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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言翻个白眼，“不用给我炫耀，听你刚才那么说，我已经知道你是个高智商儿童了。”

　　曲冬白不说话，看着夏言笑。似乎被她的白眼逗乐了。

　　“所以，听你的意思，虽然你性启蒙很早，但你性经历很晚。多晚？”夏言只继续问道。她还是好奇曲冬白的性事。

　　奇怪的是，和曲冬白谈论这些，并没有让夏言觉得难堪，仿佛他们谈的不再是让人羞涩的男女之事，而是某种学术问题。

　　“十八岁。”

　　“十八岁还晚？”夏言一脸震惊。那她这超过二十岁才有的，又怎么算？

　　“十八岁不早，成年了。”曲冬白淡淡的答道，“我认识十四岁就开始性生活的。有两个朋友是十六岁。再说，放在古代，十四岁以后就可以结婚了。”

　　曲冬白依然认为自己不早，而且还为自己的不早给出了看似合理的原因。他说由于家庭关系比较和谐，早熟的他并没有早恋。

　　他第一次性行为在十八岁，和初恋女友。

　　是的，不必惊诧。曲冬白这个同志，是有女友的。他在二十一岁以前，并不知道自己是同性恋。

　　第一次和女友的性经历，是甜蜜而生涩的。两人都是第一次，探索般的试探，激动和新奇肯定有，真正的机体欢愉到没有很多。不过，两人都不是一般人，悟性很高。

　　往后不久就成为了两枚老司机。那段感情也是美好而甜蜜的。后来两人因为诸多原因分手。和初恋女友分手之后，曲冬白又谈了一位女朋友。只不过，这第二段异性恋情缘，被一个叫柳晨阳的打破了。

　　柳晨阳，就是他的前任男友+同性、恋情启蒙者。

　　曲冬白十九岁认识柳晨阳，二十一岁和他相恋。他们认识八年，相恋六年。

　　和柳晨阳相识的时候，曲冬白和初恋在一起。和柳晨阳相恋的时候，曲冬白和第二任女友在一起。

　　而柳晨阳，一直以来都知道自己是同性恋。他虽然二十岁以前试着交往过一个女友，但并不成功。

　　“他掰弯了你？”夏言问。

　　“不，他点燃了我。他让我发现了深层的自己。”

　　曲冬白看着前方的路，目光深沉，似乎陷入回忆。

　　“曲冬白，看路。”夏言提醒了一句之后，闭嘴不谈。虽然依然很好奇，但她还是认为开车的时候，安全最重要。

　　...........

　　钱龙生日，邀请了陆飞，也邀请了夏言。自然而然，陆飞带着夏言一起去了。

　　坐在陆飞的车上，夏言身着自己不久前刚买的一件裸粉小短裙，价格不足三百元。

　　陆飞看了眼，没说话，意味着这件裙子过关了。当然，就算陆飞不满意，夏言也不会再跟着他去商场买了。

　　她消费水平就在那摆着，没必要强撑着进入另一个消费层次。她没那心思，更没那财力。

　　上次陆飞给她买的三件东西，鞋子、包包、裙子。现在只剩下一双鞋子还在，此刻正穿着夏言脚上。陆飞看了好几眼，最终没有开口让夏言换鞋。

　　包包，夏言卖给了李思雨。是的，真金白银的卖了。

　　原本她打算卖给李思雨朋友圈里，那些相对喜好奢侈品牌的姑娘，让李思雨帮忙问下，夏言低价处理，一万五买的，八千卖掉。

　　谁知道李思雨自己看上了，非要买。夏言自然如实告知了李思雨包包的来历：陆飞给她的工作奖励。

　　可李思雨依然坚持要买，夏言给把价格压到六千。最后李思雨非要给七千。

　　于是，李思雨成功买下了自己的金主陆飞，送给另一个女人的包包。

　　本来应当别扭的交易，两人却一点不扭捏的成交了。事后李思雨表示，为了不让陆飞难堪，就说是夏言送她的。

　　夏言一听，感激涕零，觉得李思雨真是太贴心了。要是让陆飞知道她卖包，指不定要怎样鄙视她呢。

　　不过李思雨表示，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如果陆飞知道她低价买夏言的包包，估计会觉得难堪。毕竟陆飞是李思雨目前的经济来源，买包举动大约会让好面子的陆飞，有种养不起女人的失败感。

　　总之，两人就那么愉快的买卖，并愉快的达成了一致的口径。

　　夏言其实很惊诧，为啥李思雨知道陆飞给自己买包，不吃醋。其实很简单，因为上次钱龙的事情，让李思雨知道，夏言和她不一样。她在心底对夏言有种说不清楚的信任感。

　　这就是包包的归宿。

　　至于那条裙子，呵呵，夏言有话要说：一条裙子，让她发现自己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

　　那条大几千块钱的裙子，夏言洗过之后，缩水了。

　　是的，缩水了，还走形。

　　当时觉得不可思议的夏言，觉得自己有可能买了假货，于是打电话给了那家店。店员温柔耐心的告知：这种裙子是不能水洗的！

　　夏言问，不能水洗，怎么洗？

　　店员答，设计师在设计的时候，更多的是考量款式和舒适度，不会考量怎么保养。因为通常买这种裙的人，穿过一次很少穿第二次。这种裙子不是为了日常穿着，是为了参加特殊场合而存在的，比如聚会。

　　夏言愣了半天才问，裙子还有修复的余地吗？

　　店员干脆的答，没有。

　　夏言又问，这大几千块的裙子，就这么脆弱？

　　店员笑答，就是这么脆弱。越贵的东西越脆弱。

　　夏言呵呵笑了，调侃道，“真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我本来还以为自己买了假货。谁知——，算了，花那么贵的钱，买这种衣服干什么？”

　　店员被夏言逗笑了，“为了牌子和面子啊。我们店没有假货。对于类似我们这种高档品牌来说，耐穿的反而是高仿。国内很多高仿品牌，往往实用度比真实品牌还好。所以，如果真的论实用的话，还是买高仿比较好。所以啊，你买的鞋子也很脆弱，千万不要日常拿来穿，很容易坏的。不过别担心，鞋子保修。”

　　夏言深深吸了一口，“好，谢谢提醒。”

　　辛亏不是她花自己钱买的，要不然得多心疼，钱花得跟仍了一样。以后陆飞如果还要再买，她也不会要的。就算不花她的钱，她看着都心疼。

　　还好包包实惠呀，卖了七千块。一想到这点，瞬间抚平了她那被奢侈衣服刺的凹凸不平的心。 那个姑娘有点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