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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什么?怎么不问问你们两个想干什么?怎么着?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偷听啊!”易萌萌甩着甩着,就将钱袋子,直接放进了袖口。她背着手,一副痞相,在梨儿周身饶了一圈,看她两个脸色不对,又是眼神游离的,一定就是她意料之中的那样。
梨儿闷了一口气,只觉得荒唐,依理——她是拿着公主的命令,把人带走,哪里容得了她这般得寸进尺的?所以梨儿也不示弱,就趾高气昂的瞪着她:“偷看?我和元儿可是光明正大的,反正——今日,你得和我们走一趟了。”
“走?走哪里去?”易萌萌质问梨儿。
不知为何,易萌萌总是好笑不已,看着这两个柔弱不堪的女子,居然也敢口出狂言,要不是念在梨儿给她出了主意的份上,易萌萌的确是要义正言辞一番。可惜,易萌萌没有功夫与她耽误,她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书信。易萌萌一时思量,总觉得这书信来的过于巧合,而且……正是她要找川儿的时候,一同出现。
阅鸢阁,她望着的方向……应该是东方。所以,她应该再去东方一趟,看看还有什么线索,其他的就得等到小金子,把川儿的消息一并告知,易萌萌才能够一步一步顺藤摸瓜。所以,事事重叠,如同藤蔓,本就复杂,她易萌萌可不想招惹是非。
易萌萌端着客气,对梨儿也是嬉皮笑脸:“不送!告辞!”
“唉!你这!元儿!”梨儿慌神,直接示意易萌萌身后的元儿,直接将她一击打晕。易萌萌的玉骨身子一倒,直接垮去元儿的怀里。若非如此,梨儿便是一直忐忑,如此将人带走,也算是心石落下,就等着公主如何处置。
随后——
暮间,小金子打算趁着夜色出发,正准备换一身便装,可忽然……窗户一开,露出一个萧素身影,是杜旭提着刀,直接跃进来。小金子一见他这般架势,险些脚下不稳,可小金子……却是识得杜旭,这是殿下身边的人。他低眉,只有深邃,也在暗想:他突然大驾光临做什么?
小金子一笑殷勤,正要奉茶逢迎,而杜旭却是不动声色的直接座下。小金子心头一沉,勉强笑之:“这?杜侍卫?你怎么有心思到我这里来了?大可以敲门进来,小的好迎一迎你啊!”他言辞违和,是想见他敷衍了事,再让他自己也能够脱身离开,去办另一件大事。
可惜,杜旭用心坚决,根本无心听来。
他这一笑,邪逆无比:“你小金子干的都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我今日要来问得也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所以?哪里能从正门进来呢?对不对?小金子?”这眼角一眯,深意越发明显,他将小金子直接按住,实则,是为了束缚住他的手脚。
可小金子非但不慌,反而与他一同说笑:“这?杜侍卫是不是说笑了?我这正准备歇下呢,可你就来了,哪里有什么事不事的?”
除了充傻装愣,他小金子也只能是故作镇定。杜旭的来意,小金子自然是不明不白,可是——绝对不是好事。他端茶不动,就等着杜旭言辞说尽,再一走了之。但是杜旭并未如此打算,而是接下小金子的茶,慢慢品了一口:“说吧,今天都有什么人?找过你了?”
“人?什么人?没人啊!”小金子直言不讳,答的理所当然。
而杜旭,反而更加狐疑,他盯着小金子朗眉星目,这也是个端正五官,相貌堂堂,可惜……他杜旭可不看他面上演戏。“没人?真是要昧着良心说话?小金子啊……”杜旭再次将小金子按住,颇有微词道:“你在宫中一向如何,我杜旭还是有所耳闻的,只是,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但今天的事?你确定你不老实交代?”
小金子面色微惊,又变作泰然自若,他低首,似乎笑了笑:“杜侍卫,你可是与我说笑了,在这宫里,你可是殿下身边的人,我就算是有事,敢瞒着别人也不敢瞒着你啊?是不是?”
“嗯?”杜旭一哼。
手上的刀已经抽出一寸,刹那——杜旭将刀一落,直接抵在他的肩头,就这般目光一凛:“还不说吗?你当我是傻子?这点事还不心知肚明?”见小金子依旧闭口不言,杜旭也是觉得心口苦闷,他蹙眉,唇上微凉:“记得,这是殿下的命令,既然是那丫头来找的你,你都得一心一意帮着她,不许让人伤了她的一丝一毫。听明白了?”
小金子当头一愣?
“这……好!好!既然是殿下的命令,小金子自然是要服从的。”他顿时眉开眼笑,才觉得真真松了一口气。看来,今日来找她的丫头,可不是什么一般人,可也觉得——事情有意思多了。
到了夜间,正当月满花飞好景色,一落窗台,纷纷扬扬,本该是赏心悦目。可惜——今天她温衣棠可没有这般闲情逸致,让梨儿将门窗紧闭,又让元儿在门外守着,寸寸防备,时时打量,都是因为梨儿带回来的这个女人。听梨儿打探到:她本该是将军府里的丫头,却阴差阳错,让她入了宫里,才无意之间成了她皇兄这一次要选的二十七个秀女之一,名叫易花兮。
而且,温衣棠也听闻另一件新鲜事。那就是这这易花兮刚入宫里,可就是得罪了不少人,先是怂恿秀女云宁霜呼吸刁难秀女杏容和月屏,又是大闯阅鸢阁害的侍卫遭了罪责,现在……居然与宫中下人赌博?
啧啧啧……这丫头的丰功伟绩,单是这三天,就足以令人耳目一新,更是闻所未闻的惊奇,她——都要将这后宫搅的天翻地覆,可她的皇兄也一直默默不语,全当是纵容了她?
她温衣棠,实在难以琢磨。是为了将军?还是为了其他的目的?温衣棠都不得而知,可无论如何,她都得试探试探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究竟给她的皇兄喂了什么迷魂药,才让宫里的人,一个个都对她如此包庇。
随之一声轻蔑,温衣棠唤了梨儿到了跟前,便要询问一番:“大闹问花台,独闯阅鸢阁,三赌五十两,都是你亲眼所见这丫头干的好事?”倒不是她如何嗤之以鼻,只是温衣棠对此也是听闻,并未亲眼见识,否则——她温衣棠真要自剐双目了。
温衣棠抬起素白仟仟的细手,捏住易萌萌的凝脂玉脸,如酥腻,美玉无瑕,雕镂如同月华,朱唇不点,却也胭脂轻染,眉上翠色,也细致好看,就连额角一点鬓,也如笔墨拟来。单是一眼,看不出如何动人,可越是仔细,越是让温衣棠看的心头震震。 将军的小花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