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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怪了,这丫头不是心思都在林将军身上吗?怎么又去招惹她的皇兄?这个不安分的家伙,该不会是另有所图?何况——经过阅鸢阁一事,皇兄非但没有责怪于她,反而还让她安然无恙的留在宫中,单凭如此,要已遭人猜忌,引人非议。
要是留她继续在宫里如此猖獗?到了日后可不是没有人治得了这个丫头?那岂不是将她这个公主不曾放在眼里?而且,听着梨儿的语气,该是知晓她让梨儿前去试探,可她却一言不发,反而让温衣棠有些错乱。
不管如何,温衣棠都不允许她轻易得逞。
忽而,她一抹媚笑浮现:“我听说?这两日就是先帝祭祀大典?”
一问令人茫然,梨儿不知温衣棠的用意何在,只是她问了,便是要认认真真答来:“是,公主,听说殿下已经派人在打扰皇族陵墓,清点墓中财宝,且让人抄录经书,准备了一切仪式。大抵,应该是明日晨时出发。”
听梨儿细细算来,温衣棠在心中便有了斟酌。这皇族注重礼仪,又尊先帝,一直听奉先帝在世时的一切文武之志,且并未改换太多,所以一切也就如旧。而先帝稳固国本,且盛名久扬,自然要受皇族之礼。她温衣棠虽只是年幼去过一次,可也知晓里头的阴暗凶险。
所以——这反而成了温衣棠的大好时机。
她笑颜如花,一时兴奋不已:“好,就让那丫头从今日就老老实实跟着我,到时候皇族祭祀大典,我自有安排。”
一是打猎,二是入皇陵的无论是哪一样都是凶险万分。林将军护着你,就连皇兄也是如此,可离了他们……你也不过是一个卑微至极,不知羞耻的丫头罢了,只要我稍稍用力,你就知道堂堂公主的手段,究竟如何厉害了。
泓光国。
“行舟泛湖,美酒佳人,安寒……你这日子,可是过的潇洒自在啊!”他来时一身青竹碧色双袖玄纹底,腰间素白,配饰麒麟,颇有风姿绰约,而五官多含笑,额间光泽如玉,也是翩翩公子。这一见徐安寒这个故人,便多了富家公子的架子。
不过……徐安寒在昨日就在书中提起:今晨以便装行舟他方,而这目的地,就是太玄国境地的灵玉河。待他李麒一来,就连徐安寒酒已半醉,女子都在周身缭绕,这一幕——实在惹人不满啊!可李麒也知晓,这徐安寒看似轻浮,可总是事事难以牵挂心上,就连心思也是最难琢磨。
面如冰川,眉如冷脸,实在是令旁人不敢接近分毫。此时此刻,他也没有做声,只是摆了摆手,将这一群舞女遣散下去,便放下了酒杯。桌上一响,李麒才回了神,只好老老实实的坐在他的身边。
这家伙……又有什么心思了?
李麒提着心思,却也不敢轻易惹了他的不痛快,毕竟——他与徐安寒一起长大的情分,也算是知根知底,如今成了半个泓光王爷,都是他的赏赐之下。李麒还是一作收敛,脸色立刻端正起来。
徐安寒冷漠依旧,眼里没有云,也没有雾,似乎没有一丝尘埃,却突然闪过一道凛冽,就化作了平平淡淡的语气:“呵……再多的美酒,不也堵不了你的嘴吗?你姗姗来迟,要么是想躲了我这杯酒,要么就是另有消息带来?”
这一虚一实的话,并非只是调侃,更是一番询问。他知道——李麒可以在前两日,就与他一同上路,可是他并没有,而是为了一件事。那就是替他找到宿墓族这个重要的存在,也无论它究竟是真是假,徐安寒都得亲耳听闻关于宿墓族的一切。不然,他也不会让李麒赴险,去打探宿墓族的消息。
而今看来,他徐安寒的等待,也许值得。
他仙姿隐约,哪怕是这样安安静静的坐着,也有不动翩纤的美,是在额眉鼻尖残留的气息,一直缭绕。他的神态,似乎多了疲惫,行舟两日,他都在灵玉河迟滞不前,就是为了等李麒一到,好商量对策。
不听他调侃,便是让自己不再心慌意乱,李麒也算笑的勉强,才被他一眼看过,就当作满不在乎。
“额?安寒?你真要打探宿墓族的消息?我可是早有耳闻,宿墓族行踪隐匿,从来都是和死人棺材打交道,我知道……对于洛羡你从来没有放下,可是寻得到宿墓族又不代表能寻得了洛羡。”他口气越说越弱,只好低着头,欲叹却不敢叹,那愁绪上了眉头,愣是减退他的几分爽朗。
徐安寒灵光一暗,便冷冷盯他一眼:“嗯?”
李麒这才怯怯起来,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这般直言直语的,岂不是掀了徐安寒的痛处?
懊恼之下,李麒勉强笑来,这才化解了尴尬所在。他摆了摆头,示意徐安寒冷静下来,听他一一道来:“我!我说错了!你可千万不要记挂心上啊!不过安寒,以我李麒的本事,要替你打听任何东西,都是时间问题。关于宿墓族,也的确有了一些消息。”
话语一停在耳边,徐安寒浑身一个激灵,险些慌忙而起,按耐之中握住了拳。片刻,才能够完全镇定。他眉头紧锁,从来不见半分温柔,这一眼,也皆是淡然:“好,你说吧,本王听着就是了。”
这言语如此淡薄,可算是看穿俗世了?李麒不知是否应当如此嘲笑于他,可他这般戒情寡心,清欲虚妄的模样,也着实让人受惊不少。李麒目光一乱,却并未乱了神志。他还是十分温和:“嗯,安寒,宿墓族……就是三国未曾立时,也就是几百年前,才有的独立一族。”
见徐安寒不为所动,他依旧处之泰然。
“听说,是当年大陆分散时,安稳国本,观测天象的天仪师的后代,因为遭遇变故,这才成了守墓的人,而后立下规矩,只与死人为伴,不可见活人,也不可擅离各自一地,保一方安稳,也保世人口中的仙居府邸,且——从未有人见过他们的真实面目。”
李麒唇齿一合,将所知一一道尽,而后,就是徐安寒的不解其意:“所以,宿墓族为了本族的秘密,从不帮助世人,也不出现世间,为的就是固本守己。可我却听说?宿墓族就在太玄境地?”
而狐疑未断,李麒也是听的朦朦胧胧,他左右不定,也只好摇了摇头以示自己并不知晓。可就是因为如此,徐安寒反而为难了。他不知轻叹,却又在纠结自己的心事。 将军的小花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