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往他的胳膊和腿上套着什么,嘴中也被堵上了餐纸,有几个人在合力摁住他,他使了大力也没挣脱开来。
景行脑袋混混沌沌的,想要挣扎,却使不上力气。
多年过去,那种无力感再度涌上心头。
他缩成一团,忍不住瑟瑟发抖。
这时,包间的门被大力踹开,随后周围一片混乱。
景行被摁在地上,衣服被扯得散乱着挂在身上,手脚都被人拉住,身上还带着不知哪儿来的皮扣和镣铐。
这些畜生!
鹿言炸了,三两下将那些人都掀翻在地,一把将景行捞进怀里。
景行被揽进了冰凉的怀抱,这让他全身上下都轻松了好多。
他叹息着,让自己更加往对方的怀里缩去,甚至因为舒适而忍不住蹭了蹭他。
平时傲得不行的人居然如同撒娇的小猫儿一般,在鹿言的怀里磨蹭着,看不清脸,只附在耳边炽热的低喘,带着十足难耐和渴求。
鹿言大跨步在酒店的走廊里跑着,俊脸上一片阴沉。
刚刚要不是方远带着他及时破门而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鹿言……想要,更舒服……”
鹿言再度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直接开了房,开门的当口,怀里的男人已经在他的身上乱蹭了。
这么热情,放在平时简直不可能,鹿言忍耐着钳制住人手脚,一起进了房间。
嘴唇就被堵住,男人滚烫的唇让鹿言只能专注于这个吻,全凭意识地摸索着将房门上锁。
两个人跌跌撞撞冲进了房里,躺倒在床上的时候,景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自己给扯掉大半。
借着昏暗的床头灯,鹿言终于看清楚景行身上究竟被人戴了什么东西。
他的脖颈上带着项圈,胳膊、大腿上都带着皮套,而左手手腕处更是挂着一副镣铐,很显然另一边并没有来得及被扣上,总算自己还是赶上了。
看着身下人水光潋滟的迷蒙眼神,鹿言心中为这人以身犯险而恼怒,但被三蹭两蹭出了火气,却是顾不得那么多。
得,看来今天晚上是有一顿大餐了。
第二天早上,景行是被自己的噩梦给惊醒的。
他下意识就坐起身来,揉了揉即将爆炸的脑袋忍不住紧皱眉头,眼神迷茫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带了冰冷扫视四周。
床上一片狼藉,地上散落着项圈和镣铐,景行的脸瞬间黑了。
身侧似乎有人翻了个身,景行强忍心头的杀意转头一看,微怔。
本来该看家的小狼狗睡得正香呢,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都是昨晚欢愉的结果。
那么,昨晚是他?
景行宿醉后的脑袋都快爆炸了,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揉额头。
然而很快就有宽厚的手掌温柔拂开了他,轻轻帮他按摩,轻重适宜,让他头脑登时清明了些。
景行松开自己紧皱的眉头,表情不可思议地柔软下来:“方远给你打电话的?”
“嗯。”鹿言的声音有些沙哑,温和中透着一种不易觉察的深沉,“我不知道,你居然是这么辛苦的。”
说到这个,昨晚的事情就不由自主地冲进脑海里,被人灌酒下药甚至是套上一些奇怪的东西,这都是景行所不能容忍的。
他抿唇有些愤懑地辩解道:“那只是意外!”
“我不该让你有这些意外的。”鹿言起身下床,在景行疑惑的目光注视下在房间里低头转悠。
在景行忍不住想叫他的时候,鹿言弯腰低头,捡起一件外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接着他再度爬回到床上,将卡片递到景行的面前。
景行低头一看,忍不住挑眉。
一张瑞士银行的卡。
“怎么,嫖资?” 狼系男友有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