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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木流淼替木荣欣按捏着双腿,力道不大不小,手指也是专门去练过的,见木荣欣并未像之前那般抵触,说道:“你何时能与我再亲近些?亲亲我抱抱我也好。”
白暮秋在隔壁听到一个女子如此说,意识到这个人很有可能是和他有关并且爱慕他的人,再听下去,却一只听见女人的声音,木荣欣却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最多的也就是一两个字,证明他在那房间里面。
白暮秋也没有什么心情再听这女子说话,她现在只想快点说清楚,然后离开这里,但她要如何证明她是妙纤呢?去托人找江凌书信一封还是直接告诉他她的真实名字?这真的是一件伤脑筋的事情。
正想着,门外有声音,一听是人说话的声音,那声音很杂乱,应该不是只有一个人,敲门声响了之后,白暮秋开门,见有两三个士兵呆若木鸡地看着白暮秋,然后僵硬地说道:“王爷叫你。”
“哦。”白暮秋心烦意乱,这个王爷又搞什么鬼?
木荣欣在房间内等她的时候,木流淼也在,却只是低声下气的乞求怜悯,一点尊严也没有。
“王爷,你想好了吗?要放我走?”白暮秋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招惹了他。
“应该是你想好怎么回答我了?说实话,你跟某个人很像,连要逃走的姿势都一样。”木荣欣坐在上面,颇有威严。
“我会书信一封,找人证实的。”白暮秋在心中叹气,只能如此回答。
木流淼原本没有说话,静静地替木荣欣按摩,看到来了一个姿色不错的女人,有了些醋意,说道:“王爷,这个女人会是你将来的妃子吗?”
白暮秋被木流淼酥软的声音恶心了一把,随即听见木荣欣说道:“滚开。你都已经被玷污了,还留在我身边做什么?”
白暮秋一听更是愣了一把,对木荣欣的感觉从有些厌恶变成了很厌恶,站在富丽堂皇的房间里感到坐立不安。
木流淼嘤声哭泣跑了出去,白暮秋看了看她悲伤的背影忍不住问道:“为何要这样对她?不觉得太残忍了么?”
木荣欣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说道:“她伤害过的人不计其数,连我最爱的女人也被伤害过,你说我该怎么对她?如果你是被伤害的女人,希望她怎样?”
白暮秋看着外面的凉薄夜色,心中升起了一股想要跟人说说话的欲望,随便是谁,只要能说说话就好。
“可我不是那个人,你很残忍,真的。”白暮秋很勇敢地说了出来,木荣欣眸光一震,内心不平之感又涌现出来。
“自从失去了她,我的脾气越发不好,越发暴躁,你不知道,从小便没有了娘亲的我,在得到一个真心爱着的女人之时有多么幸福,可有人硬生生夺走了她。”木荣欣努力压抑着内心回忆起来的情感,那情似海,汹涌而出。
“她叫什么名字?”白暮秋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够让这位脾气暴躁的王爷日思夜想,爱意如潮水般汹涌。
木荣欣一提到她的名字,嘴角先是扬起笑容,说道:“她姓白,叫白暮秋。怎么样,是不是比你的好听多了?”
白暮秋一听到这个名字,内心被巨大的锤子狠狠压瘪,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同时一股久未出现的心痛又使她难以忍受了,痛得直冒冷汗,只能暂时抓住椅子扶手,却免不了表情抽搐。她忽然有一种,既想逃离,又想留下的渴望。
木荣欣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皱眉说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说罢走下来扶起她,白暮秋摆摆手拒绝。
“我有心痛的毛病,你不要靠近我,过一会就好了。”白暮秋在木荣欣靠近后嗅到他身上的气味,更是疼得直喘气,只能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为何?我找人来与你医治如何?”木荣欣有些担忧,问道。
“只有我相公才能医治我,他是天下名医,也只有他有那个本事了。”白暮秋疼了一会之后渐渐放松,终于不那么痛了,于此同时,她发觉,只要一靠近这个男人,说些关于情爱方面的话,她的心就开始疼,越深入越疼痛,痛到死。
木荣欣还打算靠近,白暮秋用力推开他说道:“你别过来,千万别过来,我要去隔壁,别靠近我。”
白暮秋一个人晃晃悠悠去隔壁,跌躺在床上之后才想起:“为何,他最爱的人名字与我的一样?难道是巧合,没错,这肯定是巧合的,我有相公,也有家人,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王爷呢?不可能的。”
白暮秋战战兢兢在床上睡不着,只要一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还有巧合的名字,便睡不着,真是不可能睡着啊!
白暮秋掀开被子,夜深人静之中,她实在是太想知道答案了,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便起身穿好衣服,想道:就算不能知道答案,也要出去走走才行,憋着也睡不着,很容易会被憋坏的!
于是她走出去,所料之内,外面有人把守。
“嗨!小哥,这么晚了还在看门,不容易啊!辛苦了。”白暮秋对看守在外面的人说。
“你说谁在看门?”看守的士兵明显有些不快,但又不敢大声吆喝。
“没有了,看门也不是个贬义词吧!不坏的,至少说明了身为士兵的忠心不是吗?”白暮秋微笑,口齿清晰,但心头的痛感还在记忆里徘徊,她有些害怕遇到木荣欣。
“不能出去!”
“我没想要出去,不过我要出去你也拦不住我。”白暮秋一闪便隐藏在黑暗之中,待别人发现的时候,也找不到她了,她暗自想道:我的一身功夫,也不是白练的嘛。
从房间出去之后,白暮秋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将写好的书信找空当传递给江凌,让他想办法证明,却不在信里提丝毫关于从前的事。
白暮秋转身的瞬间,见跟前站着个人,由于是黑夜,有些看不清楚,那人先开口说道:“你这么晚出来有什么不轨的意图?”
说话的人是个女人,这下可以认出,此人是木流淼,身穿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白暮秋本想问一句:你可认识从前七王爷那个最爱的女人?但一想,两个人一点都不熟,这样问,不合适,万一再被有心的人记住说些不好的怎么办?
于是说道:“姑娘深夜出来心中必定是装了心事的,我可以猜出姑娘心中的不快,想来也能够听姑娘诉说,舒缓情绪吧!”
木流淼上下打量,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白暮秋,问道:“听说你叫妙纤?”
“是的。”
“罢了,反正这打仗的地方也没有个女人,全部都是男人的地方整日都有些乌烟瘴气,正好,你过来陪我说话吧!不过你要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让我不舒服的话,别怪我跟你翻脸。” 木槿花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