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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唐云泽把木马做好之后,江雨想起一件事——这也太快了吧?
“你这是犯规,太快了。”一下午就把三个小木马做好了,江雨不高兴。
唐云泽笑着抱住她,“那我慢慢做三个大木马怎么样?还请夫人莫要嫌弃为夫太慢了。”
“也行咯。”江雨靠在他怀里勉强同意了,“那我继续做小娃娃。”
“好。”
没什么事的时候,俩人就待在房间里也挺舒坦的,又不需要为吃穿发愁,只要好好玩就行。
“笃笃。”
这不是门被敲响的声音,而是窗户。
江雨正缝着呢,听到声音手抖了抖,被针戳了下,也不是很疼,就是有些刺痛,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手指就被含住了。
唐云泽蹙着眉看不再渗血的手指,脸色不是很好,“咱不缝了,让他们俩崽子玩一个去。”
“那怎么行?戳一下而已,一回生两回熟,我这第三回不知熟练了多少,想当初可是戳的满手指的洞,也亏得没破伤风。”江雨收回手笑道,她还没那么娇气。
唐云泽没说话,静静的抓着她的手,力道重了几分。
“真没事。”江雨亲昵的跟他碰了下鼻尖,“第一个娃娃做了大半个月,第二个娃娃也要了十天,做第三个娃娃,今天刚动工,就完成了大半,我觉得要是晚点睡的话,今天说不定就做好了。”
很多事情并不是天生不会,而是要看乐不乐意学,要是想学的话,大部分事情还能学会的。以前江雨认为自己针线活绝对不会,这辈子都学不来,如今都能做娃娃了,所以也不是那么困难。
“嗯。”唐云泽将情绪深埋在眼底,“要不我来吧?”
“我不,你相信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唐云泽也没再多言。此时,窗户又被敲了敲。
“谁呀?”
俩人都忘记了被针扎的原因,又听到敲窗户的声音后才想起来这茬。
“你猜。”
江雨:“……”
这声音不是十一和老三的,还是个男人,府里的下人不会这么说话,而且江雨肯定,她没有听过这个声音。
对视一眼,唐云泽去打开了窗户,一阵凉风吹了进来,江雨裹了裹衣裳,也看见了外边站着的黑袍男人。
透过面具,那一双幽深的眼眸静静的注视着她,江雨不知为何竟然看出了一丝委屈。
“你是……景轩他师父?”江雨后知后觉的问。
唐云泽也没看他有恶意,便微微挡住了些窗口的风,安静的等待这人的回答。
“嗯。”黑袍男人掏了两截玉笛和两个大红包出来,“给景轩他弟弟妹妹的,你们别贪了。”
江雨一脸困惑,“你专门过来送东西的?”
“有何不妥?”黑袍男人放下东西,又嘱咐了不许贪之后就走了,江雨连道谢都还没来得及说,悄无声息,就跟幽魂一般。
这人武功真高……
拿着玉笛,江雨有些烫手,“算了,收着吧,改天再问问景轩什么意思。”
“好。”
江雨记起她好像没跟唐云泽说唐景轩悄悄有了个师父,有点尴尬道:“我忘记告诉你这件事了,咳……那啥,没有下次了。”
“我猜到了,这段时间晚上都会有个陌生人进来,若是不知道的话,岂不是半夜被人抹了脖子也不知道?儿子大了也有自己的秘密,咱们做父母的也不必管得太宽事事必知。”
“哟,你还蛮开明嘛。”江雨笑着挤挤眼。
唐云泽抱着她说:“爹娘在我小的时候也不是很管,爹或许会多问几句,娘呢,跟我说了方才我说的话。”
“那是,娘多好啊。”
红包这件事被抛在脑后,大年初一对江雨一家而言过的很开心,对一些人来说就是折磨。
刑部大牢。
深处阴森潮湿的牢房传出一声惨叫:“啊——”
木头架子上绑着一个衣衫破烂浑身是伤的男人,没有打理的长发遮挡了他大半张脸。
在他对面是一个身着玄色大氅的少年,少年冷漠的看着他,一旁铁锅里烧红的炭映照着他的容颜,晦暗不明。
清朗的声音在牢房中响起,“说,是谁下的毒?”
“我真的……不知。”男人每说一个字都用力喘着,血滴滴答答,在他脚边染红了一地。
“不知?”少年夹起一块红炭怼在他身上,惨叫伴随着烤肉的滋滋声,比之前的声音都弱了很多,半死不活。
“夜里,你的家人我们在乱葬岗找到了,两床破竹席一卷,就扔在山坡下。一个三岁大的女孩,一个病弱的老妇人,还有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她们身上全部是伤,看来幕后之人并没有放过她们,你若是想看看她们的尸体,我还是能安排一下,毕竟无故死去还是能报案的。可要是外人知道她们有一个拐卖少女的爹,一个杀人无数的儿子,一个偷卖军饷的夫君,恐怕也是同情不起来。”
男人懵了,歪着头抬眼看他,“不可能……”
“还有一条,投毒未遂。”少年眼神冰冷,“唐家的饭馆里有那么多人,你若是成功,毒性烈,必定会死几十人,还是官员和富家子弟,说吧,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说出来,我留你一个全尸,安葬你的家人。”
男人喘着粗气,赤红着眼虚弱道:“我说,是一个、一个姓杨的商人,幕后是谁,我不知道,没见过,每次都是他、他跟我联络,也是他给我银子,他就住在北街的春风阁里。”
少年听完带着人走了,按照说的条件,给他留了一个全尸,也派人去将他的家人安葬。
走出大牢,东方洵望着夜空,心中悲凉,双目冷冽。
这世道要变了,那几颗毒瘤也渐渐露出了马脚,可是,还是不够。
东方洵不明白为何那么多人想要权力,不是迫于无奈的话,他根本不想生在帝王家,也不想争些什么。可别人不会相信,他们不放心,这导致他必须去争夺,否则连活下来都是奢望。
闭了闭眼,他步伐坚定的往前走,拥有的越多,责任越大,这是东方洵一直都知道的事情。 穿成反派的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