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江南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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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景秀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起来时正好看见许元治在她床头深情款款地瞧着她,她略微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便想装睡等着对方走了再起来。
然她不过细微地变化亦被对方看在眼里,许元治道:“龙应强要离开江南了,若是你此时不醒,恐怕就无法道别了。”
梁景秀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随即她笑道:“啊,不小心睡过去了。”
将自己装扮成圣女时,她虽闭着眼,但精神上是一刻都不敢松懈,直至整件事了解,她假装昏倒,这才敢趁机休息了一会。
“龙船主说要离开江南?”
许元治心虽早知晓梁景秀的反应,但当真将对方的在意看在眼里时,心里便已经醋得不行。
许元治的心里不痛快便也想叫梁景秀不痛快,他皮笑肉不笑道:“要不然我送你过去一趟,许还能见上这龙船主一面?”
未料及梁景秀果真是一口应承下来,于是许元治便吃不准她是故意为之还是无心之过。
然无论哪种,眼下都无法阻止梁景秀去见龙应强。
对方似乎也在等着见梁景秀。
“我总有预感,我们还会在见面。”这是龙应强见到梁景秀时说得第一句。
梁景秀双手交叠至于前端,随之将额头点着手背,行了大礼。
龙应强笑道:“你这是谢我在你装神弄鬼时助了你一臂之力?”
梁景秀足足拜了三次才开口道:“若不是龙船主出手相助,祭祀河神上可不会那么顺利,龙船主奇闻异事听得多,能安排出这么一出用大鱼充当河神的戏码,景秀着实佩服。”
龙应强见她行如此大礼,笑出声来,“我见你好几次,从未见你这般庄重,仿若生离死别,我不过离开江南罢了,指不准哪里又重逢了呢。”
梁景秀想着此生就此别过就好了,但面上却道:“景秀在江南城内诸多事情都亏龙船主搭把手,这三拜,龙船主受得起。”
龙应强笑道:“我本还想着收你为徒,可你这一番言语像是要同我划清界限啊?”
对方未答便是最好的答案,于是龙应强只好叹了一口气,“那么后会有期。”
此时龙应强离开江南并不妥当,但他拿着贸易通牒,加之确实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与江南城内的任何一桩事有关联。
“龙应强心思缜密,瞧着每一件事都与他没关联,但我偏偏不信他来江南城不过巧合。”
来的时机很是巧合,走的时机更是巧合。
然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巧合,不过只是精心的布局。
梁景秀瞧着一脸义愤填膺模样的许元治,他这一副尊荣,有几分是嫉妒呢?
“赏月喝酒?”梁景秀突然提议道,“我们似乎许久未曾聊过心事了。”
虽此刻并无星月,但佳人邀约哪有拒绝之理。
“我正愁一坛子佳酿无人赏识,那么今夜便来个一醉方休?”
梁景秀同许元治并非是官府中人,将事儿办到这个地步之后,余下的便是她哥哥、朱大人和三皇子的事了。
梁景秀并未想要在其中捞到些许好处,许元治亦同,于是余下的便由着其他人继续吧。
“我哥应当会被嘉奖吧?”梁景秀抿了抿嘴,“不知会不会官升三级。”
许元治趴到了梁景秀的面前,一只手捂着她的嘴,“揣测圣意,可是死罪。”
梁景秀吐了吐舌头,自来到江南之后,她便再未露出俏皮的一面,“哦,阿奇眼下如何了,还是不愿离开江南,可是瞧见了他想要看到的结局?”
许元治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徐佑查出那些花其实是被喂了花种的蛊虫,辽安一带少数部落的巫法,听歌之后,催化虫里的花种,长出诡异的花朵儿来,名曰花蛊。”
听着确实是巫法,梁景秀叹了一口气,她本有心想要救下那十对童男女,但结果谁也无法预料,“阿哥也被喂了那个药?”
“花蛊破时阿奇护着阿哥,两人……”许元治又饮下一杯黄酒,“罢了,也也算是了了阿奇的心愿,我让他们将二人烧了,葬在一块,盼下辈子再续前缘吧。”
说及此,梁景秀突然问道:“你可是信下辈子的人?”
许元治盯着对方瞧了好一会,反问道:“那你可信?”
梁景秀不知如何解答,眼下她正经历的,一两句也说不清。
许元治继续说道:“我其实是不信的。”
此番算作是他的答案,但随之他又将话锋一转,“不过那是在喜欢你之前,喜欢你之后,我愿意相信人其实是有下辈子的,因为我私心想着能够生生世世同你在一起。”
两人的眼神触在一起良久,许元治饮下一杯酒后将桌旁摆着的两柄刀提拎起来,其中一柄较轻的软刀丢给了梁景秀,“来比试?”
梁景秀抽了刀鞘后迎了上去,几番刀枪剑影后,以许元治略占上风做了收尾。
“有些进步。”
梁景秀知晓许元治是跟自己客套,她笑了笑,“你让了我好几招,结果我还是输了。”
“袁艺呢,袁艺你打算怎么处置?”袁艺是白莲教的人梁景秀谁都没有说,她特意不用目光去打量许元治,她知晓袁艺虽是白莲教的人,但从未害过他们,甚至于在蝗灾一事中她还出了不少力,可她私心里却又希望许元治公事公办。
“你觉得呢?”许元治将这个问题抛回给了梁景秀。
梁景秀埋头喝着酒,她小声地嘟囔着:“她喜欢的是你又不是我,帮的是你又不是我,我,我怎么觉得重要吗?”
“景秀!”许元治突然将身子靠向了对方。
梁景秀被这突如其来的靠近打乱了阵脚,此刻她的心就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
“我只在乎你。”许元治并不擅长说甜言蜜语,因为他总是觉得比起说,或许做来得更实在一些,但眼下的成果来看,有些话还是要明明白白说出口才行。
“咚咚咚”梁景秀的心跳声大得让她恨不能把自己藏起来,许元治不说时她可以装傻,但眼下这么直白的对话,她又应该如何回应呢?
是拉拢他,还是疏远他?
未等到她想明白,许元治又道:“只是利用我也没有关系,但是不可以疏远我。”
被人猜中了心思的梁景秀咽了咽口水,她尴尬地笑了笑,“我同你说袁艺的事,你如何又扯到我身上来了?”
许元治此刻才站直了身子,他点了点头,“她帮我许多,我自不会主动去揭穿她,余下的你该去问问你哥哥。”
许元治冲着梁景秀笑了笑,“我不过是平头百姓,朝政也好,白莲教也罢,其实同我皆无关系。” 贵女重生:亲爹总是扶不上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