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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台介绍着,在价格上面顿了顿,
“不过我们的设计师说过了,只要有哪位小姐能把这条裙子穿出它的韵味的话,就免费赠送。”
沈向晚不相信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结果这事儿就落到她头上来了。
“那我先试试。”沈梓欢将沈向晚挤到身后,上前去,对着那玻璃橱窗里面的蝶恋花发呆,
她要是穿上了肯定能惊艳全场,说不定还能引来阿城的侧目。
“小姐你这身材,还是算了吧。”服务员是个明理的人,
她不怕得罪客人,大概是这家店就是她家亲戚开的缘故,她瞥见沈梓欢那身材和沈向晚的略做对比,就知道谁的好谁的坏,
那干煸的身材,跟只花豆角一样,表哥做的衣服如何能穿在她的身上。
“有你这样对待客人的吗?我买得起!”她将一张银行卡摔在桌子上,二话不说就要去拿那件衣服,随后她听到服务生冷冰冰的一句,
“这件衣服拿到拍卖场上,至少能炒出五千万的天价,不骗你。”
表哥设计衣服为的就是有人能配的上,能穿过去,扎染上前的恶臭味只怕他要难过许久了。
“别丢人现眼了。”沈向晚上前一步,“给我试试吧。”
她不管不顾直接拿走了沈梓欢看中的衣服,到了试衣间,沈梓欢气的直跺脚,
“五千万,那穷鬼压根付不起,求求我说不定还能行。”她旁若无人的炫富。
却被人用傻子一眼的眼神看待。
沈向晚穿上衣服出来,偌大的鱼尾分散在脚下,朦胧的蕾丝设计,
那翩翩起舞往上飞舞夺花的蝴蝶,这是一件有故事的衣服,
她的身材完美契合了衣服的尺码,量身定做,沈向晚吃惊的捂住嘴巴,不大不小,这衣服莫不是原先就是给她设计的?
她狐疑的看向服务员,却见她拍手叫好。
“果然,我的眼光没有错。”她吩咐身边的服务生将她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打包起来,
“说话算数,既然你穿适合了就送给你了。”
她没有听错,白送的,五千万的衣服,沈梓欢下巴都要惊掉了,凭什么沈向晚穿一件衣服就有人送,她就没有?
沈梓欢不甘心,“我也要试试!”
“不了,小姐,它找到自己的主人,您就不必再勉强自己了。”
强扭的瓜不甜,抢来的衣服也不是最适合自己的。
沈向晚拿出包里的卡,
这是许笙城给她的保密费,她按着不要也是因为将来要离开,
不能拿走许笙城太多的好处,结果现在想想,他的钱为什么不用,花光最后!
她有点赌气的心理。
一张黑卡,整个A城,没有几个人能拥有黑卡。
沈梓欢眼红,
“沈向晚,你这又是傍上什么大款了?”她大声道,“还是说先前那个老头没能满足你。”
这是要把她的声誉往死里毁啊,沈向晚危险一笑。
“不是你陪的吗?好像…都是你吧。”她一句话将矛头指向沈梓欢。
沈梓欢红了脸,转而想逃出门去,迎面就见到了刚刚被萧母要求出来陪白金金选礼服的萧牧琛,
他眼睛忽略面前的沈梓欢,而是直直看向她的身后,沈向晚。
白金金以为许笙城看的是沈梓欢,扯了扯他的衣服,
“牧琛,有什么好看的,告诉我一声呗。”她挑衅的眼神看着沈梓欢,长的是挺水灵漂亮的,怕这就是沈向晚吧。
她在衣架子上面挑挑拣拣,心虚的缘故,正巧撞上沈向晚的胳膊,
于她对上,被她眼底的那抹高傲给吸引住,好美的女人,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那双眼睛就跟小精灵一样,在轻轻对她叙说着小眼睛会说话的女人,她抿着唇。
径直掠过白金金,将沈梓欢的胳膊抓住,“我们走吧。”
沈梓欢甩开她,这可是一次很好打击她的机会,干嘛要走?
“大姐姐,你说我要是告诉…”沈梓欢没有说完,沈向晚立马捂住她的嘴巴,
见那白金金望过来,她又换了个姿势,转而是抱住沈梓欢,实则轻轻用力,
“别给我闹出事情来,到时候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从前都是沈梓欢威胁人,什么时候被她人威胁过。
真是不爽。
“我前些天看的蝶恋花怎样了?”白金金还是想鼓起勇气去试穿那件很美的礼服。
“被那位小姐带走了。”
服务生对着沈向晚笑道。
白金金眼神暗淡,略有些失望,被人捷足先登了,不过见那位小姐的容貌身材,
穿上会是一等一的漂亮,白金金懂勉强不好,也会让牧琛对她反感。
她释然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换其它的了。”
“选完了我们就走!”
萧牧琛至始至终看向的都是那个女人,他眼含希翼,想追上去,却不得不顾忌白金金的存在。
白金金抓着礼服的手暗暗发抖。
他很在意那个女人,还很喜欢她。
“牧琛,你觉得这件怎么样?”尽管知道他的话会是极其的敷衍,白金金还是硬着头皮问了,萧牧琛没有看,就直说了两个字,
“随你。”她苦涩的笑笑,将衣服放回原味,“我不选了,走吧。”
她没了心情再去逛街,还不如回到萧家,好好休息。
“不是你吵着跟妈妈说要出来看衣服吗?”许笙城不解,这个女人出来时雀跃个不行,
要走时,脸上却没了任何阳光,有的只是淡淡的失落。
“我…不想看了还不行嘛!”她很想对着萧牧琛说,你能看看我吗?我不比那个女人差啊,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若沈向晚真的和她之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白金金也不会去征求些什么,奈何…在同一水平线上,谁都会想选择更好的才是。
牧琛是个傻子,还把心交给那个女人!她气的鼓起嘴巴,所幸连萧牧琛的胳膊也不挽着呢,直直朝前面走去。
上了出租车,也不上他的车。
直接就走了,留下萧牧琛奇怪地看着她扬长而去得方向,
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还是他的晚晚好,晚晚…他念道着,似要将这个名字刻在骨子里。 许你入骨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