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想要离开
姜扬与张威是今日在银庄守着的护院首领,不知道武成从哪里找来的人,倒是很有本事。
子阑挥了挥手,让他看着处理,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打量着四周的样子。
窗台上没有痕迹,想必是有人支援,带着他从正门离开了,刚想松口气,却看到床头大片的血迹,看痕迹是床上之人的……
姜扬带着两人出了酒楼,想必是去通知县太爷了,此地不能多待,张威走到子阑身边,试探着叫道:“东家。”
“东家!”见子阑像没有听到一样,张威提高声音再度叫道。
子阑愣怔着抬头看向姜扬,只是眼神中一片死寂……
“东家,先回银庄吧,姜扬已经去通知官府了,这里很快就会被封锁了。”张威解释道。
子阑脸色很不对劲,张威有些纠结的看着子阑,犹豫着要不要先将他打晕带回去……
还没等自己下定决心,就看到子阑晕了过去,伸手接过子阑将他扛起,带着其他人小心的回了银庄。
婉莲家
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去找这两人,婉莲只能耐心性子在家里等着,加上之前他俩也有过这情况,婉莲倒也没多担心。
不知不觉中,已经将手中的资料看了个遍,婉莲走出房间看了看日头,已经快到中午了。
院门咯吱一声,武成有些心虚的推开门看向院中,正好对上婉莲的眼神,顿在原地愣了下,这才掩饰的咳了声往院中走去。
“你一大早的去哪儿了?”婉莲看着武成的反常开口问道,想到之前他的去向,危险的眯起了双眼。
听到这话,武成抬起来的脚迟疑着,不知道该放下还是收回,看着婉莲朝着自己走来,下意识的就想躲开,还是被自己忍住了。
婉莲狐疑的看向武成,还没走到他身边,就闻到了一阵熟悉的脂粉味,紧握着双手不再往前走去。
“婉莲。”看到婉莲突然悲凉的眼神,武成心下一惊,想要拂去她眼中的神情。
婉莲后退着躲开了他的触碰,冲着他喝道:“滚开!别碰我。”
“……”武成闻言只能停下脚步,满脸的纠结矛盾,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要如何解释!
无力的扶住桌子,婉莲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原以为自己不再提起这件事,就能回到当初,没成想等来的会是这样的结果……
武成,你试探我,不信我,那是我自作自受!是我没办法给你解释,我活该,一切的后果我都能接受,
可你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背着我去见了那女人!你一直说你们之间没有关系,你们清白的,可是怎么清白的关系能让你们这般相待!
“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婉莲再睁开眼睛,已经恢复了当初的决绝,甚至更胜从前。
武成闻言看向婉莲,无力的陈述着:“婉莲,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
“不是!不是!呵……那是什么样?你说我想的不对,可你却从不肯告诉我到底什么是对的!
武成,你说过我是你唯一的妻,是你这一生都会放在心上的人,可你到现在,拿我当什么?”婉莲讽刺的问道。
眼底的情绪随着婉莲的吼声恣意翻滚着,几乎压制不住,猩红的眼色蔓延着,看的武成只觉心如刀绞。
没办法解释,无力解释,可看到她眼底的疯狂偏执,武成再也忍不住的上前,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揽入怀中。
“婉莲,你冷静下。”任由她打骂,发泄着内心的疯狂,武成一一承受着,不敢松手,固执的将她束缚在自己怀里。
“冷静,武成,你让我怎么冷静?从我回来,你就一直在想方设法的试探我,如今不过两日的时间,
你就又迫不及待的去见了那个女人,若是我没有闻到你身上的脂粉味,你是不是就拿我当傻子一般的瞒着了?”婉莲冷笑着说道。
原来前世看过的电视剧中,那些被自己不屑的痛不欲绝,竟是这般滋味,让人只觉有刀子往心上戳。
武成闻言收紧胳膊的力道,开口解释道:“试探你是因为你不肯告诉我,那些武功的来处,今天上山也不是出自我的意愿。”
“……武成,我不信了,如今我们谁也不愿意相信彼此,又何必一直这般僵持着。”婉莲无力的说道,
前世的一切,不管自己展露出来多少,都是无法解释的,无力的放弃挣扎,紧紧抓住武成胸前的衣襟,任凭泪水滑落,溅出一片片消散不去的泪花。
“放开我吧。”从没有听到过婉莲这样的声音,武成后退半步松开她,看着她往屋内走去,一门之隔,仿佛进入了两个世界。
武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闭眼遮住了眼底复杂的神色,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一切……
婉莲背靠着房门,想了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是自己错了,孤独了这么多年,竟然舍不得这虚幻的温情,将自己委屈到这种地步,
如今梦醒了,也该离开了,清白也好,暧昧也罢,都与自己无关了,武成,我放过你了……
从衣柜中取出一个包裹,装上几身便利的衣物,又从暗格里取了些银钱,婉莲这才将行李系上,
犹豫再三,又将行李解开,爬到床下打开那隐蔽的机关,取出那些乱七八糟的物什,一一收拾好放进了行李。
“婉莲,你出来一下。”听到武成的声音,婉莲急忙将行李藏进衣柜,这才走到门口问道:“做什么?”
“子阑出事了。”听到婉莲冷淡的声音,武成眼中晃过一丝痛楚,压下情绪开口说道。
听到子阑出事,婉莲急忙打开了房间的门,看到站在院子的护卫,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护卫听到问话,上前解释道“夫人,今天一早东家突然跑到银庄敲门,带着护院去了隔壁的酒楼,等我们到时酒楼已经没有活人了,
东家却是坚持着往楼上走去,进了一间上房后,没说几句话就晕了过去,好不容易醒了过来却是像魔怔了一样,怎么都叫不应。”
“你确定怎么都叫不应他?”婉莲一听这话,紧紧拉住护卫问道。 悍妻嚣张:霸道相公来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