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老子还没喝过,我尝尝
颜静宜捂嘴,一脸受伤加难以置信。
“乘北,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颜静宜泣道。
顾好逑在脑海里描绘了一下颜静宜梨花带雨,雨落海棠的模样。
震惊,后退,再摇头,再泪流满面,俱是一副有苦难言、苦大仇深的模样。
说来,这天下的绿茶婊白莲白,手段上还真是别无二致。
“我不是这样?我是哪样?哭哭,哭什么哭?烦死人了!”
好话没说两句,霍乘北的暴脾气就上来了!
顾好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霍乘北这人虽然平时不说话,可并不是沉默寡言那类。
而是,耐性极其不好,一言不合,就喜欢来硬的。
估计是在霍氏位高权重,为了自己的大总裁大BOSS形象,也为了掩饰自己的暴脾气,所以才极少说话。
除非是自己在意的人,他才会多了几分耐性跟人扯。
颜静宜这哭得楚楚可怜的模样,想打一手柔情牌的效果,看来是适得其反,撞枪口上了。
“乘北!你你.......”颜静宜这回可是真震惊,她也是第一次看到霍乘北这不耐烦,暴脾皮的模样。
平时,他这人在外边,一身西装革领的,加上外形不差,话不多,很容易给人一种冷酷大总裁的范儿。
“妈,把霍燕东给叫回来!这事儿是他惹的!叫他回来清场子!”霍乘北冷道。
林俏嘿地笑了一声儿,二话不说,立即就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霍燕东闻说这事儿,意外了一下,立即就皱眉,嫌颜家那些人不知好歹,收了好处,还死缠烂打。
沈佩音见霍乘北要把霍燕东叫回来,立时大气也不敢出了。
她并没有想过,要彻底得罪霍家。毕竟还指望着颜静宜嫁过去,以后给她,她们颜氏睁脸呢!
“这事儿,说白了就是一件小事儿,乘北,你把霍先生叫过来干嘛?直接让静宜住进霍家就行了。不用这么麻烦的。”沈佩音小心翼翼地道。
霍乘北看都没看她。
黑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说地,等霍燕东回来。
整个霍家一楼的气氛,因为霍乘北的加入,凝冷灰重起来。
除了颜静宜一脸花痴地盯着霍乘北猛瞧,就差没脱衣献身了,那腻乎劲儿,直让霍乘北觉得不舒服。
“看什么看?你没见过男人是吧?”霍乘北被她看得一烦,直接一吼。
这一吼,吼得颜静宜浑身一抖,低着头,竟是再也不敢看了。
猛啊!
顾好逑在楼上感慨!
没想到,霍乘北还有这样一面呢。
嘻嘻。
约二十分钟后。
霍家最没有地位的男人,霍燕东回来了。
霍乘北率先出声:“这女人,说她怀了你的种,你看怎么办吧?”
此话一出,惊呆了颜静宜,也气笑了霍燕东。
“她怀了我的种!你们颜家还真不是东西啊!老子明明把霍家那块地皮给你们了,你们居然不识好歹,还说怀了我的种!老子,这些年虽然喜欢在外边儿玩,可早做的结扎!你说,你怀了我的种!呸,老子连你的手指都没碰过!”霍燕东气得不小。
顾好逑在楼上感慨,难怪霍乘北会那样一个德性,原来霍燕东也是这样儿。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霍先生,您弄错了,我们家静宜不是怀了你的孩子,而怀了乘北的孩子。”沈佩音被霍燕东的脾气给吓到了,立马解释。
“你怀了,他的种?”霍燕东止怒,狐疑地看向霍乘北。
霍乘北摊了摊手:“不是我的。我跟你一样,一根手指头没碰她。”
“你睁眼说瞎话!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家静宜回国之后,就没跟任何一个男人交往过,除了你!不是你,难道还有别人!”沈佩音又骂,似乎找着了撑腰的一样。
霍乘北死盯着颜静宜:“你说老子上了你?老子跟你见过几回面?老子是在哪里上的你?怎么进去的?”
颜静宜被这直白话,问得脸一阵儿红,一阵儿白。
“霍乘北,你你什么意思!”沈佩音急了。
像是生怕颜静宜露出马脚一样!
“你特么嚎够了没有?没有嚎够出去嚎!老子问她,没问你!”霍乘北白了她一眼,脾气暴燥地说。
颜静宜不安地抖着唇,吞吞吐吐道:“乘北,乘北,我们,我们是在一个晚上,一个晚上,那天,那天,你喝多了酒,然后,然后我们就.......”
“呸!老子你连胸多大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上了你?喝酒?老子喝酒从不干女人!因为那样没感觉,不刺激!”
颜静宜脸红得跟什么似的,她没想到霍乘北还有这样习惯,忙转口:“那是,那是你酒醒之后,我们才,才那样的。”
“哪样的?老子是怎么上你的?说细致一点儿?么逼的,就你这样的,要胸没胸,要屁没屁,老子眼瞎了才上你。你不是处了吧?老子爱干净,从不喜欢上跟别人玩过的女人。”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颜静宜一脸震惊。
她在国外留学,跟一个异国男人的事情,那是连她妈都不知道的。
“做老子的女人,首先一点儿就必须干净。你在国外,跟那个黄毛,可好了不短时间。要还是处,就把老子名字倒过来写。”霍乘北冷道。
“静宜?这是怎么回事?”沈佩音怒问。
颜静宜低头不说话,她要早知道会碰到霍乘北这样优秀的男人,一定不会在外边跟别人胡来。
可是,她年纪也不小了,对那方面除了好奇之个,还有欲望。
那天晚上在酒店,那个男仁用她的衣裳盖住了自己的脸儿。
然后,她就被那个男仁给那啥了,那种新奇感,刺激感,是从来没有带给过她的。
其实,她一直有在偷偷打听,那天晚上,那个男人是谁。
“你胡说!霍乘北,你定是不想对咱静宜负责,所以才编出这样的借口。你个没良心的!”沈佩音不指望颜静宜了,继续骂。
霍乘北直接无视她,对着霍燕东道:“婚事是你定下的,老子从来就没点过头。这女人,老子统共就见过两次。你要是想娶回来做小老婆,你看着办?总之,要是越过了我妈去,老子玩不死她!”
霍燕东咽了下口水:“你要早说,你不喜欢颜家的人,我怎么可能让她跟你订婚!家里有俏俏就行了,我可从来没想过,要把她弄进来。”
“我没说过?”霍乘北勾了勾唇,冷看着霍燕东。
霍燕东被看得一阵心虚,脸一虎,将火气发在沈佩音身上:“你们颜家是不想在海城混下去了?上次明明说好,给你们一块地皮,这事儿就了了。没想到,颜氏还真是贪心不足啊!居然还打主意!”
“霍先生,咱都是做父母的,谁没有自己的儿女,哪个做父母的不为自己的儿女打算?我今天来就是为静宜讨个说法!我不会走!”
“妈,我们走吧。我们丢脸丢得还不够!”颜静宜哭道。
这像是真哭。
顾好逑心里想。
“都是你,好好的姑娘,怎么这么不洁身自爱!”沈佩音喝道,一巴掌就摸上了颜静宜的脸。
颜静宜被打得,有点儿晕,紧抿着嘴儿,眼泪簌簌地流!
“滚!再不滚,老子弄死你们颜氏!”霍燕东一吼。
沈佩音真怕了!
但嘴上却还硬着:“你们,你们一定会后悔的!我们静宜的孩子,才是你们霍家的种!既然你们不信,将来,就是你们求我们家静宜,我们家静宜也不会回去!”
“滚!”
沈佩音终和颜静宜走了。
霍燕东气得胸堂呼呼作响:“特么的,一群什么玩意儿!”
林俏端着身子轻笑了:“我早说,那颜家的姑娘没什么好的。你非得说人家清白。得,回头,不还是咱北子厉害,给查了个底朝天。在外边读书就不清不白,她这肚里的孩子,还不知道是哪个的。”
“我,我,我这也不是给那浑小子急得!天天守着顾家那孩子,毕竟,还没离婚。”霍燕东泄气地说。
霍乘北横了他一眼儿:“早晚会离婚的,你急啥?”
“咱北子说得对,这婚早晚会离的。你安分点儿,少去外边胡闹,乖乖在家等着当爷爷就好了。”霍家老太太神气十足地说。
“呀,这闹得,不知道好逑在上面,是不是给气着了。北子,你赶紧上去看看?她现在怀着孩子呢。”霍家老太太一拍膝盖,起身,忙道。
霍乘北二话不说,几个大跨步,就上了楼。
推开门一看,就见顾好逑躺在床上,抱着一盒牛奶,咕噜咕噜就喝呢。
他方才在楼下,所有的不愉快恼火,就散了。
嘴角一歪,坏坏一笑:“喝NAINAI呢?好喝不?”
“味道还不错。”顾好逑心情极好地道。
“老子还从来没喝过,我尝尝。”霍乘北一伸手,作势就要抢她的盒装牛奶。
顾好逑努了努嘴儿,举着盒装牛奶一躲:“你要喝,自己下楼拿去。我喝过的,也不嫌脏。”
霍乘北坏坏笑了:“谁说我要喝你这一盒了?”
“那就好,唔.......”
狼舌猝不及防吻上了,上下翻动的小嘴儿。
谁说他要喝那一盒了,人家是要吃你嘴里的! 蚀骨情深:霍少,咱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