做人母亲的吗?”颜勇飞怒不可遏。

  “你居然敢打我!我这样做,哪一点儿不是为了你好,不是为了静宜好,不是为了这个家好!你居然还敢打我!反正她都已经跟贺志鹏那样的人的睡过了,再跟霍燕东睡一下有什么关系?再说,这一切,都怪她。要是不她自己没本事,圈住霍乘北,我费得着花这么多心思,来对付霍燕东吗?”沈佩音捂着嘴,厉声回道。

  “你,你,你,你简直太不要脸了!我当初怎么瞎了眼儿,会娶了你这们一个蠢货回来!”颜勇飞直气得血管爆裂!

  “你现在嫌我了?哼,你有什么本事嫌我!当初我嫁你的时候,你们颜家屁都不是。要不是这些年,我里里外外为你操持着。你颜勇飞能有今天?做梦!”沈佩音呸道。

  颜勇飞摁着怒动的太阳穴,哑着声道:“沈佩音,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少给我动那些歪门心思!还有,还有,静宜我会让人送到疗养院,找个人好好照料她。要是你再敢让她跟霍燕东见面,你就给我滚出颜家!我告诉你,我们姓颜的,从此以后不跟姓霍的来往!”

  “你,你,你,你早晚都会后悔的!我做这么多,明明是为了你好,你居然不领情!不领情是吧,那我走!你以为我稀罕我待在这里啊!”沈佩音拿起自己的包,气冲冲就走出了家门。

  颜勇飞望着沈佩音离开,抚着头,身子一踉跄就退坐在了沙发上。

  “先生,您还好吗?要不要给你您叫个家庭医生过来?”目睹了一场争执的保姆,好心问。

  颜勇飞摇了摇头:“我没事。缓缓就好。”

  “行。那我给你您去泡杯茶。”保姆叹道。

  颜勇飞罢了罢手,让保姆下去忙。

  “呀,小姐,小姐怎么来下来了?小姐,你怎么不穿着鞋子啊?”保姆眼尖的看到,站在二楼,站着脚,身着一身白色超短睡裙的颜静宜,惊道。

  她噔噔噔地跑了下来,腿上,颈子上,胸上都是那样红红的印子。

  一身短睡裙,从细细的肩带下面,全被人撕开了,一眼就可以瞧见,她满身的狼藉。

  颜勇飞惊抬头,见到自己的女儿这般被人蹂躏后的形色,忙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置在颜静宜的肩上。

  “静宜啊,你怎么下来了?怎么不穿个鞋子?”颜勇飞干涩涩的说,声线中的痛色难掩。

  “叔叔,叔叔叔叔......”颜静宜嘟着嘴,轻轻地喊。

  颜勇飞无奈地叹了一声儿:“他走了。你听保姆的话,去好好洗洗。今天我们休息休息,明天,爸爸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好吗?”

  “爸爸。”颜静宜无神的双眼,愣愣地望着颜勇飞。

  颜勇飞抹了把眼泪,应了一声儿:“爸爸在呢。以后,咱静宜听爸爸的话,谁也不敢欺负你。” 蚀骨情深:霍少,咱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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