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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知音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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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林深处中,琴声悠扬,抗金名将李纲的小孙女知南正轻抚古琴,那琴声灵动,如高山流水,让人心旷神怡,美人美景相得益彰。

  “小姐,丞相张浚来访。”

  “铮……”琴声戛然而止,知南小姐缓缓的抬起头来,柔声说道:“请他进来吧。”心中正自思量这位朝中显贵怎会无缘无故的来到自己这里。

  祖父李纲向来刚毅,从来不和朝中显贵来往过密,毕竟当年欧阳修的“朋党案”,是北宋历代朝臣都需铭记于心之事。

  除了年少时密友,几乎很少有人拜访祖父,自从祖父去世之后,就更少有人来了,这次张浚突然前来,就连知南也摸不清头脑,他到底要做些什么。

  知南拿起一旁下人端着的纱衣披在了身上。

  张浚笑吟吟的走了进来,一点也没有丞相的架子,反倒更像是个以琴会友的文人雅客,笑着说道:“刚才在宫外就听见小姐的琴声了,真是天籁之音啊,这琴可是传说中的七弦古琴?我早有耳闻,百闻不如一见,音色这般纯正,真是这世间少有的极品啊。”

  知南并没有因为张浚的赞赏有任何欣喜,平和的说道:“张丞相过奖了,以前便听祖父说过丞相的琴音乃是京中一绝,临安城中谁不知丞相精通音律,这琴若是丞相喜欢,那就送给丞相了。”

  张浚笑了笑说道:“君子怎能夺人所爱呢?况且这古琴与小姐的气质正好相配,相得益彰,若是这古琴会说话的话,它也定会想留在小姐身边。”

  知南目光微收,今日的张浚有些奇怪,她虽也在宫宴上与其交谈过几句,但是并不熟识,此次前来他一直捧着自己说话,想必是有事相求,可是她如今不过是无依无靠的孤女罢了,堂堂的丞相大人能有什么事求到自己呢?

  知南心中暗暗盘算,嘴上却什么都没有说,下人已经备好茶点,知南坐在桌边,喝着茶,也没有让张浚,一是因为张浚从来都不是拘谨的人,二是知南心中明白,张浚不请自来,一定有事相求。

  张浚看见知南并不理自己,也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喝了一口茶说道:“虽然不能够占为己有,但是若能与其合奏一曲,也可了结心中一大憾事,我这里有箫,不知小姐可愿相陪呢?”说着拿出了怀中的玉箫,这箫通体是用上好的和田白玉雕刻而成的,玉质温润细腻,声音清脆悦耳,这只箫上一次吹响还是在夫人的墓前,那时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听到它的声音了,没想到,今天竟又拿起。

  知南依旧淡淡的点了点头说道:“难得丞相有这般雅兴,知南自然愿意作陪,但不知丞相想要合奏哪一曲呢?”

  张浚缓过神来说道:“那就同奏方才小姐没有弹奏完的“高山流水”吧。”

  知南点了点头,双手扶在古琴之上,琴声悠然响起,婉转连绵,玉箫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

  一时间一幅写意山水,缓缓在眼前展开,闭上眼睛细细聆听,你仿佛能够看见连绵的青山笼罩在清晨的薄雾之中,朦朦胧胧,却带着独特的美感,潺潺的流水,从山间缓缓经过,莺歌燕舞,百花齐放,宛若仙境……

  一曲终了让人意犹未尽,似沉溺在山水间不愿意醒来……

  两个人的演奏,完全融为一体,极为和谐,默契十足,很难想象这是她们第一次合奏,这就是所说的心意想通吧……

  其实两人不论是家世,长相,才华,学识,气质都极为相配。知南就不用说了,李家世代忠良,祖父更是护国功臣。

  而张浚乃是堂堂一国丞相,夫人也正逢新丧,两人在一起极是相配。

  知南其实并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可是方才和张浚同奏,听到张浚纯净清澈的箫声,她还从没有听过这般动听的乐声,那声音似乎传到她的心里,再也没有办法忘记,能够演奏出这样纯净曲子的人,绝不会是他表面上表现出的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有那么一瞬间,让她不禁想到,若是能有一个懂自己的琴音之人相伴余生,那样或许真的不错。

  不过这种想法却转瞬即逝,因为她知道,这些事从来不是她能够决定的,她能够做的只是服从,无条件的服从,无论对错,无论自己是否愿意……

  所以,她从来不让自己抱有任何期待,因为她不想承受那样的失落……

  张浚的声音却打破了知南的思绪,“方才与小姐共奏着高山流水,不禁让我想起了一个典故,不知小姐可曾听过“高山流水遇知音”。”

  知南接着张浚的话说道:“相传晋国的士大夫伯牙奉晋王之命出使楚国。正值八月十五那天,他乘船来到了汉阳江口。遇风浪,停泊在一座小山下。

  晚上,风浪渐渐平息了下来,云开月出,景色十分迷人。望着空中的一轮明月,伯牙琴兴大发,当他弹奏的琴声雄壮高亢的时候,却偶遇一个打柴人,那人说说:“这琴声,表达了高山的雄伟气势。”当琴声变得清新流畅时,打柴人说:“这后弹的琴声,表达的是无尽的流水。”

  那人便是钟子期,伯牙将他誉为知音,于是两人便结为兄弟,一起约定来年的中秋再到这里相会。

  第二年中秋,伯牙如约来到了汉阳江口,却怎么也不见钟子期来赴约,原来钟子期已经去世,伯牙万分悲痛,他来到钟子期的坟前,凄楚地弹起了古曲《高山流水》。

  弹罢,他挑断了琴弦,长叹了一声,把心爱的瑶琴在青石上摔了个粉碎。他悲伤地说:我唯一的知音已不在人世了,这琴还弹给谁听呢?”不知丞相所说可是这个故事吗?”

  张浚的笑意更浓了,柔声说道:“我们不正想是当年的伯牙与钟子期吗?没想到这高山流水仿佛真的我魔力一般,总是能让人寻觅到知音。”张浚别有深意的看了知南一眼。

  知南的心微微一颤,那是她从未有过的波澜,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麻麻的酥酥的,随着血液的流动传递到全身上下,而这种感觉,知南却并不讨厌。

  知南依旧平静的问道:“方才的箫声中隐隐藏着一丝悲伤之感,仿佛丞相有心事,今日丞相来到我这竹林小居,想必正是为了此事吧,不如丞相说出来,说不定知南能帮上忙。”其实知南早就看出来张浚是有事相求,但她却不是多事之人,也本来并没有想要询问,可是仅仅是为了这首高山流水,就让知南决定,要帮一帮这个知音了。

  张浚费了这么多周折,等的就是知南的这句话,张浚立刻面露难色,一脸恳求的说道:“既然小姐都这样说了,张浚也不再隐瞒,请小姐救一救皇上吧!”

  知南心头一颤,救皇上?自己一介女流有什么用?更何况皇上哪里需要自己去救呢?知南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说道:“救皇上?皇上怎么了?”

  “不知小姐可知先皇后之事?”张浚一脸诚恳的问道。

  知南不禁微微皱眉,想了想接着说道:“略有耳闻,虽然小女久居这竹林小居,远离世事,不过这样的大事,小女还是有所耳闻的,皇后娘娘之事,确实蹊跷的很,听闻她是在大婚当日乘风而去的,也不知皇上能否从悲伤的中走出。”

  张浚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若是皇上真因为娘娘的离去而郁郁寡欢,身为臣子便就没有现在这么担心了。”

  知南不解,疑惑的问道:“丞相此言何意啊?”

  张浚扶了扶额头说到:“如今皇上变得极为乖张,一切虽与平常无异,却一直以为皇后娘娘就在陛下身边一般,平日里竟还与娘娘同食同寝,经常对着空气说话,这让我等做臣子的着实心中恐惧,生怕皇上有何不测。”

  知南闻言不由得大骇,这皇上行为如此乖张可疑,竟与哪位乘风而去的娘娘在时无疑,莫不是闹鬼了?不过她性格像极了她的祖父李纲,刚毅果敢,虽是女儿之身,却心胸坦荡,从来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所以知南并不相信这是冤魂作祟。

  于是乎小心翼翼的说道:“说不定皇上是思念先皇后过度所致,不知可否寻得名医诊治。”

  “自然是遍寻天下名医,可是皇上却坚持自己没病,而且不配合御医治疗,御医们也是束手无策。”

  知南现在听的越是云里雾里了,自己对医术一窍不通,这丞相不请自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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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已经黑了,赵构还在南星的房间中没有离去。他坐在床边,柔声说道:“把被子盖严了,你啊,晚上总喜欢蹬被子,和小孩子一样。”说着将被子铺平,将被子的边整理好,被子依旧极其平整,被中什么都没有!

  “记得晚上有什么事情找我的话,要摇……”看着铜铃中的铜片和系在下面的深蓝色流苏挂坠,已经掉落在地面上,赵构的心狠狠的抽疼了一下,表情凝重,随后有渐渐和缓。

  “这铜铃坏了,别用了,以后我就守着你,再也不走了!”说着拿了被褥,放在地面上,将蜡烛熄灭,屋中一片漆黑。

  他缓缓的躺在地面上说道:“南星,早点睡吧,明早我给你做好吃的。”

  屋中依旧死一样的寂静。

  月光散落在屋中,照映在赵构的脸上,赵构睁着空洞眼睛,一夜都没有合上。 将女生猛:病娇王爷难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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