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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江灵晟已经带着苏萧之还有易萌萌已经来到了太玄皇宫,将请帖交于侍卫手中,便被迎去大殿,随后再随着仪式,进入桥云台。何为桥云宴?听说——是当年的太玄帝王为平九川一事而立,特意设宴大庆十日,为的是太玄繁荣。而后的每一任帝王,都承此志,于每年的这个时候,摆下桥云宴,邀请他国帝王。
以往,他江灵晟也不爱蹭这个热闹,不过……如今,可是大有不同了。江灵晟故意走在后头,为的就是盯紧这个叫做易花兮的女人,这一张和当年的洛羡长的一模一样的脸,也被她用面纱遮掩,可她的清韵容颜,依旧得意注目。
谁知道?这丫头会不会还有其他的心思呢?
苏萧之突然停了一步,发觉江灵晟正在他的身后漫不经心的走着,像是在看风景,实则是为了看住这个女人吧?被她先是咬了一口,还被她狠狠地踹了一脚,他苏萧之再是不识趣,也不想再触她的晦气。看着易萌萌独自一人走着,似乎……没有发觉他和江灵晟已经停留原地。苏萧之左右看了一眼,小心翼翼道:“殿下,你真的要带她去桥云宴?”
“是。”江灵晟语气坚决,一个眼神都没有,直接跟了上去,苏萧之显然是被他为难,有些委屈起来:“殿下,她这个女人,可是一肚子坏水,你要是又把她带回去,她能好好听你的?帮你杀了温允耀?”
他快口直言,险些惊了两眉,就看着江灵晟突然伸个手,就把他的嘴巴捂住,也不知为何,江灵晟听着他如此轻狂的话,只想将他好好教训一顿:“你胡说什么?咱们已经到了太玄了,很多事情就会身不由己,你也该聪明一点,别一个不小心,自己掉了脑袋!”江灵晟狠狠地瞪他一眼,再也不理会他如何胡闹。
而易萌萌也发觉了身后的动静,回头时,两眼含碧,像是扉玉镶嵌,漾着一点冰凉的光泽。她见苏萧之凝着自己,却是欲言又止的模样,干脆自己一气之下就一走了之了。然而,易萌萌和江灵晟,都是闭口不言。
易萌萌走到江灵晟身边,看着他如此镇定,还能做到面上温和,她也不得不心生佩服。风里擦过她眼里的冷淡,化作言语时,都是极其平静,她笑着,却是拒人千里的话:“你也不必猜忌我,我得到我要的,也会给你你想要的,依着身份……我虽然该叫他一声皇兄,可我却不会为此心慈手软。”
她回过身,继续走着,一步一轻巧,却觉得前路漫长。
方向去的。
月色投在江灵晟的墨发,他迷离的目光里,都是错愕,看这个女人……他都恍惚了:“你这样,我真的会以为你就是当年的洛羡,那个——让徐安寒为之入痴入魔一般的女人,无论是神韵,还是举手投足之间。可你?怎么又会是温允耀的故人呢?”对于易萌萌的身世,只要是她不说,江灵晟也不会知道。
只要这个女人,对他还是有所用处,江灵晟就不会对她动了杀心。所以,本有心结的江灵晟,干脆放下自己的戒备,堂堂正正的带着易萌萌进入前殿。而此时——灯火阑珊,琉璃灯落百盏,凤凰烛台,奢光霓影之中,都是堂皇之景。
易萌萌忽然抬了头,才一眼,就觉得自己已经十分清晰,启唇间,她喃喃了一句话:“洛羡?她……已经死去了,永远都不可能回来了,呵……”
关城外,林以尊已经跟随徐安寒一同到了太玄皇城,林以尊知道易萌萌受了伤,一路上也留了她的血痕,可是……只有一段距离,就已经中断了,林以尊可以猜测,这一定是有人把丫头带走了,而且还在马车上,甚至——是朝着太玄皇宫的皇宫去的。林以尊犹豫之间,还是徐安寒观察的细致入微,看出了端倪。
他蹲下来,就立马皱着眉头,凝重的开了口:“有意思啊,是未央国的人了吧,我以前去过未央国寻找良药,就曾经见过江灵晟的马车,那车轴乃是精木所制,所以碾压出来的路,也比平时的马车深一些宽一些,最主要的……”他扒开这旁边的草丛,已经能够看到那被人故意丢下的织锦燕。
徐安寒松了一口气,这才起身,将东西呈在林以尊面前。
无人知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所以都是面露疑惑,就连林以尊也是愣了愣,浑然不知的样子。他低眉,眼里认真:“这是何物?”
“何物?”徐安寒一笑置之,却是心知肚明,他将这织锦燕捏在手里,仔细的端详一番,才开始肯定。所以,徐安寒自然也不必隐藏,将他所知一一道来:“织锦燕,这是未央国的国物,但是只有皇族才有此物,前月,有人入我水月宫偷盗,我就在她身上搜出来过这东西,知道这是未央国帝王江灵晟所赐,且每一只指的就是一个命令,而这织锦燕中有毒,只要任务失败,就得服毒自尽。”
徐安寒瞳眸一凝,脸色突然温和几分,这一路赶来,他为了帮林以尊找回自己的夫人,可算是费尽心思,所以他现在也不敢轻举妄动,更不会轻易要了他的性命。为了找到她离开的痕迹,他们一行人都是徒步而行,直到——看到了这马车经过的痕迹。
林以尊听的茫然,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徐安寒。
这时,听林以尊疑惑不解:“那为何这织锦燕会出现在这里?”
关霖看了林以尊一眼,暗自思量起来,结果心里猛然一沉……突然不安起来:“将军,会不会是未央国帝王把夫人救了?又故意留下这东西呢?这是不是就是指?夫人不仅安全?而且还被他们带去了太玄皇宫?”
可听了这话的林以尊,却立即摇了摇头,心里的担忧却是有增无减。他一口气闷在心里,可是对于丫头,他还是颇有微词:“不,这丫头虽然心思单纯,可是她不会轻易相信别人,就这样被人带走,如果江灵晟想害她,也没必要露出痕迹,让我们知道。这里头?是不是哪里不对?”
他怕的是……这丫头明明受了伤,甚至性命都险些不保,为什么还要逃呢?
清妍一旁沉寂许久,听了林以尊如此说来,她反而惊讶了:“不对!将军,夫人已经不一样了,她醒来的时候,根本就不认识我一样,眼里都是血红血红的,见着我的刀,就趁着我不备,才将我刺伤。将军?你说夫人是不是失忆了?” 将军的小花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