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看见这人,许锦白便觉得这是他今生的劫数,他总想着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女人,可为什么她要总想着这个无耻的女人。
知道她已经有了爱人,第一次根治在他内心的想法发生了变化,只要能留在她的身边,共侍一妻那又如何,可是上天连这个机会都不肯给他。
最让他难过的莫过于亲眼看着她娶了别的男子,牵着别的男人的手,对他只是礼貌的笑着,他,不过她的一个客人而已。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舍不得,把所有的脸面都抛去,就是想要跟她见上一面,哪怕是说一句话也好,她说他有学习奇门遁甲的天赋,他便疯了一般,回到家里什么也不做,除过思念她,便是研究她给的这本小册子。
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一天,她会参加他的比武招亲,哪怕是被迫,看见她出现的一刻,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没有之一,他想他这一生都无法忘记,她出现在比武台上的一幕,他不顾形象的大喊着,喊着他心心念念的人儿,没有人知道那一刻,他的内心有多少感情变换,更没有人知道那一刻他幸福几乎要昏厥。
穿上嫁衣的一刻,他都在想,他担心的快要怕死了,担心她会不会只是为了帮他解难,根本不会娶他,她若是逃婚,他可要怎么办,忽然,他的脑海生出一个想法,即便她逃婚,他也要追到天涯海角,这辈子,他许锦白认定了这个臭流氓。
好在,她真的来了,真的来了。
(剧情~)
从战场回来后,许锦白好不容易熬到了他侍寝,别提有多激动,沐流钥早就答应了要将欠他的洞房花烛夜都补回来,他这心里可是期待了太久。
在沐流钥来之前,可是问了好几个人他需要做点什么,还特意跑去一揽芳华取经,一人塞给他一本小册子,妖娆还翻开给他讲解着里面的姿势,听的许锦白臊的,觉得都没有脸见人了。
妖娆是个热情的主,给他讲解完,也不让他离开,还特意给他泡了个花瓣澡,浑身弄得香喷喷的,在他临走前还送了他一身衣服,让叮嘱他一定在晚上的时候穿上,定然能把楼主的神勾走。
许锦白从一揽芳华出来,出了一身虚汗,怀里抱了一堆春,宫图,他扔也不是,拿回去也不是,走在路上,都觉得别人盯着他看,似乎能看透他手中拿着的都是些羞死人的东西。
好不容易回了家里,许锦白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些小黄书藏到床底下,绝对不能被任何人发现,太羞耻了,说白了,他就是拥有一颗大大咧咧的外表,内心单纯的小白兔。
许锦白从包袱里拿出妖娆给他的衣服,展开,不过一块遮羞布,这哪是什么衣服,让他怎么穿,他在身上比划了好半天,默默把衣服扔到了一边,这么奔放的衣服他实在穿不来。
他坐在镜子前,对着镜子照了好半天,从梳妆桌里掏出一堆化妆品,虽然平时他都不曾用过,可今儿个怎么说可是个重要日子,对着镜子一比划就是一个多时辰,连沐流钥站在他的身后,都没有注意到,满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可劲的乐着。
只是身后的沐流钥看着镜子里鬼画符一张脸,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听见这个笑声,许锦白慌忙想要把东西收起来,结果太着急,东西掉了一地,他弯下身子捡着,有些郁闷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都不吱个声。”
沐流钥走过去帮他一起收拾着,近距离看着他的脸,看着他歪七八扭的眉毛还有脸上不知涂了多少的胭脂,无奈的叹了口气,扶着他坐好:“别动,我帮你画。”
许锦白不情愿说道:“你嫌弃我,我明明已经画好了,你觉得不好看吗?”
沐流钥笑着摇头,在他耳边暧昧说道:“今晚你不想要我帮你画眉,不想要我帮你梳妆吗?你的洞房花烛夜。”
许锦白浑身一个激灵,忙乖乖坐好,把东西全塞给她:“你来,你来。”
沐流钥笑着,眼底是无限宠溺,拿出一个小瓶子和帕子,轻轻把他擦拭着乱七八糟的妆容,在军队待了那么长时间,都晒黑了,皮肤也粗糙了不少,这家伙不跟其他几个人一样,一点不会保养自己,化妆之类更是一窍不通,不过素颜的他亦是英气十足,足以迷倒一大片人,除过当初成亲的那天,她还未曾见过许锦白浓妆艳抹的样子,心下起了一个念头,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些。
沐流钥化妆可是专业的,不出半个时辰,便将他打造了自己想要的样子,许锦白五官本就出挑,再加上沐流钥的手笔,连他自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忍不住想流口水:“臭流氓,这还是我吗?”
沐流钥把他脑袋扭过来,缓缓俯身在他的唇上咬了一下,有些遗憾的说道:“不该给你涂这么重,一会全被我吃了。”
许锦白脸爆红,支支吾吾:“喂,这个,那个……”
沐流钥忽然瞥见床上的一块遮羞布,拿了起来,挂在手指上晃了起来,几分坏笑:“行了,别这个那个了,小白兔,这是你今晚给我准备的惊喜啊。”
许锦白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他忘了收拾了,看着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两块布料,他恨不得找块地缝钻进去,太丢人了。
可偏偏沐流钥就故意跟他过不去,拿着那件衣服来回看了好几遍,给出的结论就是:“小白兔,我觉得这衣服不错啊,你穿上试试”。
说完,沐流钥拿着衣服跑过来,就准备扒他的衣服,忽然凑到了他的身上嗅了嗅,心中几分了然,看样子澡也不用洗了,上下其手,很快就把许锦白扒了个干净。
许锦白委屈的站着,想要伸手挡住自己,可两个手哪里挡的住,挡着上面,挡不住下面,不禁懊恼的盯着她,一双眸子湿漉漉的,委屈极了。
沐流钥咳了一声,她现在好像真的有点善解人衣,一不小心扒干净了,虽然是一会确实要扒干净吧,现在还太早,交杯酒什么的都还没喝,她答应了全部补足的,忙把手头的衣服给他挂上,这不挂还好,挂上更是展现了一番欲露还羞的风情,许锦白的身材说起来当真不错,他之前摸过,很结实的肌肉,现在这样子可让她心猿意马起来,不行,抓紧时间,抓紧时间,一切从简。
沐流钥想着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酒,给二人一人倒了一杯:“来,我们喝交杯酒。”
许锦白还是捂着自己,半天才挪了过去,窗户开着,忽然挂着一阵冷风,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撒娇似的说了句:“冷~”
沐流钥身子僵了一下,二话没说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端起酒杯,在他耳旁魅惑说道:“这下暖和了吧,来,我们喝交杯。”
许锦白觉得耳旁痒的紧,不禁扭动着身子,沐流钥身上的火燃烧的更旺,眼眸中已经染上了浓浓的浴火,一杯酒入肚,直接吻上了怀里的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她分毫不想再等。
许锦白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便被沐流钥抱上了床,身上的两块破布直接被她撕成粉碎,凄惨的躺在地上,床帏顺势落下,遮住所有春晖。
据说当天夜里,屋里传来的羞耻的声音可惊坏了在外路过的其他人,要知道窗户什么的,可都没关上,声音一直持续到深夜,才渐渐隐去。
沐流钥瞧着未关的窗户,嘴角勾着,不知扔了什么过去,窗户砰的一声被关牢,抱着怀里的人儿睡了过去。 一揽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