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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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破庙内,范进已如同饿狼一般朝着女子扑了过去,那女子也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一番,随之同范进滚作了一团。
两人情到浓时,范进嘴角突然一弯,从手袖中掏出一把小巧地匕首,随之割掉了对方的喉咙,那一系列的动作十分迅速,以至于对方还未回味过来便已经没了气息。
女子脸上挂着兴奋之情,自然想不到范进会下这狠手,甚至于她死去之前,脸上的表情仍旧是之前的兴奋状态。
范进的衣袖沾染上了女子的血,他皱了皱眉,不过是有一段时日未曾动手,竟致手法生疏了不少,随之他小心翼翼将对方的衣衫拾起后擦了擦匕首的刀面。
便在范进逃离卞城时,高熙携着礼盒上了梁府探望梁景秀,然对方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见面的请求。
“小女自小便是体弱,此番从江南一带回来,沾染了些寒气,近日便都在家中调养。”梁德友梁叹了一口气,神情中皆是对这小女儿的疼爱。
“我此番公务出差偶尔一药方,可调养身子,”高熙双手将包好的药材与药方一并送上,“此番公务与小姐同船而归,因在下的疏忽令小姐受惊了,这为我的心意,盼梁大人收下。”
梁德友瞥了一眼药方,很多药材不过是稀松平常的,唯有两味瞧着并不常见。
高熙一眼便看穿了梁德友的心思,“其中两味药是在边辽集市才可置换到的,高某每月会让人将这两味药材送至府上。”
高熙的心思细腻梁德友很是受用,然他的小女儿此时若是尚无婚配,那承了这好意便是承了这好意,他听闻高熙的一些形式,在六扇门内有所建树,许若是两家有意,后续尚可发展发展,可眼下梁府已经与尚书府订下了亲事,若是不避嫌地与高熙交往,倒是成了梁府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多谢高大人,然还是由我自个想办法吧。”梁德友将药方小心收好。
高熙自是知晓对方的小心思,于是也不勉强,起身道:“原本高某逮了江洋大盗,而后那大盗挟持了梁小姐继而逃脱,我寻着踪迹一路追到此处,虽此处并非那贼人的地盘,可这贼人江湖榜上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因而想要嘱咐小姐多加小心。”
话至此高熙起身拜别,“此番梁小姐身体不适我便不过多叨扰,但梁小姐若是想到任何线索,便是小事亦盼梁小姐能同我说起,我早些能将此贼人缉拿归案,梁小姐便可早些安心。”
将高熙送出梁府后,梁德友立刻又去了小女儿的房中,关于那江洋大盗一事他一字未从梁景秀口中得知,眼下从外人嘴里知晓,心中不免有些担忧,于是便想着去问问情况。
但梁景秀此刻还赖在床上,他皱了皱眉头,“景秀,可是觉得身体不舒服?”
床上的人儿裹在了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来,她轻声地“嗯”了一声。
梁德友皱了皱眉头,“你好像躺了一日,可是觉得心中不痛快?我去将阿娘给你叫来。”
眼见着此刻再也装不下去了,床上的人儿掀开被子滚到了床下来,哪里是什么梁府二小姐梁景秀,不过是穿着她衣衫的丫鬟玲珑,只见小丫鬟额上皆是密布的细汗,她双手伏在地上,嘴里道:“老,老爷……”
梁德友愣了一下,继而追问道:“你家小姐呢!”
玲珑答不上来,她用头磕着地面哭道:“求老爷饶了玲珑吧。”
而等到梁景秀终于从城外溜回来,从后院一路畅通无阻地入府后她松了一口气,她想起自己的行差踏错,脸上的红潮便久久消褪不去。
“小姐。”跪在院中的玲珑瞧着梁景秀如见亲人,她双手举过头顶,脸上都是泪痕,而身上都是鞭痕。
梁景秀下意识地想要逃,可最终还是走了上去,行了简礼,“阿爹。”
梁德友一脸阴郁,他将女儿的男子装扮从头看到脚,“成何体统!”
梁景秀不敢答,梁德友便又追问道:“你穿着这鬼样子是去了哪里!”
“阿爹……”梁景秀想用撒娇蒙混过去,但是此刻她的阿爹正在气头上,于是她索性跪在地上,主动认错道,“景秀知错了。”
因为梁景秀自小便是体弱,大夫总是说其活不过成年,因而梁德友便对其极其宠爱,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
“你,你以前可不是这样!”梁德友念起了梁景秀从小乖巧,可自身体一日比一日更好时,性子也来了个大变样,简直是不打不成气候,但梁德友举着鞭子时,低头瞧着自家女儿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一悲,“你,你……”
“阿爹,景秀知错了!”
可惜眼下梁广不在跟前,否则,这鞭子也不至于无去处,梁德友将鞭子往地上一丢,“我便是太宠爱你了,于是才令你这般无理,想着你以前乖巧可人,眼下,眼下……”
一时气极,梁德友便又弯腰去捡了鞭子,但是随后落鞭并非是冲着梁景秀去的,而是打在了她的丫鬟玲珑身上,“身为小姐的丫鬟,任由着小姐无理取闹,该打!”
玲珑抖了一个激灵,鞭子抽到身上火辣辣地,但她并不敢躲。
“阿爹!”梁景秀未料及阿爹会在她的面前处置下人,“不关玲珑的事!”
但气急的梁德友哪里听得进去,他舍不得打自家的女儿,于是转而令她的丫鬟替她受过。
而梁景秀见无法阻拦阿爹,便直接扑到了玲珑身上,替着她挡下了鞭子。
鞭子狠狠抽打在了梁景秀的身上,很快便显现出了血痕,梁德友压低了声音:“让开!”
梁景秀紧紧地将玲珑护在了自己的身下,“阿爹没有道理,阿爹总是跟景秀说,要以理服人,但阿爹此刻难道不是只用了蛮力?”
“阿爹,玲珑是我的丫鬟,”梁景秀无所畏惧,“她自是要听我的,她所行之事皆是受了我命令,因而阿爹以我的过错惩罚她便是没有道理!”
“身为丫鬟便应该知晓何事能做,何事不能做!”梁德友咬了咬牙,“我所需并非是愚忠的丫鬟,主子若是明事理自然是丫鬟之幸,然若是主子不成体统,丫鬟便该进言而不是顺从!”
纵然是伶牙俐齿地梁景秀此刻也被阿爹的一番话堵得说不出话来。
“我本是疼你身子弱,但既然你有同甘共苦之心我便成全与你!”梁德友说罢举着鞭子甩了下去。
一连甩了三道鞭,姗姗来迟的梁杨氏才扑过来按着相公的鞭子哭着道:“老爷,你这般打法,一会梁景秀又该发病了,她本就身子骨弱,如何能受得起你这鞭子啊!”
听及此梁景秀赶忙将眼珠子一翻,装昏过去。 贵女重生:亲爹总是扶不上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