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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荻花了好几分钟的时间去理解梅若涵所说的话。
“这件事,发生在我和那个提供给欧阳教授素材的人身上,是容易理解的,但为什么欧阳先生会自杀呢?这件事儿跟教授有什么关系呢?”迟荻仍然无法这里的逻辑所在。
“那是因为,你和那个提供给欧阳教授素材的人,都没能参透这件事,也就是说都没能理解,你们这么多年为什么要看到那张绿色中可怕的脸?所以在冥冥之中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要求有另外的人把它作为画面呈现出来,以此来唤醒当事人的记忆。”
“唤醒……我们的记忆。”迟荻听到这里,好像有些明白了:“我好像有点儿懂了,但是有一点,同样是把这个题材变成了绘画作品,为什么教授遇到了不测而自杀?但是卢鹏虽然听到教授自杀的消息,感到很绝望,但并没有出什么事儿?比如也去自杀。”
迟荻说到这里,担心这几句话也许会引起梅若涵的误会。马上补充了一句,说道:“我不是盼着卢鹏出事儿,我是说为什么会有不同的结果。”
梅若涵心中也正为了这个问题而困扰,她双眉紧锁:“你问到了关键,我现在也正要解决这一点,虽然事情的根源好像是找到了,但还是解释不了你刚才那个问题。”
梅若涵看了看窗外:“今天肯定来不及了,明天我想到美术馆看一看欧阳教授的作品,在卢鹏的手机上看到过照片,但是照片上有些看不清楚,我想看原作。”
迟荻马上掏出了手机:“好的,我也想和你一起去,但是我们要先查一下这个展览是不是展期已过全部作品都已经撤展了?”
没出五分钟迟荻就把手机上的展览信息,放到了梅若涵的面前:“真不巧,三天前已经撤展了。”
梅若涵马上想到了卢鹏,卢鹏去过美术馆地下的策展室,他也许能想想办法让他们几个去里面看一眼原作。但是转念一想,卢鹏因为本届展览和教授的作品撞车,而取消了参展资格。如果再把他拉着去美术馆,估计他心里会不太舒服。
梅若涵面露难色。迟荻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如果撤展以后,有些原作会直接退还给作者,而有一部分可能会被收藏留在展览馆当中,所以如果欧阳教授的作品被收藏,我明天到了那儿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打通展厅的工作人员……”
梅若涵听迟荻这样说,眼前一亮:“那太好了,明天我们早上九点同时到美术馆。。”
第二天早晨九点,梅若涵和迟荻准时会合以后,两人走进了西都市美术馆的大门。
美术馆主馆的主体大楼为仿古阁楼式。琉璃瓦大屋顶,四周廊榭围绕。看上去非常鲜艳,并且具有民族的建筑风格。迟荻因为经常周末带儿子来美术馆参观。所以对里面的布局以及路线非常清楚。
她带着梅若涵,直接乘电梯到了美术馆的顶楼。那里是策展部的办公室。梅若涵跟在迟荻的身后,感觉迟荻就好像进入了自己公司一样。大跨步向前走,完全是一副女强人的姿态。根本不是昨天晚上,在她家中那惊恐的样子。
看来迟荻这样在社会上闯荡多年的女人有着极高的心理素质,能用最短的时间调整自己的状态。梅若涵想到这里,暗生佩服。
迟荻在一个挂牌为策展办公室的门口停住了脚步。她拿出一面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精致的妆容。然后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敲响了房门。
两人听到房间里传出了“请进”两字。门打开以后,一位40多岁的中年男子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迟荻和梅若涵:“请问两位是……”
这名男中年男子眼前突然出现了两位美女,好像有些意外,面带笑容一脸和善地问道。
“您好,我姓迟,叫迟荻,经营一家户外用品公司。业余爱好绘画,非常喜欢欧阳治老教授的作品。前一阵儿,在老教授作品展出的时候,我正在外差,可是回到西都突然听说教授去世的噩耗……”
迟荻说到这里,突然声音哽咽起来,她的眼圈泛红,掏出手绢擦了擦都要溢出的眼泪。
“没想到,这次展出的作品成了欧阳先生最后的画作。我想麻烦您一件事儿。如果欧阳教授的这幅作品被美术馆收藏,我能不能看一眼,”
40多岁的中年男子完全被迟荻那声情并茂和情真意切所打动了。他不由自主地站起了身好像是要从抽屉里拿一串钥匙,但是他看到迟荻递过来的名片时又把手从抽屉边挪走,接过名片,仔细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哎哟,原来是优程户外的迟总,久闻大名,我们全家都喜欢用优程的产品。”中年男子把名片放进了抽屉同时从抽屉里拿出了钥匙,笑呵呵地说:“没想到迟总对绘画还感兴趣,看来肯定是多才多艺呀。”
迟荻矜持地一笑:“我的孩子在美术学院附中上学,多多少少受了些带动,在您这专业人士面前,我们可是太业余了。”
中年男子又把目光移到了梅若涵的身上,梅若涵望着这位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打了个招呼。几人乘电梯到了策展厅。
中年男子打开了门,请梅若涵和迟荻进去以后说道:“前两天这个展览刚撤,这些被收藏的作品在这里还没来得及整理,说到欧阳治老师也真是让人感到意外……”他一边说一边在堆满了作品的墙边翻找着。策展厅的三面墙都堆满了高高低低大小不同的作品。作品的旁边还有很多的雕塑。
中年男子小心翼翼地看着这些作品边框上的名签儿。
过了半天,他终于喊了一句:“可算找到了,在这儿呢!”
三个人把挡在前面的几幅画儿向左右挪开,终于把欧阳治的这张作品搬到了最前面。
“想到这张成了欧阳老先生的遗作,哎,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呐,世事无常,说实话,老先生画了这么多年,这张画儿跟他哪个时期的风格都不一样,可以说跟以前的画风简直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梅若涵和迟荻听到中年男子的这句话,两人互视了一眼之后,又不约而同地马上把目光转向了画面之上。 通灵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