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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仇人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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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是一个绝大的讽刺,这个人,不管我是爱他也罢,还是恨他也罢,他在我心头足足装了十年,可现在,人家根本就记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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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黑哥跟春姐都说了些什么,这一次出去,春姐竟然没让彪哥他们例行公事地跟着我们。看来这一次真是绝好的机会,真不知道荒哥上次说会帮我逃跑, 这次他是如约而来的吗?我不知道,也不敢问,一路上,只能用眼神小心翼翼地在荒哥脸上寻找着答案。荒哥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只见他装成亲吻我的模样, 在我耳边轻轻说道:“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不会食言的,这一次出去就会帮你逃走。”

  这是真的吗?我的心如撞鹿,要不是顾及有黑哥和他带出来的紫琼在场,我真恨不得高兴地跳起来才好。可是我只能装得很淡定的模样,给予荒哥一笑算是言谢。真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我刚刚如释重负几分钟,新的疑问又出来了, 荒哥说会帮我逃,可身边一直有黑哥相伴,又如何逃呢?除非黑哥也知晓此事, 会在暗地帮忙。如果是这样,那被黑哥带出来的紫琼是不是也能一起逃走?我虽然不喜欢紫琼,可是如果她真能够一起逃走,我还是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

  我的眼神悄悄瞥向紫琼,想从她脸上看出些端倪,不过,到底是紫琼伪装得好,还是没有我所希望的事情会在她身上发生,她的脸上除上媚笑还是媚笑。正当我暗自兴叹着猜不透紫琼时,黑哥突然出声了:“小荒子,你们快去快回,我和紫琼会在老窝里等着你们回来!”

  这话怎么让人很听不明白。老窝我知道所指何地,应该是以前去了两次的那小院才对,可快去快回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正沉思着就听到荒哥答道:“黑哥, 你就放心吧!我带着程小罗办完事,马上就会赶回来跟你会合。”

  黑哥点了点头,拥着紫琼而去,我看着他们远走的背影,心又再次怦怦跳了起来。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荒哥跟黑哥找了个什么借口,让我和他有了独处的机会。这真是天助我也,既没有春姐的那些打手跟在左右,现在又没了黑哥和紫

  琼相绊,逃走的成功把握应该会很大才对。看着这个脸上还略显稚气的荒哥,我不由心中对他开始佩服起来,没想到他小小年纪,竟然计划得如此周密。因为再没有人在场,我也没了顾虑,开心地说道:“荒哥,谢谢你!”

  荒哥看着我,笑了笑:“走吧,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

  这个时候会带我去见谁?我想问,可荒哥并没有给我开口问的机会,已经自个儿朝前走了。我也不敢落在他后,赶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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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前一后的行走,直到了一个河边的小树林旁才停了下来。这里环境幽静, 周围基本见不到一个人影。我正诧异荒哥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时,总算看到了前方一隐蔽的角落里,正有一个人坐在那里垂钓。一手鱼竿,一手茶壶,那怡然自得的闲情,好不让人羡慕。可是当我看清那人模样时,我整个人就呆住了。我没有想到荒哥带我去见的人竟然会是东哥!尽管我和东哥有十年未见,可是对于他, 用一句老话形容真是确切不过,他哪怕烧成灰,我也会认得。更何况,十年了, 他并没有多少改变,依旧是那样帅气。可是他再帅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对他除了恨就只是恨,而最可笑的是,这个改写了我命运的人,尽管我一眼就认出了他,可他却根本没有认出我来,见我和荒哥过来,也只是抬起头朝着荒哥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后,又低下头喝起了他手中的茶。

  我本来一直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想知道荒哥带我来见东哥究竟是什么意思。可是恨堆积得太深了,十年的恨全涌上来,我是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也没法控制住。我疯了般就冲了过去,用手就去掐东哥的脖子。东哥一用力甩开了我,朝着荒哥吼道:“荒子,你不是说有事跟我谈吗?怎么带个疯婆子来跟我拼命。”

  荒哥并没有出声回答东哥的问题,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似乎想知道我下一步会做什么。我再次朝着东哥扑了过去,边扑边大声嚷道:“瞎了你的狗眼, 你看看我到底是谁?”

  东哥疑惑地睁大了眼睛,认真地打量了我一眼,茫然地摇着头道:“冤有头, 债有主,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根本就不认得你!”

  哈哈哈,这真是一个绝大的讽刺,这个人,不管我是爱他也罢,还是恨他也罢,他在我心头足足装了十年,可现在,人家根本就记不得我。我忍不住狂笑着朝着东哥的脸上狠狠抓了一把。东哥吃疼纵身闪在一旁,用手捂着被我抓破的脸朝着荒哥吼道:“荒子,你再不制止这个疯婆子的行为,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荒哥听了,竟然笑了:“东哥,我倒是想制止,可不知道她会不会听我的。” 东哥不满地嘀咕道:“哼,人是你带来的,怎么会不听你的呢!”

  荒哥摇了摇头,朝我说道:“好啦,程小罗,人家东哥根本就不认识你,你跟他拼得死去活来又有什么用?”

  还好这个男人记性不是差得太令人失望,听到荒哥叫我程小罗后,他的眉毛惊奇地扬了扬:“什么,你是程小罗?”

  他吃惊地打量着我,然后似乎在脑海中极力搜索着和我有关的记忆。我懒跟他浪费口舌,不等他再开口说话,就再次扑了过去,并紧紧掐住了他的脖子。可女子终究是女子,我这点力道根本奈何不了东哥什么,反而被他反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朝我恶狠狠说道:“程小罗,竟然是你,对,当初是我把你骗到这里卖的, 可是这都是你自找的,你怨不得别人。”

  东哥的力气越来越大,我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我仇恨地瞪着他,却再也喊 不出一个字来。就在我感到自己快不行了时,突然耳边砰的一声响,然后东哥掐 着我脖子的手,力道一下子没了,而且他的身子也开始软绵绵地滑落到了地上。我错愕地朝荒哥看去,这才看到荒哥手上正拿着一把枪对着已经滑倒在地的东哥。而东哥的胸口正汩汩冒着血,他躺在地上瞪着血红的双眼,吃力地问道:“为什 么?”

  荒哥对着枪口吹了一口气,淡淡说道:“没有那么多为什么。记住,害人终害己,你能有今天的下场,也全是你以前作恶的报应。”

  东哥似乎想起了什么,咬着牙齿狞笑道:“我知道你是谁了,小杂种,没想到老子会死在你手上,老子……”

  砰,又是一声枪响,东哥再也不能继续他没说完的话了,他静静地躺在地上, 眼睛恶狠狠瞪着天,他的脸上似乎写满了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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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虚脱般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已经死去,却依旧还在汩汩冒着血的东哥, 脑中一片空白。这十年,我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着这一切,现在它终于发生了,这个男人终于在我眼皮底下死去了。可我却没有如释重负般的解脱,也没有莫大的欢喜,只觉得心里一下子被掏空了似的。直到过了很久,我才想起身边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刚才替我报仇雪恨的荒哥。我抬起头努力挤着笑:“荒哥,谢谢你替我报了仇,也谢谢你刚才从他手中救了我一命。”

  荒哥没有出声,只是用古怪的眼神打量着我,似乎想要真正看清我内心真实的所思所想,不过可能令他失望了,只见他摇了摇头,冷冰冰地说道:“别自作多情了,我根本就不是替你报仇,我杀他只是因为我之前和他有着很重的私人恩怨!”

  哦,原来如此,我有淡淡的失望,可很快逃离的欲望就把这股失望给掩盖过去了。毕竟是谁杀的东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让我恨了十年的仇人总算死在了我的面前。我抬起头,看了看天,刚刚还是一片晴朗的天,竟然被浓浓的雾给遮盖住了,这真是一个逃跑的好天气啊,我长长吸了一口气,对着荒哥说道:“不管荒哥是为什么杀的东哥,程小罗都要多谢荒哥不但替我报了仇,还帮忙让我逃走。从此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相见,我无以回报,就给荒哥磕几个响头作为鸣谢吧!”

  说完我就跪下身来,要给荒哥磕头。不过刚跪下来了,就被荒哥一把给拉了起来,低低说道:“你起来吧,你这个礼我承受不起的,走吧!”

  突然,就在这时,我们的前方传来了纷杂的脚步声。

  荒哥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他蹲下身来,就去拖东哥的尸体,刚把东哥的尸体拖到河边,正要推落水中,那些纷杂的脚步声已经走到我们跟前。雾越来越浓,可再浓的雾也没有把我们掩藏得让人找不到。那些人已经近到咫尺,他们一

  个个提着枪,正虎视眈眈在注视着我们。荒哥看了我一眼,轻叹了一口气,朝开始瑟瑟发抖的我靠拢过来。

  这些人到底是些什么人?为什么都有枪?是春姐发现我逃跑,派来找我的吗? 还是泰国警察,听到刚才杀东哥的枪声,来抓荒哥的?我正不停揣测着这些人的 身份时,这伙人中看似为首的一个男人开口说话了:“荒子,东哥这是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要杀他?别忘我们两家的约定!”

  荒哥明显有了一丝胆怯,我分明感觉到了他贴着我的身体有些颤抖。唉,哪怕他刚杀了人,可面对着这么多如狼似虎提着枪的人来说,他怎么也还是一个孩子,我在心里长叹着,忍不住和他的身体贴得更近了,手轻轻地握了一下他有些颤抖的手指。就在我刚握着他手的那一刻,荒哥突然停止了颤抖,他大声说道: “一人做事一人担,不错,东哥是我杀的,不过跟这个女人没有关系,你们先让她走,她走后,你们要如何处置我都可以。”

  为首的男人听了冷笑道:“哼,现在还轮不到你跟我讨价还价!弟兄们,把这对狗男女抓起来杀了,替东哥报仇。”

  荒哥推着我后退了一步,掏出了枪指着为首的那男人道:“都说了,跟这女人没关,你们怎么连个女人也不放过!”

  为首的男人听了哈哈笑道:“没想到你荒子还是一个情种,临死了也要维护着一个都可以给你做妈的女人!”

  荒哥大声吼道:“你给我闭嘴!让她走,我跟你们走就是!”

  我突然忍不住落泪了,真没有想到这个荒哥会如此拼命地维护我,可是我程小罗何德何能值得他如此用命相护呢?正当我们双方僵持站在那里时,树林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小荒子,你在里面吗?”

  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还不等我想起是谁在叫荒哥时,就听到荒哥大着嗓门嚷道:“黑哥,别进来,达哥他们的人在这里。”

  荒哥刚喊完,那个为首的男人就狂笑道:“我就说嘛,借你荒子十个胆你也不会敢杀东哥,原来是有黑哥替你撑腰啊,好,来得好,老子今天一并解决了, 从此这里就是咱们达哥的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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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哥的脸抽搐了一下,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他转过身来,对一直紧贴着他依旧在瑟瑟发抖的我轻声说道:“我知道你游泳技术不错,等会儿打起来,你就趁乱跳到河里赶快逃走。”

  我一下子惊呆了,张大嘴巴疑惑地看着荒哥,不明白他怎么知道我游泳技术不错。我刚欲发问,我的耳边“嘣”的就是一声枪响,然后刚还在我和荒哥面前耀武扬威的那堆人,突然就乱成了一团。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荒哥就猛推了我一把:“快走!”

  我回头看了一眼荒哥那充满稚气的脸,还有那双一直很忧伤的眼睛,心突然像被电击中般没来由地疼了起来。本来已经迫不及待想逃的我,突然又不想那么急着走了,我朝荒哥说道:“要走一起走!”

  荒哥苦涩地摇了摇头:“我不会游泳的,从小到大,我最怕的就是水。”

  怎么会这样?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荒哥这句话,我突然想到了顾多泽,从小顾多泽最怕的就是水,为此没少被我骂过,可是骂再多也没有改变他怕水这个事实。正当我发愣这的功夫,一颗子弹突然呼啸着从耳边擦了过去,好玄啊,差一点就一命呜呼了。我正惊魂不定时,荒哥又狠狠推了我一把:“还不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一个踉跄没站稳,被推倒在地,刚站起来,就看到荒哥提着枪朝我相反的方向大步跑了出去,雾越来越大,荒哥的背影很快就淹没在雾里再也看不见了。我默默地看了一眼他背影消失的方向,然后摸索着朝河边挪去。我刚扑通一声跳下河,潜进水里,我的身边就传来了杂乱的声音:“那臭娘们肯定是跳进河里了!” 我紧紧贴在河床上,害怕极了,真怕他们也会跳到河里来找我。还好,他们只是胡乱朝河里发了几枪后,就再也没了动静。

  尽管没了动静,可我却不敢轻举妄动,差不多潜着游了半公里,才敢从河里爬上了岸。才上岸,我就狠狠打了两个喷嚏,这喷嚏声一出,足足把我吓了一大跳,赶忙警惕地朝周围看去。看到周围静悄悄的,并没有什么人时,这颗悬着的心才总算落了下来。

  我正打量河岸周围,寻思着自己该往哪里去,才能逃脱陷境时,心突然又像被什么戳到般刺疼起来,我不应该独逃才对,应该回去看看荒哥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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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顺着来时的路,我又游到了刚才下岸的地方。等我从水中重钻出来, 雾已经散尽,太阳是那样的明媚,可是我的心却是一片黑暗,因为我看到了正躺在血泊中的荒哥。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四周全是一些嗡嗡乱飞的苍蝇。

  我蹲下身子朝着荒哥怯怯地叫道:“荒哥!”

  荒哥没有任何反应,难道他已经死了?否则为什么会这样一动不动地躺着呢? 当这个想法从我心底跳出来时,我的胸口突然又开始疼了,这种疼比林秀儿死时 来得更加猛烈。我的眼泪开始不受控制地自己流了出来,我摇晃着荒哥的身体哭 喊道:“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我程小罗何德何能要让你如此对我?”

  就在这时,一个钱夹突然从他的胸口滑落下来。我好奇地拣了起来,打开一看,只见里面除了一叠厚厚的钱外还有一本护照。这是荒哥的护照吧,他的真实姓名到底叫什么呢?因为好奇我又接着打开了。不过一打开我就真正呆住了,这竟然是一本写着我名字的护照,而且护照旁还夹着一张回国的机票,机票的登机日期就在今晚。这真是让我没有想到的,虽然荒哥自始至终都说要帮助我逃出去, 可我却一直深深怀疑他对这件事的诚意,毕竟我和他非亲非故非朋非友,他为什么要冒这个险来帮我。可是现在却证实了我的怀疑是如此的多余,我忍不住开始深深地自责起来,眼泪也开始流得更欢了。

  就在我开始想为荒哥最后做点什么时,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你再回去看一看,看那个老娘们会不会又返回来?”

  一个男声接着答道:“哈哈,那老娘们肯定逃了,哪会再回来啊!”

  刚才说话的声音又再一次地响了起来,“你说的什么屁话,让你回去看就回去看!小心老子也一枪崩了你!”

  很快那边就开始安静起来,只有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朝我走来。这些人明显是冲着我来的,我不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但是我知道,不管他们是谁,我落在他们手上绝没有好事。我本还想把荒哥拖到什么地方埋了,不至于让他暴尸野外, 可此刻也顾不得荒哥了,赶快拿起荒哥那个装有我的机票和护照的钱夹,把它藏在河岸的一个隐蔽地方后,又再一次潜进了河水里,为了怕被那些人发现,我憋着气潜了好长一段距离,这才从河水里露出头来深吸了一口气。刚吸取一口气, 就听到河岸上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我吓得又赶快潜了下去,直到等声音远去,我才慢悠悠又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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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一次又顺着河岸返回了停放荒哥尸体的地方,可再到那里,景色依旧, 可荒哥的尸体已经不见了影子,估计是那伙人把他的尸体拿去掩埋了。我长叹了一口气,流了几滴清泪后,找出了我刚才藏在隐蔽处的钱夹,对着刚才荒哥尸体所躺的地方鞠了三个躬后,开始上路了。

  为了防止被春姐的人抓到了,我除了用荒哥留下的钱买了一身干净衣服换上后,就只给自己买了点面包和水,然后找了个偏僻的小旅馆住了下来,直到登机的时间到了,才从里面出来直接到了机场。

  飞机起飞前一刻,我的心一直都是在忐忑不安中度过的,直到飞机缓缓从机场起飞,泰国开始慢慢从我的眼前消失,我的心这才像一颗石子落到地一下安定起来。

  辗转了几次机,终于站在了家乡的土地上,看着这片蓝天、这片土地,我的心情真是万分的激动。可是当一走出机场,我的心情又开始慢慢低落下来。我现在该往哪里去?回家吗?可是家还能够敞开怀抱欢迎我回去吗?这么多年顾一帆应该另娶了吧?顾多泽也已经二十二岁了,他还会认我这个亲娘吗?还有父母还好吗?这么多的疑问压在我的心头,把我的心越发压得沉甸甸的。

  我只好拼命压抑住那颗蠢蠢欲动盼着回家的心,找了间酒店先住了下来。住了下来,我才开始认真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

  顾一帆和顾多泽那边肯定是不能先回去了。父母那边呢?我的耳边突然又响起了林秀儿常爱念叨的一句话:什么都可以抛弃遗忘我们,但我们的父母不会。想到父母,我又泪光涟涟起来,父母还好吗?他们还会接纳我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吗?一夜都心乱如麻,直到快天明了才有了个决断,先替林秀儿去打听一下他父母的情况,余下自己的事就慢慢来吧!

  照着林秀儿所说的地址,我找了过去,不过正如林秀儿意料的一样,她走后不久,父亲就病逝了,而她的母亲在他父亲走后不久也跟着走了。我买了一束菊花照着打听来的地址,到了林秀儿父母墓前,看着墓碑上林妈妈和林爸爸的照片, 我不由悲从中来,从衣襟里小心翼翼拿出我珍藏了好多年的林秀儿的头发,说道: “秀儿,我替你来看望你的父母了,你在那边和他们好好团聚吧……” 私奔:我在泰国红灯区的十年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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