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看着风无语好好的在帮石弋轩检查身体,可半响之后,风无语就突然的吐出来一口血,让得石弋轩和杨天等人紧张不已。
“风爷爷。”
“不碍事,不要紧张,还好我退的快,要不是这把老骨头今天还就真的交代了。如果在我当年的巅峰状态,有可能知道你气府的情况,可是现在不行了!既然你的身体没有异常,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可能也是你自己的机缘。自己以后多注意就行。”
“趁着今天,我在这里也把有些事情给交代清楚吧,我感觉到这幻世境已经是撑不了一年的时间了。今天我所说的,你们一定要永远的记在心里面,你们自己知道就行。”
“首先,你们并不是孤儿,都是有爹有娘的好孩子,严格说来,你们几个还是表兄弟。杨天、周冬和杜宇,你们的父亲,本来是我皇,虚族之主石顶天的三大贴身护卫,一同取了青梅竹马的三位公主。你们之间的出世,相隔不到二十天。”
“其中,还就是石弋轩,比你们早出生十天,接下来就是杨天,周冬和杜宇,本来是很喜庆的一件事情,可就是在我们接上轩儿娘亲的时候,在返回虚族的路上遭受了围堵的绝杀!杀我们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和我们虚族相提并论的另外四族。”
“就是影族、战族、血族和死族,由他们的皇亲自带队,所以,这等血海深仇,你们一定要牢牢的记住,在此之前,你们也绝对不能让人发现你们是虚族的人,不然……!”
“有此等血海深仇的你们,而且,你们的仇人更加是你们仰望的存在,你们现在还有资格有偷懒的理由吗?我是看不到你们手刃仇人的那一天了,将来哪怕就是我不在了,你们也不能放松对自己的要求,更加的要相互团结。严格上来说,石弋轩现在可是你们和我老头子的皇。”
“现在,你们三个必须要对天发誓,永远效忠于我皇,永远效忠于虚族,除了你们各自本身也具有皇族的血脉之外,更加是你们三家护主的责任。如果今天不对天发誓,那就别怪我老头子心狠手辣了。”
“风爷爷,您想做什么?我们本来就是兄弟。”看见风无语那实质的杀气,石弋轩有点害怕的着急。可是身体想动又动不了。
因为石弋轩早就清楚了前因后果,可是杨天他们,今天才是第一次听说,那还没有见面的父亲和娘亲就惨死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眼泪那是哗啦啦的流,止都止不住的哭泣,只剩下那声声呼唤的“爹娘……”。
杨天:“风爷爷,不管是组训也好,使命也罢,从今天起,守护石弋轩,守护我皇就是我等几人的责任,任何对我皇不利的人,首先得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更何况,我们不仅是兄弟,还身负同等的血海深仇。”
杨天:“周冬、杜宇,”本来坐着的几个人,在杨天喊叫之后,三个人站起来同时的跪在了风无语的面前,举起来右手。
“今天我杨天、我周冬、我杜宇,在风爷爷面前,对苍天厚土起誓,今生今世,乃至后辈的生生世世,必以守护我皇和虚族为己任,永不背叛,天地明鉴,如违此誓,天诛地灭,永世不得轮回。”
“起来吧,孩子,希望你们不要怪风爷爷我心狠。”
杨天:“风爷爷,我们怎么会怪你?我们本来就是虚族的人?虚族的一切,我们本来就有责任,更何况,没有你风爷爷,哪里还有现在的我们?我们可是从偷鸡那会,就把你当成了自己的亲爷爷。”
周冬、杜宇:“天哥,你看我们现在以后,是叫我皇呢还是叫老大啊?”
“闭嘴,你们两个是不是皮痒痒了?先不说我们之间一直以来的友谊,更何况,我们身上还有相同的血液,本来就是兄弟,哪里有什么皇?我石弋轩,是你们永远的老大。就你们这样的,还说要保护我?看来是我要保护你们还差不多。听说你们已经练习了有半个月的武技,要不就趁这个机会来比划比划。”
“比划就比划,谁怕谁啊?”杨天三个人的眼神交换了一下。
“我靠,三打一,你们还要脸不要?住手,我还没有学习武技。”
杨天:“晚啦,兄弟们,风爷爷说,老大的身体可是媲美元息境,千万不要留手啊,这么好的机会可得抓住啊,以老大的变态,很快就会超过我们,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哦。哪怕以后的失败,最少我们曾经成功过。”
“打啊……。”
看着这个画面,风无语没有想要阻止的意思,反而是露出来了回忆的神情,当年好像曾经也在自己的面前出现过这个画面。只不过已经是物是人非。不去阻止,是因为风无语知道他们心中的痛。以这样的方式来发泄一下,也未尝不可。
“……”
“你们各自的脑海里面,都有你们家族的传承,只是你们还没有筑基到达元基境,所以你们接触不到,也开启不了,武技有强弱,功法也分品。武技这里,就不过多的强调,所谓的绝学,也是在前人的基础上,经过后期不断的糅合和改良而来,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无不是武学宗师的人物。而武林,就是修真的前身。”
“如果说武林,是仅限于对气的运用,那么修真,就是对规则、法则的感悟,而不管是武林也好亦或者是修真也罢,都有一个绝对的条件,那就是基础,当然也不排除有先天条件好的,但是,万法归宗,基础不牢一切都是空。你们也不例外,得从武技开始。”
“武技,讲究的是配套的心法,其实就是一个运气的法门,而你们先前所修炼的大日月阴阳经,就是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心法,不仅是适用于你们习练武技,将来还可以作为你修真的敲门砖。说大日月阴阳经是万能的,也一点也不为过。” 古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