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斌王伐宇,势如破竹,转眼之间已将东斌国土扩大了十倍,这牛太婆也是厉害,每下一城,立即推行新政,赢了满城奴隶拥护,一时间,奴隶们纷纷弑主献城,斌王取土如探囊取物。
一日,斌王率大军杀到千夫关前。
好一座巍巍雄关!
关墙铁壁高耸入云,关门厚重万人难动。明垛暗室易攻人,关厚难攻躲自然。一人当关千夫灭,万众一心亦难奈。
这一关,如何过?
那守关的是宇王忠臣良将许多多,其开明专制,对下又颇得人心,他一心要阻谋逆的东斌王,眼看一场大战触即发。
许多多在关墙指挥塔上望见斌王亲率大军排山倒海席卷而来,随时淹没自己守卫这一雄关。
许多多毫无畏惧,拍马率众出城,对着斌王便大骂:“谋反逆贼,宇王对你不薄,你却欺君犯上,若不知道悔改,不速速退去,千夫关便是你葬身之地!”
斌王从帅车上站起来,从容淡定:“原来是许将士,久闻许将军乃贤明之士,怎么今天说了糊涂话,宇王不仁,天下知之,许将军何不弃暗投明,顺天下之大势,归顺于本王?本王必当重用。”
不料,这许多多乃是愚忠之将:“我呸,我许多多世代忠良,岂可跟你逆反之臣同流合污,你不退去,今日我便要取你首级,献于君上!”
说罢,许多多一夹千里马,手执青铜剑径向斌王方向斩来。
“休伤吾主!你这愚忠蠢人,且先与我一战!”大力将军闪身而出,手持双锤,一锤格挡来剑,一锤黑虎掏心。
这大力将军近年从牛太婆那里得了一套雷神锤法修炼,此时的大力将军已将这雷神锤法修炼至大圆满,正是建功立业之时。
今时不同往日,大力将军武功已晋升至雷神级别,手中一双大锤,挥出之际,雷电已顺锤猛然送出。
嗡!
许多多措手不及,只觉得触电一震,整个人脑袋直冒星星,痉挛了一副身体,更无力反抗那黑虎掏心。
胸口中锤,许多多被击飞起来,重重的砸在其后方土地上。
许多多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不是大力将军的一招之敌,待他反应过来,早被大力将军跨马上前,一把提起,活捉了过去。
那守城的兵士一见将军被捉,而抓将军之人又凶神恶煞,如同雷公,慌忙逃回城中,紧闭城门,再也不敢出来。
许多多被大力将军五花大绑,押至斌王面前。
斌王笑道:“许将军,受苦了啊。你若早投降本王,又何必动粗?”
“呸!乱臣贼子,早晚诛你九族,剪灭你国!让你臭名万世,亿载人骂!”
“大王,这厮嘴臭,臣割了他的舌头!”大力将军即要上前动手。
“大王且慢,许将军有贤名,虽然是愚忠,但也并非不可感化,此刻大王可不与他一般见识,但教二兵士押解,让其游历我国,一年半载之后,许将军自归矣!”牛太婆道。
“准奏!”
“来人,押许将军下去,好生好吃好喝好住伺候,但教游历我国,见识新政仁义,宇王暴政无道,感化一年,一年之后再令人叫至本相面前。”牛太婆道。
左右得令,押许将军回东斌国游历去了。
将军被擒,千夫关无人出战,光壁于前,阻挡了大军去路。
斌王便问牛太婆:“丞相,你看这关隘如何是好?”
“大王,此关比我们都城如何?”牛太婆反问。
“不及本王都城万分之一。”
“那便是了。大王,经年发展,我军军器跨越发展,前国都尚且转眼可灭,大王何必试试我们的新式武器?”
斌王大喜:“好!今日本王要一睹为快!”
牛太婆随手一挥,作了一个攻城姿势。
立时战鼓齐鸣,军中突然闪出一排排战车,置于军前,这战车架架大若飞机,却是多功能投掷车。
随着战鼓节奏,无数的火箭腾空而起,直向那千夫关猛射而去,整前方天空整个就是箭雨火海,那箭雨越过城墙,落在千夫关内。
关内火起,火光冲天,灭国灭城的火海焚烧一切。
那浓烟烈火,使得半刻不到,城头上摇起来白旗,城门快快打开。
千夫关兵士献城投降了。
斌王挥动前卒,先锋入城。
及入万人,突然埋伏四起。
原来这城中除了许多多将军,还有一谋士,名曰张开,此张开亦愚忠之辈,却足智多谋!
他见箭雨漫天,城里大火,定不可守,不若诈降突围。
于是叫兵士在楼上摇白旗,又令人开城门,而又在城里设一大杀阵,待斌王入城兵士入了部分,遂快速歼灭,快速杀出城去,冲乱敌阵,说不定还可以意外擒了斌王,立下不世之功。
谁知道,他这一切早在牛太婆的运筹帷幄之中。
牛太婆的情报系统早已将各关各将特色人物等等摸得一清二楚,这张开也早在计划当中。
牛太婆知道,箭雨烈焰之下,张开必使出诈降之术,这正好,硬攻太难,偏有人自作聪明,快速献城,牛太婆自然要将计就计。
张开指挥守城兵士们将斌王进城兵士团团围困了,却不料这些兵士突然转身,形成一个大圆,个个肩上杠着一个大圆筒。
暴雨梨花箭!
东斌国的新式先锋作战武器。
漫天暴雨,满地梨花,却是根根利箭!
这些利箭从那东斌先锋将士肩上大圆筒内暴射而出,收割着包围他们的一个个守城兵士。
惊恐的望着眼前的箭雨,包围伏击的守城兵士死了一圈又一圈!
剩下的,只有拼命的四散逃逸。
与此同时,斌王的进城部队猛地加速,如潮水般灌进了千夫关。
此时,张开正躲在城里一个自以为是安全的角落,胆战心惊地观察着城中这一幕。
却没有想到,左右两把青铜大刀已架在张开的脖子上。
“毕三,毕四,你们想要干嘛?你们也想逆反吗?”张开大惊,想不到身边两位他自以为是最心腹之人突然叛变了自己。
毕三、毕四:“我们等这一天已经足足四年了!”
“我对你们不薄,你们为什么要如此?”张开疯狂起来。
“不薄?在你面前,我们两个永远是条狗,永远,包括我们的子孙后代都是你的狗!你喜欢怎么待我们便怎么待我们!”
“我们不要当奴隶,我们要做主人,你便是我们的见面礼。” 心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