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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言不明所以，但也礼貌说道，“谢谢。虽然根本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但还是表示感谢。”
“陆程远那个人，跟一般人对待感情的方式不一样。还是那句话，他是我见过最温柔最有耐心的男人，也是我见过最冷漠最狠心的人。如果你不爱他，那就永远也不要爱他。否则，只会让你伤心！”
孙菲说着，也不管夏言是否明白，“好了，今天我也就说这么多。以后如果有机会，再聊吧。不过，我觉得以后我们应该没什么机会见了。如果你愿意，我们加个微信，平常可能也聊不上话，算是充当个微信圈里点赞的路人吧。”
看夏言没动，孙菲收起手机，“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可以加微信。”夏言说着拿出了手机。
“谢谢。”孙菲扫了夏言微信之后，笑道。
夏言笑笑。她真的很难因为别人的职业，就理所当然的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歧视别人。所以，面对孙菲的要求，夏言没有找到拒绝的理由。
看着孙菲高挑婀娜的身段，夏言不禁感慨陆程远当年的艳福。孙菲是真漂亮，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大约一米七的身高，一双大长腿包裹在性感短裙下，让人想入非非。
何况还有一对大胸，简直让人无可挑剔。
正贪婪的看着人家的没背，一句“他床上功夫了得吧？”，突然乱入，让夏言一个激灵，赶紧收回自己的目光。
哎呀，孙菲的一句话提起夏言无尽的好奇心，陆程远一副儒雅沉稳的样子，不像是纵欲的人，甚至看起来非常禁欲。他难道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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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师大会，新域全公司上下几乎所有人都到齐了。方鸿渐来了，一起来的还有他的儿子方耀。陆程远也来了，陆飞的爷爷，陆老爷子，也来了。
公司全体员工，聚集在台下，分桌而坐。陆飞、陆程远、陆老爷子，以及方鸿渐等人坐在一桌，夏言作为助理，有幸陪同，不过她一直扮演的是倒茶斟酒少说话的助手角色。
台上主持人情绪高昂的把控着节奏。先是一套华丽丽的说辞，然后是陆飞的演讲。之后开启重头环节：群雄誓师。
销售部人员现在分为五个小队，每个小队都有一枚组长。各小队都有自己的口号和名称，比如李不凡带领的小组叫雄鹰队，还有小组叫亮剑队等等。
颇有些军事化管理的范儿。各小队一旦成立之后，就开始展开业绩的厮杀，即绩效PK。每周或每两周都有，业绩差的团队，轻则罚款，重则被打散，重新分队。
淘汰制并没有真的淘汰人，因为人员本身就是一直在招的状态，除非表现特别差劲，才有可能被淘汰。只要态度放好，业绩不好，也不会被淘汰出局。
小队上台之后，首先由组长说几句激动人心的鼓励话，然后小队人员一起喝酒盟誓。
只见李不凡拿着黑笔，在一块事先准备好的牌子上签上自己团队的名字，牌子上写着“雄鹰队开盘誓销四个亿！”
然后他和自己团队的人，围成一个圈，每个人伸出右手叠加一起，大声起誓：“雄鹰出击，勇夺第一！开盘劲销四个亿！！”
然后几个人举着誓言牌和陆飞等几个管理层，一起合影留念。本来陆程远给夏言使眼色，让她上去，夏言摇摇头，没去。
这种场合，愿意出风头的多了去了，不差她一个。她不必硬着头皮往上抢。要不是当初被陆飞画的饼吸引，如果不是目前的薪资诱惑，夏言真的不会选择这个需要八面玲珑的职位。
她不是一个喜欢出头的人，情商也有待拓展，她其实更适合做一些技术类的工作。然而已经选择的职位，让她无法后退，只能尽量顶上。做一天算一天。
陆飞显然是太兴奋了，似乎不记得夏言这个助理。所以夏言是不是上台，陆飞也没在意。
这算是一个小队上台盟誓的基本流程，其他小队也分别如此。
誓师之后，则进入表演环节，这就比较随意了，有销售部的人上台唱歌，也有两个客服部的美女上台献舞。
台下的人，则进入了敬酒环节。陆飞、方鸿渐、陆老爷子、陆程远，都是被频频敬酒的对象，陆飞今天放开了喝酒，整个人都很开心。
方鸿渐、陆老爷子属于长辈级别的，只是意思一下，并不会真的被灌酒。陆程远虽说身份特别，但知道他的人不算多，能去敬酒的人也就那几个了解详情的管理。
他喝的也不多。夏言作为助理，少不得被各种敬酒，但她一直坚持底线，喝的是茶水和果汁。喝酒这种事，一旦开个头，以后就难收。
几个人离席各处敬酒之后，夏言就去找张妞了。和张妞坐在一起吃喝了一阵儿。李不凡端着酒过来了。
“李不凡，你刚才在台上超帅的！”张妞赞道。
夏言也跟着点头说是，确实帅。李不凡颜值出众，在一众男女中，比他更好看的几乎没有！他男生女相，如果稍微弱势一点就会显得娘炮。
但他却让人觉得像邻家大男孩一样阳光舒服。他性格温和，却不显弱态。本来一不小心就被受的相貌，硬生生被他凹成了爽朗的帅小伙。
不得不说，他也属于很有性格魅力的人。
“冲你这句话，喝一杯吧。先干为敬。”李不凡喝了杯中的酒。
“爽快！”张妞笑道，“祝你今年得偿所愿，业绩爆表！”
然后，干脆的喝了两口。
“李不凡，你在这里呀！”女声突然插话。
是公司新招的销售人员，目前在李不凡的小队里。
“章惠你来了，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李不凡笑着给章惠介绍，“这是我们的总经理助理夏言，这是行政张妞。”
“你们好！”章惠甜甜的笑着，看起来挺可爱。“我是章惠，新来的置业顾问。以后请多多指教。”
她长相属于邻家小妹型，跟李不凡的女友有点类似。都很小巧。 那个姑娘有点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