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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兄弟面面相觑,感情这是刚送走恶狼,又来了猛虎。
对于一招把慕容踏雪打成重伤的刘小汪,他们提不起任何反坑心理。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刘少!”阮烽恐惧的说道。
“呱噪!”刘小汪祭出长剑。
“住手。”阮老太大声喊道。
他回头看着阮老太:“你想第一个死吗?”
“我知道你谁了!”阮老太额头冒着冷汗。
没想到传说竟然是真的。
“嗯?”刘小汪歪头不解,拿起长剑狠狠朝着阮烽挥去。
“慕容红蕊!你是慕容红蕊!”阮老太急忙说道。
剑锋离着阮烽只差分毫,但那强劲的风压直接吹的他和阮牧滚到在地。
“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慕容红蕊有些唏嘘。
“小丫头,本尊皮囊都换了,你如何认得本尊。”慕容红蕊收回长剑,歪头问道。
阮老太长舒一口气,哪有自家后代不认识老祖宗的道理。
尤其这个老祖宗还是她从小崇拜的偶像,她曾经翻阅慕容家的典籍,在数千万古籍中寻觅她的一点一滴。
慕容红蕊在如今这个时代,几乎被大部分人忘却。
但是身为慕容家的人,肯定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
因为慕容家除了灵兽以外,另外一个宗派,剑宗就是她开辟的。
那个时代,武道昌盛,以个人实力为尊,圈养灵兽算不得很上台面的事情。
所以当时的慕容家只算是二流势力。
就在新一代狼王产生的那一天,慕容红蕊出生,她和旁人迥然不同,天生红发,眸子如同北冥狼王一般的血色。
这怪异的模样让她很快被其她慕容家的人所孤立。
就连她的父亲也是嫌弃异常,觉得自己夫人生了一个灾星。
于是两母女被放逐到雪山上的木屋里相依为命。
很偶然的一次机会,她身为某个剑宗外门弟子的母亲,发现了女儿竟然有练剑的天赋。
于是悉心教导,七岁练剑一年破一品,十四岁以七品之姿,踏足江湖,开启了属于慕容红蕊的时代。
当她再次回到慕容世家的时候,正是她母亲去世的日子。
那时的慕容红蕊已经被人称为剑尊,亲自操办了母亲的葬礼,只是留给慕容家一本剑法,再次飘然而去。
阮老太也是通过那双与常人迥然不同的红眸猜测出对方身份。
“不孝孙慕容婷,参见老祖!”阮老太挣扎着从轮椅上下来,跪倒在地。
“剑童,若溪参见老祖!”若溪檀口微张,虽然这个消息对她来说难以消化,依然恭敬的跪倒,拜了下去。
“慕容家啊…”慕容红蕊红色眸子里秋水涟涟,似是陷入了回忆中。
“八婆!你到底是谁?”慕容红蕊的语气腔调忽然一转。
慕容红蕊轻叹道:“他要出来了,力量还是太少!”
她双手一翻,一枚晶莹剔透的水晶枣出现在手中:“续脉枣,当是本尊给小辈的见面礼了,拿多了,我怕他以后找我算账,”
说话间慕容红蕊表情又是变:“我擦,八婆你梦里吓我不说,还动我戒指!”
“最后一句忠告,别说自己和慕容家有关系,要不然他会毫不留情的杀死你们,小丫头带着你家少爷逃吧,还有慕容家不想灭族的话,今日之事不得透漏出半点。”慕容红蕊艰难的说出最后一句话,血红的眸子渐渐恢复黑白之色。
若溪点了点头,把两把剑归入剑鞘,横抱起不省人事的慕容踏雪纵身一跳,消失在众人视野当中。
“那死三八呢?老子这次还抓不住你?”刘小汪撸起袖子,四处张望。
阮家人三缄其口,今天他们一家子受的刺激够多了,不想再生事。
事实上刘小汪也就牛B了这一句,接着那似曾相识的无力感有传遍全身,整个人虚脱在地。
老子到底是被鬼附身了,还是精神分裂,这是刘小汪意识消失前,思考的问题。
梦中的刘小汪又见到了天天拿剑捅自己的红衣三八。
“看够了没?”曾经高高在上的慕容红蕊,被人这么一直盯着还真是浑身不自在。
他摇了摇头,对面的到底是自己潜意识还是女鬼?
“大姐我不管你是啥,别出来行不行,再这么来几次,老子不是肾亏的问题了,恐怕肾都给你榨没了。”刘小汪哀嚎道。
这句富有哲理性的话语,很快换来了万剑追着刘小汪菊花的场面。
“登徒子,去死吧!”慕容红蕊虽然自己爱口花花,不过这样被人当面调戏,是从未有过的。
“女侠,饶命!”俗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为了保证菊花不失,他选择了求饶。
“哼!”慕容红蕊玉手一抓,所有飞剑化为虚幻。
刘小汪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明明是梦境,还这么累。
“这不是梦境,是血剑内,而现在的你是神识,本尊再次杀你一次,你躯体便要多沉睡一日。”慕容红蕊从天而降,一头血红色的长发格外惹眼。
刘小汪:“.....”
他总算知道上次为什么睡醒了又困了,一切都是因为这红色的八婆。
“你...”
“本尊怎么了?”慕容红蕊仰着脸趾高气昂道,她很享受碾压刘小汪的时刻,尤其看到他吃瘪的样子。
恐怕等着小子彻底成长起来,她再想欺凌他,也没这个实力了。
“没啥,姐姐做得好。”刘小汪伸出大拇指。
他基本已经确定是剑搞的鬼,于是他决定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找个没人的地儿,把剑埋了,管他什么老农派宝物,还是狗命重要。
“你如果不想被李小绿骑着脸从平安村拖行过来,大可以试试。”慕容红蕊似是知道了对方的想法,冷笑道。
他发现这些强大的女人有一个共性,毒舌不说,还招人烦。
“本尊也乏了,你跪安吧。”慕容红蕊玉手搭在樱唇之上,在半空中侧躺,血红的眸子慢慢闭上。
“你叫什么…”话还没说完,刘小汪突然睁开双眼。
周围雪白一片,浓烈的消毒水味扑鼻儿郎,而他的右手正扎着针打着吊瓶。 欢乐小仙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