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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对台若菲的思念中饱受煎熬的度日如年,除了想台若菲以外,叶沐也不让我顺心,变本加厉的和我对着干,幸亏项目结束了,我们这个临时组合的搭档也解体了,但让我遗憾的是她的位子并没有换回去,还保留在我身边。
说来也奇怪,这几周周末我都是在加班中度过的,把我熬的昏天黑地,对台若菲的思念也从最初的思念如狂,到渐渐麻木的适应了现在的这种生活,她就像被我悄悄埋在了心里,偷偷想念。
台若菲的那张照片,也被我藏进了皮夹里,取代了之前供奉了三年的萧雪。
晚上下班回到家,偶尔我也会给她发几条信息,我特不争气的等她回信息的时候,感觉自己就像倒流回了高中时代,哪怕她给我回一个“嗯”字,我都举着手机傻乐半天。
在上海我过的基本上就是公司和家这种两点一线的生活,今天下班回到家,我掏出钥匙开门,忽然发现门没锁,我心里闪过了一丝疑惑,但也只是一闪而过,毕竟以前和萧雪在一起的时候,像这种不锁门的事,我也不是没有过前科。
在我把门打开的那一刻,袅袅的菜香忽然飘了过来,接着台若菲就系着围裙,扎着马尾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你回来的挺是时候嘛!我刚好把饭做熟……”台若菲听到门响,冲我回眸一笑。
眼前这一幕有点难以置信,我努力眨了眨眼,好像生怕台若菲像阵风似的在我面前消失。好半天我才相信,这不是梦。
“……你怎么在我家里呢?什么时候来的?我不是在做梦吧?”我回过神,迈开脚步机械的走了进来。
“你忘了上个月我们在你家里住的时候,你给过我一把钥匙,走的时候我忘了还你了,这次我想着点。”
我巴不得她不还我,“没事,你留着吧!以后你来上海,这好歹也算是你的一个据点……”
台若菲没吭声,一言不发的坐下来,把碗筷递给我。她做的都是渔村的特色菜,我想应该是她从渔村专门给我带过来的。
台若菲这次来上海是为了这周六陪我参加萧雪的婚礼,但今天才周三,她比我预想中的要早了两天。
“你最近这段时间怎么没去渔村啊?我阿爸老念叨你来着,你给他寄过去的那两瓶酒,他 收到了,让我谢谢你。”
有人说如果想追到心仪的女孩,首先要做的就是攻克她身边的人,台若菲没什么朋友,她家人就成了我首要攻克的对象。
“应该的,你怎么提前来这么早啊?”我问的看似无心,其实有意。
“明天我去见个朋友。”
我的心脏顿时猛然收缩了一下,除了徐俊,她好像没什么“朋友”。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往下问,怕问多了她觉得我矫情,有的时候女人往往不能站在男人的角度上着想,我把这种试探性的询问视为关心,她们却认为是敏感。
男人和女人,一个感性,一个理性,除了床笫之欢能融合的一起之外,其他的注定了是两个极端。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台若菲给我夹了口菜,说。
“没什么……就是走了一下神。”
台若菲哧的一声笑了,她环顾四周,说:“你家里平时都这么乱嘛?我下午来的时候推开门给我吓到了,上次我来的时候那么干净,是不是你专门收拾过啊?”
台若菲打假似的把我拆穿了,我脸腾的一下就像喝了两斤白酒是的,“我最近不是工作忙吗!顾不上收拾家里……”
“我看是你本来面目暴露了……”
我们俩边吃饭边聊,这种温馨的感觉对我来说有些久违。萧雪从这个家里搬出去以后,我都是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吃饭,现在我才觉得,家里有个女人真好。
吃完饭,台若菲就开始收拾家里这个烂摊子,萧雪走哦了以后,就让我意识到了家里缺少一个女人的重要性,台若菲在做家务这方面,比萧雪强的不是一点半点,很快被我糟蹋的像猪窝似的家里,在台若菲的收拾下,妙手回春。
看着台若菲娇柔的身体拖着吸尘器,我眼前忽然有些恍惚,我迫切的希望眼前发生的这一幕能够长久下去,我生怕是一场梦,等梦醒了,一切也就结束了。
“周六萧雪就办婚礼了,到时候你可不许哭啊!”台若菲收拾完了以后,递给我一听可乐。
我笑纳了可乐,却怎么也笑不出来,“都过去多长时间的事了,我也不能老缓不过来啊!”
尽管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像掉进了无底洞,软绵绵的一点都不强势。
“那可说不准,就你上次在聚会上的表现,我对你可没什么信心。”
其实不光她,我周围的那些狐朋狗友,包括我本人在内,都对那天我的临场发挥不抱有任何幻想。我也想趾高气昂的出现在萧雪的婚礼上,可一看到她那双水雾般的眼睛,我所有的伪装,顿时就支离破碎。
有人说除了初恋,姑且能称之为失恋,以后的都叫分手。分手的场面也是千差万别,但我的退场方式,却是最不体面的那种。
现在我已经接受了萧雪离开了的这个事实,我心里的那个人,也从她变成了台若菲,可我心里对她的怨恨,却并没有随着换了个人而时过境迁。
有些伤害造成了,即便伤疤好了,但隐痛还在。
“婚礼当天,你穿什么啊?”我忽然想起了这个严峻的问题。
台若菲一怔,“现在这身不行吗?”
我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台若菲天生丽质,却没做到难自弃。她粉黛不施,穿的也像个清纯的大学生,和魔都这些时尚靓丽的女孩比起来,多了一种罕见的淳朴,却也少了一丝性感妖娆。
“我觉得是稍微朴素了一些,最起码你也得像上次似的化化妆,然后穿的稍微隆重点儿……”
“拜托……我是陪你参加前女友的婚礼,你搞清楚了好不好?”
我:“…………”
最终,我也没说服台若菲打扮的再靓丽一些。她觉得我这么做是为了满足我脆弱可耻的虚荣心,我虽然不想承认,但又没法否认。
台若菲来了以后,我这个清冷的家里,蓬荜生辉的多了些人气,原来那个让我觉得可回可不回的家,因为台若菲的到来,让我下班都比以前积极了。
家里忽然多了一个女人,把我从劳苦的与家务斗争中解脱了出来,早晨我迷迷糊糊的从卧室里出来,台若菲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我在上海混迹了这么多年,身边也换个几个女人,每天早晨醒来,她们不是没睡的松松垮垮,要不就是一副欲求不满的加操晨练,“南漂”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吃到女人亲手做的早点。
和台若菲相处的日子,过的就像小桥流水似的,这种日子平淡,娴静,让我漂泊已久的心,和“历尽千帆”的身体,都找到了接洽似的。
和台若菲的相处,对我来说只是片刻的宁静,周末过去以后,生活还会回到原点。
和台若菲小桥流水般的惬意比起来,原来和萧雪的相处,简直就像一场泛滥成灾的洪水,毫无征兆的冲垮了我们的一切。
还好在渔村的时候,台若菲一针一线的亲手缝合了我撕裂的伤口。但却又极有可能也是她亲手再度将我撕裂。 我的海螺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