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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让自己的生活步入常规,费尽心思,却无能为力。我又开始失眠,整夜整夜的睡不着,精神颓废,毫无生趣,什么都做不了,连饭都吃不下去。
我说去旅行散心,你们都以为我是真的去旅行了。
其实是躲起来自残,被动型自残,很惨。一个多月的时间,我肠胃不适,浑身疼痛,脱发,消瘦,浑浑噩噩,最难受的时候,以为自己得了重病,事实上什么问题都没有,过了那段时间,我又健健康康。或许当时只是太不甘心了。
那个时候后悔自己真蠢。跟这种痛苦比起来,脸面算什么,你哭不哭又算什么,我自己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你焦虑、抑郁,也就一阵儿,我只要一直对你好,你会适应,会接受。一时接受不了也没关系,你这种人挺适合‘置之死地而后生’,反抗不了,也就认了。
反正我就是死不放手,绑也要把你绑在身边,你又能怎样?到头来,你还是会跟我一起走下去。你说过,你是个容易受环境影响的人,你会爱离自己近的人。我相信。”
曲冬白带着笑,夏言心中却翻腾起来,不发一言,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回来之后,看见你过的挺好,说实话,我心里多少有点不平衡。一开始我还想过要等你来着,看你那样,我觉得等不到了。所以,我要开始自己的生活,交新的朋友,谈新的恋情。
只是真正喜欢的人,没那么容易找,我不急,慢慢找吧。不行就换,男男女女,不在乎什么家庭、背景、学识,只要喜欢就试。一开始觉得有点意思,试的多了就累,越试越无趣。”
他停了下来,喝了口咖啡,含笑的看着表情复杂的夏言。
夏言还真不知道分手之后,曲冬白又试了这么多人。
有钱长得帅就是好,不管找男的还是找女的都容易。夏言分手之后就找了陆飞,人家曲冬白在吴新晟之前还找了其他人。果然不一样啊!
“那次在地下车库遇到你,真是意外。当时你躲起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你大约忘了,坐在车里的视野更好。
看你那时的反应,肯定是看见了。
我其实并不在乎你是不是看见了,只不过,面对你我还是不能平静,这导致那次成了我最痛苦的一次,以至于留下阴影。从那一次到现在,我都没有办法再享受这件事。说来,是你剥夺了我一项天生的愉悦权利。”
听到这里,夏言很想笑,她竭力去忍,可嘴角还是翘了起来。曲冬白看着她,没有说话。她略显尴尬的喝了口眼前的花茶。
那一次纯属巧合,她真的不想遇到吴新晟和曲冬白的。她发誓不想看到那么尴尬的一幕。
“这事不能怪我,谁让你们不找个背人的地方。车库是公共场所,不是你们家。自己不注意,还怪别人。我都快被尴尬死了。”夏言也抱怨。心里觉得曲冬白活该。
曲冬白似笑非笑的盯着夏言看了两秒,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你现在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是件很幸运的事情。你不知道我走在你后面,看到你过的比之前更好,人比之前更美,我很愤怒。当时,我有掐死你的冲动。不过我太理智,而且自控能力一向很好,当着第三人的面,倒不至于做什么出格的事。你应该庆幸,那段时间,你没有单独遇到我,否则,呵——”
曲冬白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强.暴,都是轻的,毁尸灭迹都有可能。而且你要相信,以我的智商和能力,逃脱法律制裁的几率很大。”
即使知道这句话玩笑的成分应该偏多,下意识的她还是用手摸了摸后脑,因为那部分的头发又竖了起来。
她又想起那天在地下车库,她和吴新晟走在前面,曲冬白在她身后。她莫名感觉到一阵寒意,直起鸡皮疙瘩,看样子当时曲冬白的杀气真的很重。
“所以,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想怎样?”夏言再问,语气柔和下来,眸光都温柔了不少。
“也没有想怎样,我怎样还要看你的表现。”曲冬白又喝了口咖啡,上唇沾了一些咖啡渍,他轻舔了下。
看他这样,夏言立刻把目光瞥向一边。只是这一个轻微的动作,曲冬白就笑了,目光暧昧了起来。
他这一笑,夏言颇有些无惧的直视过来,“不好意思,本能反应,控制不住。”
“我、非、常、理、解、你。”曲冬白继续暧昧的看着她,“我就是看到你最近开始勾搭小男生,觉得你大约是寂寞了,所以不想让你祸害别人,就跑过来毛遂自荐。我们都算经验丰富的人,不要再找那些单纯的人下手了。真想玩儿,咱们两个互相伤害,不是更有趣。”
夏言懵了,“我什么时候勾搭小男生了?”
“最近和你走得很近的男孩,叫周栋,今年十九岁,刚上大学不久。”曲冬白语气慵懒,看夏言还带着一点轻佻和责怪,“你这么大年纪,不要去糟蹋人家大学生了。不说要脸这种话,男人太嫩,真的满足不了你。”
一口老血堵在了夏言的胸口,她就看人家小奶狗长得好看,容忍了他和自己多说几句话而已,怎么就成勾搭了。她是好色,但稍微还是有点节操的,最起码这种年龄小的男生她不会有啥想法。
她今天本来已经打算要跟小奶狗说清楚的。只是曲冬白这么一说,反而激起夏言的逆反心理。
她故意反讽道,“不用你担心,再嫩的男人,都能调教。年轻的才有活力,体力精力跟的上,自己调教出来的人,还有成就感,岂不是更有意思?!”
“你想的真简单,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我这么有悟性,能让你欲生欲死。有些男人,你就是调教一年也没用,因为他没有那个能力。”曲冬白不疾不徐的缓缓道来,“体力,技能,忍耐力,自控力,配合度,听得懂你的话,明白你的身体语言,你以为这些很容易吗?”
夏言老脸发热了,比脸皮的厚度,她始终不是曲冬白对手。只能岔开话题,“你为什么知道我和那个男孩的事情,你偷窥我?”
“没有,只是巧合。”
夏言一脸疑惑,对着曲冬白翻白眼。
曲冬白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夏言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没什么,”他止住笑,“就是觉得你翻白眼的样子还是那么蠢。”
夏言真是有点无语了。她起身一手端着自己的杯子,一手端着曲冬白的杯子。把花茶收走了。
有些人喝她的花茶是浪费。
“你实话说吧,今天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先是一通贬低,又是一通自荐,有毛病吧。
“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毛遂自荐的。”曲冬白吊儿郎当,“眼看要对一个孩子出手,我看不下去就来了。”
“我怎么觉得你有病呢?”夏言讽刺。
“最近还真有点。”曲冬白却点头,“轻微抑郁。”
“呵,那真是恭喜。”
“应该是同喜同喜。”曲冬白也不甘示弱,“我如果没有记错,你这个人压力一大就会犯抑郁。”
当初跟曲冬白分手不成的时候,夏言就抑郁了。
夏言不说话,随手关了店门。
“走了。没事不要来了,我并不欢迎你。”夏言语气很认真。
曲冬白却笑,“你欢迎不欢迎我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要不要来是自己的自由,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逻辑上没有错,但夏言觉得这话很讨厌。她不想再说,扭头走了。
那边曲冬白也转身朝另一个方向离开。 那个姑娘有点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