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一段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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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事随着几人越是深入了解越是发现奥妙无穷,梁景秀随即有个大胆地猜测,会不会这江南上下早有白莲教徒渗入?否则他们所经历的一桩桩一件件,对方如未卜先知一般,总能快上他们一步,随即到了关键性的时刻,令线索成了无用的信息。
但倘若真如梁景秀猜想的那般,江南里这些人中到底扮演着何样的角色呢?
梁景秀想不透, 眼下全然都是没有怀疑对象地猜测,只已知晓阿奇是昨夜在屋顶的夜行人,可那又能怎么样呢,只要对方不承认,他们甚至于不能拿出证据证明他有问题,于是拿不了阿奇作为证人,作为整件事开端的突破口,线索如同前几次一般,在此戛然而止。
所有的事儿明明皆有联系,仿若一条看不见的线将其串在一起,但只要他们一日摸不到那条看不见的线,事件便如同散沙般,各自了结。
许元治见梁景秀一筹莫展,便将果碟推到了她的面前企图引起她的注意,但对方似乎并没有回过神。
“咳咳。”不得已许元治只得用咳嗽声来吸引对方,“或许你想听一听我与花船老板娘相识的故事。”
梁景秀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对方,“你倒是说说看?”
“此事若是提起倒也可算是有一段奇缘,”许元治故弄玄虚,可下一刻又见对方的脸色不太好,他低头“噗嗤”地笑出声来,“其实花船老板娘,直至此时我亦不知晓她到底唤作何名,她曾言自己是逃难之人,故要隐去姓名,遮其面容。”
梁景秀沉默片刻才道:“我还私以为是故弄玄虚,原来是这般缘由,不过相较于这个,我倒是十分好奇当日我们初到江南时,林知县说花船老板初到江南曾欠了他的人情,然眼下林知县被调离了江南,或许我们应当写了书信询问一二。”
梁景秀是名实干派,她一边想着一边便已经去了笔墨纸砚准备先给林知进写一封书信。
但还未动笔便先被许元治给拦下了,“若只是这件事,我倒是可以给你解惑。”
梁景秀这才将笔给放下了,“这江南还有何事你可解惑的,你还是一并说了罢,每每透一些反倒让人觉得心烦意乱的。”
“可我又怎么知晓你何事不知何事已知?”许元治反问道。
一句话堵得梁景秀半天说不出话来。
许元治见对方不说话后,便继续说道:“花船老板娘初到江南时可没有眼下这般风生水起,我见她确实厨艺不错,而后又听她经商理念,觉得她确实是有些才华,所以后来出资协助她将店开了起来。”
“等等,”梁景秀一下便发现了其中不同之处,“开店?这老板娘初来江南时是开店的?”
许元治点了点头,“确实,我出资时候是让其找了家店,然江南我只是偶尔来,因而只是名义上的捐助,并非是入股,随后我回了卞城,过了时日便收了老板娘书信,说是江南的店受了些情况,不得不关了。”
“书信中可是有明说关店的情况?”
“倒没有说,”许元治顿了顿,“不过若是想要知晓缘由,倒也不是难事,无非就是商业上的竞争,她一名女子,想要在一处站稳脚跟,自然要比男子困难一些,然我毕竟不是江南人士,远水解不了近渴,我亦无那么多闲心,让人又送了些银两后便不再过问,而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她于我再写了一封书信,信中简略地写了有人助她在江南临河建了花船替代店铺,随后花船成了江南特色,我亦有耳闻。”
“这助他之人可是林知县?”
“老板娘未表明助她之人是何许人士,我亦从未过问,我想着应当不止一人,想要将花船建立到这般局面,仅靠一名女子必然是做不到的,”许元治顿了顿后继续说道,“不过老板娘素来都是知恩图报之人,瞧着她对林知县的态度,应当是助过的,只以林知县的地位与心思,恐并非是打造花船之人。”
梁景秀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待她再开口时先感叹了一句,“老板娘有如今的成就,倒也是不易,如你所言,女子想要成功总是比普通男子要付出更多,但又如你所言这,这一番话下来也听不出有何疑点,莫不是这线索又断了?”
所有的线索皆在一处断得干干净净,明明这便是可疑之处,却全然找不到可疑的缘由。
许元治道:“其实即便老板娘当真有曼陀罗花也并非能说明何事,不过相比老板娘,我倒是觉得赵府里植种的曼陀罗花更可疑一些。”
许元治和花船的老板娘有些纠葛,因而林昭月听得许元治将老板娘的嫌弃率先排除,虽是合理但不免觉得这里头有私心的成分,她翻了白眼道:“赵府内的情况不如它在外头表现得那般和谐,然这也并非难于解释,正室与小妾水火不容情是自古的道理,反倒是一派祥和还可疑一些。”
然梁景秀说完后见许元治脸色不对,继而想到尚书府内的情况,眉头皱了皱,此番解释显得刻意些,便只可将话题往旁儿一揭,“但我那日无意中毒后赵长生的表现确实值得商榷,可从何处查起呢?”
江南的事又回到了最初一团乱麻的局面,若是想要解开这其中的谜团必须找出源头,顺着源头逐一击破才易真相大白。
“既然赵长生比花船老板娘可疑,那我们便去赵府再瞧瞧,”许元治想了想,“曼陀罗花是两者共同点,许应当从这儿开始突破,即便他们将江南编制地如此完美,但百密总有一疏。”
与许元治不同,他想到的人是赵长生,而梁景秀想到的人则为波斯宝船上的她的前世师父龙应强
“那这样,”梁景秀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半,“你去赵府寻赵长生探探口风,我去波斯宝船寻龙应强。”
许元治对此立刻表现出了反对,龙应强对于梁景秀的兴趣表现的过于明显,若是让对方去了,同羊入虎口哪有区别,“既然要去宝船,我先陪着你去,随后在去赵府。”
梁景秀心知肚明许元治在担忧何事,她笑道:“无妨,我们分头行事更不易引起旁人注意,且眼下整个江南局势并不明朗,你我分头行事反而更能掩人耳目。”
许元治说服不了梁景秀,因而最后只能再三嘱托她要小心,那龙应强可不是省油的灯。
梁景秀笑着点头,她想着一个人或许会因为经历一些事而改变为人处世的方式,但一个人的脾性是根深蒂固的,想要改可不容易 贵女重生:亲爹总是扶不上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