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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大雨瓢泼

木槿花开时 哈吼猪 4655 2021-04-06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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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我真的不认识你,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你还是离开吧,不知道你为何要来这儿带我走。”白暮秋掀开大红盖头,忽然天降闪雷,乌云涌起层层暗黑,大婚之时下起绵绵细雨,浇得人心缠绵,想断断不了,想割割不开。

  木荣欣回过头去看见转眼间已经乌云密布,滚滚响雷,心如刀割之中跑入喜堂之外,对着天空之中的雷电大喊道:“雷电快劈到我身上吧!让我证明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白暮秋惊慌地看着木荣欣张开双臂,两袖张开之时立刻被雨水灌满,满脸浑身被雨水洗刷,而天上的响雷依然越劈越狠,声声惊骇。

  江凌手持红色喜球,牵制着已经受惊不小的白暮秋,一只有力温暖的大手靠在白暮秋的后脑勺,在凉意袭来之时用肩膀和胸膛带给她舒心和温暖。

  “木荣欣,不要白费气力了,不如我们在战场之上定胜负!看哪一国能够一统天下,得绝世美人!可现今,你已经输了,我和她,今日就要结为夫妻,我不想见红,所以你还是走吧!”江凌说话之间眉飞色舞,青丝伴随着喜堂之外吹来的凉意丝丝飘起,一双手紧紧握着白暮秋细嫩的肩膀,宣告着他的胜利。

  木荣欣却像没有听到一般,沉浸在自己心中的悲伤里面不能自拔,依然双臂大张,一身锦年华衣被瓢泼大雨击打冲击着,望着天空中越来越近的恶雷,丝毫不畏惧,只生生在站在那里,隐卫与喜堂之内的守护者正在厮杀之中。

  白暮秋看着这个人,正在屋檐之外,大雨之内受苦,心中受到的伤痕冲击伴随着丝丝心底里还未完全消失的情伤,产生了剧烈的疼痛,不由得绵声道:“怎么这么疼,心好疼啊,我是怎么了?”

  江凌蹲下身体来,红服拖地,手中攥紧的花球还联系着两个人,白暮秋心痛难耐,手中花球滑落,江凌见了,连忙包裹住白暮秋,并拾起花球,却还是晚了一步,花球掉在了地上。

  江凌愤愤看着落地的花球,平日里温柔谦逊的模样此刻却变成了青筋暴起,美眸圆瞪,身上的每一处筋骨都在咯咯作响。

  白暮秋敏感地察觉到江凌的异动,拦住江凌快要呼之欲出的杀伤力,柔声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呀?我的心好疼好疼,我好难受。”

  江凌垂下脑袋,将嘴唇贴近,轻轻含着白暮秋的嘴巴,慢慢吸吮着,轻声道:“没有,相公怎会骗你,我们继续拜堂好不好,今日是我们两个人的日子,其他我们都可以不管。”

  白暮秋面色苍白像是涂了一层粉末,忍着抽搐一般的心痛绵绵站起身来,一袭大红绣火凤金边喜袍尊贵大气,臂腕间垂挂着一条水红色丝带,更显得她妩媚动人,艳绝芳华。

  “继续,快!”江凌低声叫嚣着。

  主持喜事的人见事有变故,忙应声朗然道:“夫妻对拜!”面色喜庆不改,好似一切都未发生,一众亲友见此情况,心中虽然骇然,却还是面色情切,柔和相欢,赠送贵重的礼品。

  韵陶衫站在最角落处,一点一滴地看着白暮秋心疼如绞,看着局势已经乱掉,似一块块已经缝好的碎片又轰然支离破碎,双手合十,默默祈祷,眼中一行清泪流出。

  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完毕后,又是一声巨雷轰声,整个天空都爆发出了极致愤怒,白暮秋又一次面色苍白之中揭开盖头,见木荣欣站在昏暗的大雨中已经不像个人,从外灌进来的冷风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避之不及。

  “快来劈向我吧!”木荣欣此话一出,天雷轰然落下,直直地劈向喜堂外,木荣欣应声怵然倒地,与此同时,主持新礼之人应声高喊道:“送入洞房!”

  白暮秋猛然挣脱手中的红色锁链,飞奔至喜堂之外,门外大雨滂沱,天昏地暗,世界都黑成一片,阴森恐怖,冷意肃然可怕。

  江凌伤情地看着白暮秋跪倒在木荣欣身边呐喊哭嚎着,心中百感交集,痛意如剑直直刺入心窝,一瞬间血流成河。

  西媛夫人忙高堂之上下来,牵扯着江凌说道:“三拜已经完毕,你们已是夫妻,快将秋儿拉回来,这一次,你注定会是她的真命天子,才是一生要守护她的人。”

  江凌立在原地,浑身硬朗,看着白暮秋在大雨哗然之中轻轻扶起木荣欣,雨水冲刷下来的落叶和花瓣伴随着丝丝凛风旋转飘落,落在白暮秋那布满疤痕的丑脸上,朦胧中美到极致,臂腕之间红丝带滑落,缠绕在白暮秋与木荣欣两人之间,丝丝牵扯,欲断不断。

  白暮秋伸出润滑的玉手托着木荣欣的背部,痴痴地望着已经到底昏厥之人,心疼之意越加浓厚,抽搐之间喘息加快,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西媛夫人担忧地望着白暮秋,颓然说道:“要是秋儿记起来了怎么办呢,一切都白忙了,这是孽缘,给她带来了太多的伤痛,不行,我这个做娘亲的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江凌的手紧捏着红带,明明是凉意刺骨,但他的额头和脸颊竟渗出颗颗豆大的汉粒,一张如月似璞般完美的脸上,一双明眸看着外面,嘴角不住牵动,声线迷人道:“我这神医的名号绝不是浪得虚名,她不可能记起来,而我却起了放过她的愿望。”

  江凌开始怀疑,他这样是在强迫师妹嫁给她,这样做是否对她来说最好的选择?

  韵陶衫银发被风吹得浮起,额头上挂着一颗晶蓝宝珠,一身碎蓝短裙更显得她灵气逼人,清脆的声音在江凌耳边响起,道:“你真的要娶她,还是准备放她走?”

  江凌看着白暮秋一直抱着木荣欣不肯放手,颤动的声线如断了的琴弦,动听却惊情地说道:“放她走?我做不到,可那又如何呢?即使是失忆了,都忘不掉呢……”

  韵陶衫轻轻执着江凌冰冷的双手,用淡淡清脆的声音说道:“她真的忘掉了,那便让她轻松些吧,这样纠缠太伤神了,我虽未曾经历过情伤,却还是觉得,快乐才是最值得的。”

  江凌轻轻颔首,两根雪白纤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细小到看不见的银针,“唆”一声,银针从江凌指间飞出,刺中白暮秋纤细滑白的脖子上,白暮秋随即倒在雨水流淌的地上,死死昏沉着。

  木荣欣的隐卫万事以七王爷为重,隐卫们扛起七王爷便抽身离去,木荣欣中了天雷,极其需要治疗,江凌身为名医,再如何,那也不可能给情敌治疗伤口。

  白暮秋晕厥在地上,江凌伸手拦起她,轻轻将她抱去新房,对她极为珍惜就像是捧着随时都会碎掉的名贵宝石,身后韵陶衫推开房门,手中的雨水还未擦干净,见江凌已经抱着白暮秋进了新房,也离开去擦擦身上的雨水。

  所有人都会在今晚给两人留下一个二人空间,自觉得打理其他事务去了。

  “原来,过了这么久,你还是我的。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少年?从少年惊鸿一瞥,再到我从一个懵懂的孩子变成一个独挡一面,功成名就男人,就像你们给我的评价,温暖,明媚。”江凌细细看着白暮秋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明明今夜不必再绅士,却还是改不了对她的珍惜,连碰一下都舍不得。

  白暮秋脖子上的银针被取出,缓缓睁开眼,看见一片红色喜庆的画面,待眼前变得清晰之后,才看见江凌已经坐在了床边,眼中尽是喜悦和渴望。

  “江凌,师兄,刚刚那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那样伤心?”白暮秋坐起身来,抿了一口烈酒,缓缓问道。

  江凌伸手拨弄下白暮秋已经滑落下一半的盖头,将盖头细心地放在床边,慢慢褪下白暮秋臂腕间的丝带,娇媚的身体在江凌扯下丝带之时缓缓挪动,巧倩嫣然,媚眼如丝。

  “那个人是从前暗恋你的男人,你不喜欢他,所以他便来挑衅罢了,不用理他,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江凌将红丝带挂在床沿,红丝带越发撩人的在床边摆动,又腾出双手来,抚摸白暮秋的脸颊。

  白暮秋眼神迷离又迷惑地看着江凌说道:“怎么会有人喜欢我呢?我这么丑,也只有师兄从小到大和我在一起才会与我成亲。”

  江凌轻笑,温热的气息倾吐在她的脸庞和耳后,说道:“不,你很美,美得就像是天上下来的神仙妃子,美得好比这锦绣江山,一寸一土,都到了极致。”

  白暮秋轻哼出声,温顺地躺在新床之上,不一会竟然轻微打起了呼噜,睡着了。

  江凌愣愣地看着白暮秋已经紧闭的双眼,料想今日她一定很累了,便不再有什么举动,轻吻白暮秋的额头,躺在她的身边,心想:我一定要等到那一天,她心甘情愿的喜欢我,爱上我,然后再慢慢得到她的一切。 木槿花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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