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身边坐着的人,安然心中砰砰直跳,脑海中想着接下来他们可能要做的事情,顿时满面红霞,耳根有些发烫,双手抓着衣角,不断的揉着。
“想什么呢?”
摇摇头,总是不能跟他说,自己在想洞房的事情吧。
“娘子,我们该洞房了!”
可是她不说也不代表她躲得掉,阴赦的脸帖近了她,热气传进耳朵里,让她觉得心里有些痒痒的。
“外,外面,天还亮着呢!”抬眸瞥了一眼窗外,话语有些结巴,洞房不都是在晚上的吗,现在才中午,还是大白天呢。
“外面天亮不亮,跟我们洞房有什么关系?”
突然之间发现这样的安然好生有趣,阴赦不由得捏过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直视,眨巴着眼睛道。
安然的脸上更红,一瞬间觉得身上都出了汗,心也是如打鼓一般,扑通扑通直响。
“好了,不逗你了,我们走吧!”
看安然的脸已经红的跟苹果一般,阴赦轻笑一声,不再逗她,把她拉进怀里道。
“走?去哪?”安然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
“当然是去洞房!”阴赦挑眉道。
话落,还未待安然反应过来,就只觉得眼前一晃,就被一片黑色笼罩,耳边冷风呼呼作响。没有多久,便停下,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
“怕吗?”
“有你在,我就不怕!”
手被阴赦握在手心,清冷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感受着那冰冷的温度,摇头笑了笑,可是另外一只手却是握紧了衣角。
“叮…”
一道细响声传出,一道火苗从阴赦的手中飞出,在四周转了一圈,像是连锁反应,“轰”周围火光大盛,眼前的景象映入眼帘。
“这里,是什么地方?”
如同一座巨大的山洞,顶上岩石凸出,周围的墙壁边上火红色的花朵开了一圈。在中央处一座巨大的木床,上边雕刻着龙凤,贴了一个红色的双喜字。
在床的不远处,一池清水,冒着白烟,还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脚下的地,也是被红色的地毯铺起,走在上面松松软软。
一木方桌,上方一酒壶,两只酒杯。
阴赦并没有回答她,只是牵着她的手缓步走到了桌子边上,倒了两杯白酒。
“交杯酒!”
端起一杯递给安然,自己又拿起一杯,阴赦眼中闪着异芒。
安然有些发愣,可是很快的就反应过来,胳膊穿过了阴赦探来的胳膊,酒杯放在嘴边轻抿一口,入吼有些苦涩,小腹里传来一股热气。
“这是什么酒?”
苦涩过后,后味散发的香甜让安然甜了甜唇,又轻啜了一小口。
“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阴赦接过杯子,放在桌子上,牵着安然朝那一池清水走去。
望着那热气腾腾的水池,安然脑海中冒出了几个画面,她和阴赦在水里边……
轰,顿时,红霞再次飞满了脸,让她暗淬自己一口,她怎么可以想到那种事情。
“怎么了?不舒服吗?”
看着安然那满脸的嫌弃纠结,阴赦皱起了眉头,探出了一只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
安然连忙的摇了摇头,“没,没事!”
“那我们就洗洗入寝吧!”
身体的确没事,阴赦松下心,手探到她的腰间,拉开了腰间的绸带。
“不,那个,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眼看衣服就要被脱掉,身子就要被看光,安然连忙的抓紧衣衫,对着阴赦猛烈的摇头。
“你自己能行?”看出了安然害羞,阴赦也不点破,那质疑的目光让安然的脸更加红烫。
“可以,我自己可以洗!”
纵使知道逃不掉,此时也可以躲着,在阴赦面前脱光身子,然后去洗澡,那还不如让她直接昏倒过去的实在。
“嗯!”
她不过就是这样想想而已,可是那念头刚冒出来,就感觉脑袋一晕,腿一软,便向着后面倒去。
而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目的便是压在自己身上的阴赦那张放大的脸,感受着阴赦那冰凉的皮肤,低头望了望自己,倏然瞪大了眼睛。
自己什么时候躺在床上了,还全身都赤果裸的,但是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阴赦也没有穿衣服,健硕的身材没有一点多余的肉,也许是只鬼的缘故,皮肤有些苍白。
大腿根部的异样让她不由得动了动身子,想要从阴赦身下钻出去,还边拉扯着那一床红如血的被子。
“不要动!”
她的动作让阴赦瞳孔猛地一缩,压下身子与她胸前贴在一起,整个身子僵硬住,不敢动弹分毫。
“安然,准备好了吗?”
良久,耳朵里一股热气传来,阴赦的话里带着几分隐忍。
茫然的眸子很快变得清明,知道了自己此时的情况,也正是因为如此,眼睛紧紧的闭了起来,不敢睁开眼睛去看阴赦。
心中无限翻滚,她今年才十八岁,竟是就嫁人了,嫁的还不是人,是一只鬼。无论是为了救自己,还是其他,她知道,这一关她躲不过。
既然躲不过那就面对吧,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抬起搂上了阴赦的脖子,一个嗯字如蚊子般在他耳边响起。
阴赦眸中光彩闪动,低头覆上了安然那苍白的唇,冰凉的舌头在上轻轻添祗,让安然意乱情迷。
似乎是鬼该有的温度,阴赦的身子很冰,大腿根部却是炙-热无比。
红纱帐内,一时春光无限…
再次醒来的时候,抬起头看到的还是那个貌似山洞里的地方,身体四肢传来的酸痛,让她不由得一声嘤-咛出口。
感受着身上的压力,不由得推动了一下。
“你…我好累!”
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红唇不由得嘟了起来,阴赦这是该有多饥-渴,她迷迷糊糊之中,就感觉到自己一直都没被阴赦放过。如今睡了一觉醒来,就又要来…
“要想把你身体里的阴气全部都度过来,可不是一次两次可以的…”
阴赦嘴角一勾,贴在她的耳边,话语里满是暧昧。
安然顿时满头黑线,想要拒绝,可是身上人的动作,让她再次意乱情迷,嘴里不断传出残破的喘声…
她不知道阴赦到底要了她多少次,她只知道自己昏了醒来,醒了再昏,醒来的时候,阴赦依旧是在身上不断的运动着,而每一次她想拒绝,却是累的连话都说不出口。
也许是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终于再安然第七次昏迷的时候,抱着连手指都抬不起的她,去清洗身子…
安然终究也不知道她那天晚上所在的地方到底是在哪,再次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别墅里的房间。 家有鬼夫太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