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你就不能热情一点点
曾玲笑,挥了挥手,随后径直趟到床上,拍拍身边的空位,示意李湛龙也跟着躺下来。
李湛龙从来不会拒绝曾玲的话,看到门没关好,去把门关好便依言躺在曾玲身边,陪着她说着些有的没的,也不知道两个人到底在聊些什么!
原本只是想要找个人陪自已说说话,曾玲却不知怎么竟睡着了,看着李湛龙正香甜地睡在自已身边,侧过身用手勾画着他的轮廓。
张东宇打开门进来看到床上的画画,竟也觉得无比美好,不忍心上前打扰。
张政站在张东宇身后,对于曾玲熟悉的眼神,他恨得一拳砸在门上,惊醒了李湛龙。
曾玲坐起来,理理自已的头发,一眼平静地看着张家两兄弟。
李湛龙也翻身下床,看张政的眼神丝毫不退避。
“你胆子倒是见长!”张政向前两步,来势汹汹。
“你别忘了,曾玲是人不是物品,不是你们张家说了算的。就算是物品,也轮不到你们瞎操心,而是由曾玲自已决断。”
“啪啪啪”曾玲拍着手掌,一步一步走到三个男人身边,对于李湛龙的话,她很是受用。
挑眉看着不发一言的张东宇,然后又看着已经是过去式的张政,曾玲轻轻环上李湛龙的腰,这动作她做得多了,太过自然,竟让张政和张东宇同时伸出手,将她与李湛龙分开。
气氛瞬间有些僵,曾玲叹息着摸摸自已的脸,戏笑道,“你们说,我若是有天毁容了,这样的局面还会不会再发生?”
“会!”张政想也没想直接脱口而出,末了才别扭地退了两步,靠在墙上。
曾玲看看李湛龙和张东宇,这俩男的还真是令人伤心的。冷漠地转过身重新回到床上趟在,曾玲打算不再理会任何一个人,静静地翻着杂志。
她的心跳声竟能这么清晰的传进自已的耳朵,全因了张政刚刚那毫不犹豫的话语。曾玲轻轻摸摸心口的位置,第一次觉得,它竟然是活着的。
奉姨进来时,看到他们三个都在,有些惊讶,看了看自已提着的保温桶,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知道少爷们都在,只备了小姐一个人的饭菜。”
“没事,我们一会儿出去吃。”张政阴沉沉地说着,“听宇哥说,上次你们出去喝酒了,很痛快,这次我们也喝个痛快如何?”
李湛龙看着张政挑衅的眼神,虽然他的酒量是不怎么样,这种场合他又怎么可能退给?
曾玲才不管他们的到底要干什么,看着奉姨把吃的放下,连忙自已弄出来吃着。看到他们一个一个往外走,邪魅地笑着,“清醒的那个,晚上别忘了过来陪我睡觉哈!”
张政的脚步停了停,回头用复杂地眼神看着曾玲,曾经那个坦率热诚的女人再也回不来了么?
曾玲收回视线,不愿与张政对视。这个眼神里那赤、裸裸的试探让她有些后怕。
吃过晚饭,洗漱干净,曾玲趟在床上,静静看着那扇门。直到眼儿发酸,它也不曾动过。
慢慢合上眼,曾玲也不明白自已在期待什么?自嘲地勾起嘴角,这个动作也成了她的习惯。
迷迷糊糊间听到开门声,曾玲下意识看向门口,看着张政摇晃着从外面进来,咬着牙移开视线,装作没看见。
“不是要等我么?怎么先睡了?”
浓浓的酒气从床边传来,曾玲伸出手捂了捂鼻子,却被张政捉住了手腕。
“你在装睡啊,真好。”
曾玲睁开眼,这真好两个字,不知张政是何解的?困惑地望着他,还是继续捂着鼻子。
“等我一会儿,我去冲个澡。”张政此时的笑容就像个干净透明的孩子,没有一丝杂念。
曾玲默然移开视线,有时候她是真的不懂张政的。当年她来他们张家,看到趟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张政,看着他与自已一样瘦弱的身板,明明身在这样好的家庭,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着实让她认为上天是公平的。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让张政、变得那样冷酷的?
张政不停摇晃着,看来是喝了不少酒。按理说,他们三个常常在业界应酬,酒量应该是不差的,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
轻叹一声,曾玲慢慢从床上起来,小跑两步扶住张政,“行了,明天早上来洗吧,去睡觉。”
“我不想你嫌弃我!我要洗澡!”
“啊,真是!你睡沙发,我睡床,何来嫌弃?”曾玲真想趁机抽张政两个大嘴巴子。
“我不要,我要和你睡。”张政斜靠在曾玲身上,竟像个孩子般对着曾玲撒着娇,“我已经很久很久没和你睡觉了,汪辰说,至少还要两个月后才能碰你呢,你知道我有多辛苦么?”
“M的,谁管你有多辛苦!”曾玲再一次爆了粗口,一把推开张政,看着他摇晃着又赶紧扶住他。
“真不懂你,这世上那么多女人,你要多少有多少,就算你都不要,不是还有个李秋凤一直趟床上等着么?”曾玲咬着牙,这个时候就该给李秋凤那个女人打电话,让她把张政生吞活剥了。
“你在吃醋么?”
“啊!”曾玲觉得自已跟个醉鬼说东说西也是脑子进水了。
扶着张政进到浴室里,看到他慢慢解着衣裳,然后把自已弄了精光,曾玲面不红心不跳的替他拧开了水龙头。
曾玲脚步刚迈出一步,张政一把扯过她,便深深吻了下来。水从头顶倾泻而下,曾玲瞬间成了个落汤鸡。
张政的气息熟悉地环绕着曾玲,让她想逃也逃不掉!暗暗骂一声自已也是够贱的,缓缓闭了眼。
张政睁开双眼盯着曾玲,张东宇说的那些话,不停地在脑子里回荡着。坏坏地眯起双眼,张政紧紧拥着曾玲,眼神一如恶魔。
第二天醒来时,张政是睡在曾玲身边的,不过他们什么事也没做,只是拥吻到彼此感到眩晕而已。
曾玲的衣服是趁张政熟睡时重新换的,看到张政慢慢睁开眼,曾玲淡漠地移开了视线。
张政揉揉自已发胀的脑袋,昨天喝了多少他是真记不清了,醉肯定是有些的,不然不会做那些幼稚的事情。
静静看一会儿天花板,见身边一点动静都没有,曾玲又把视线移了回去。
四目相对的时候,曾玲也不闪不避,娇媚地笑笑,“前任金主可真是稀罕我呢?”
“也没那么稀罕吧,只是身体记住了你而已。”张政说着,细细观察着曾玲的表情。
曾玲眉头深深拧着,从这个男人嘴巴里面说出来的话,永远不可信。
“随你吧。我先起了。”
曾玲才动,张政又一把抓住她手腕。
“你就不能对我热情一点点?”
“你见过那个女人对前任热情的?”曾玲扭动着手腕,待张政松开时,起身离开。
等曾玲洗漱完毕出来,张政已不知去向。奉姨正好拿着吃的进来,一脸高兴的样子。
曾玲不知她高兴什么,反正见着人笑,总比见着人哭好吧?
半上午时,张东宇笑嘻嘻从外面进来,曾玲并不打算理她,握着画笔,继续画着。她的毕业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交上去呢,这些日子反正无聊,便记录些美好的东西,希望真的画的时候,能画得出来。
“昨天没发生事吧?”
“你希望发生什么事?”
张东宇没趣地坐到床边,看着曾玲作画。
曾玲安静的时候,那一种纯净的美好,张东宇深深刻画进脑子里。
等到曾玲画好一幅画时,张东宇竟然靠在床头上睡着了。
曾玲看着张东宇的睡颜,也不知道他的梦里有些什么,竟能让他露出这样幸福安心的笑容。
翻开一页画纸,曾玲重新志笔,一笔一画勾勒着张东宇的轮廓!
等到张东宇醒来时,看着自已慢慢跃然于画纸上,轻轻靠近曾玲,在她的脸上印下一吻。
“别人专注的时候,不能打扰的。”曾玲淡淡说着,跟个没事人一样,继续画着。
张政立在门口,他是真的不懂,为何他每次出现的时候,总会看到他最不愿看到的一幕,刺痛着他的双眼,并且将他伤得体无完肤。
“政哥,你怎么又站在门口?”
张政也总是不懂,上天为何总是在他最痛的时候,会找人来揭他的伤疤。看着曾伟带着汪震进去,张政也只好默默跟在后面进去。
曾玲和张东宇抬眼看着张政,两个人的视线里,有着鲜明的情素翻滚着,前者冷漠地如冰刺,后者全是深深的内疚。
“小玲姐姐,我又来看你了。”汪震说着,露出如大男孩般的笑容,纯粹而美好,曾玲看着如此闪耀地他,眼神透过他,看到的是张政的青春。 命定婚约:总裁的青梅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