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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场暴雨算小的了,小心心,你知道吗?
你出生前那个星期下的雨,哪才叫大雨呢!”妈妈边喂奶边自言自语。
“自从第三十次世界大战发生以来,臭氧层被极大破坏,核弹释放的巨大热量导致了全球性的温室效应。这天气、这气候变得异常恶劣,常常是巨大的自然灾害,这生活难啊!”
妈妈边说边摇头。
“你出生前那场水真大,连续下了七天七夜,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大的雨水!
乌云铺天盖地,天空闪电狂魔乱舞,雨水从朝落到晚,似乎从不停息,山洪爆发下来雷霆万均,大河一下子壮大成汪洋大海。”
妈妈脸色后怕的样子回忆起那场大雨。
“是啊,我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大一场雨,简直吓死我了,我多么担心那时候失去了你和孩子。你真不该上去那柴山捡东西的。”
爸爸走进来,插口说。
“我也是见别人上前柴山捡东西,我才上去的。你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观,想想都觉得兴奋,那些柴那些木堆积如山,聚积成岛,人们不顾一切,疯狂到上面捡木材。”
“所以你就上柴山上面去捡,对不对?你都沒想过后果的,你当时正怀着我们的孩子,还是即将到临产的阶段了,你居然还到柴山上捡东西?!”
爸爸狠狠的批评妈妈。
妈妈看着我,不敢出声。
显然有些愧疚。
“下大这么的洪水,上游群众的大量财物被洪水席卷下来,从上游直冲下来,到达万米长桥的时候,却被万米长桥拦截住。
当时,洪水已上升千米,差不多与万米长桥的桥面齐平了。那时候桥墩、桥架、桥面拦截住的漂浮物积聚成山,集聚似岛,你就想跟大伙一起上那柴山物岛上去捡材物,对不对?”
爸爸继续发问。
“大家不都这样做吗?我也是想家里有多些木材柴草,多些家当吗?”
妈妈弱弱的辩解。
“你知不知道当时多危险,虽然雨停了,桥面还能淌水过去柴山,你和几个妇女上的桥面下的柴山,那柴山看着很牢固,但实际上非常脆弱,一旦同桥面相卡的部分相脱离,就会马上整座柴山被冲到下游去,那多危险!”
爸爸继续教训。
“家嫂,我从来沒说过你。不过那次确实是太鲁莽了!
全然不顾自己安全和孩子的安全,即使柴山不脱开,那种情形洪水都与桥面齐平了,你根本就不应该淌水过去柴山捡柴。
不是自己的东西,咱不能要。”
爷爷也出声了。
“阿公教训的对。”妈妈说。
“我当时也太大胆了,淌水过去爬上那大柴山,谁知道那柴山会突然同大桥脱开的呢?
现在想起来都后怕。”妈妈说。
“小贝,知道吗?当时我在岸边看到那洪峰突然出现,一下子冲开了柴山与大桥看似牢固实质松散的连接。
你和那班妇女连反应都来不及,就站在柴山上连柴山一起飞快地冲下下游。
我的胆子都提到了命门,当时我想,完了,完了,我的爱妻,我的小孩,我的天地我的生命就这样完了。”
爸爸记起那惊心动魄的一刻。
“是啊,我们当时在柴山上也吓呆了,以为这下大家都完蛋了。
幸好,桥上李四手捷眼快,马上抛了一条大绳子给我们。
我们几个妇女马上一起抓紧。
你们不知道,那柴山下流的力量有多大?
我们拼命拉住大绳子,却差不多连人带绳一起拉下水了。
只能桥面上的人和我们边拉边放,我们还要靠绑住柴山大木的力量,才稳住,减轻了柴山下流的速度。
不过在这过程中,柴山边往下流,边在解体,真的吓破了我们的魂魄!”
妈妈不无后怕回忆。
“如果不是出现了三个武林高手,我们真完了。
当然柴山已流到大王宫河段了,大王宫河段两河合流,水势抖然猛增,我们拉扯不住大绳,一下子撒手,那绳子连同它绑住的柴山大木一下子被扯掉,飞回半空掉入河中。
柴山在两河交汇湍流中,飞速瓦解,柴山上所东西纷纷被席卷吞噬入洪流的巨大漩涡当中。”
母亲还显得非常胆战心惊。
“千钧一发之际,我都几乎不忍再看。
幸好,突然箭一般,在大海般的河面上出现一条竹排,竹排上跃起三个男人。
那三个男人使出传说中的一苇渡江轻功,落在你们就快被漩涡吞没的柴山上,他们一人提起你们一个妇女,纵身一跃,在大河上几个起落,回到竹排,又箭一般撑着竹排,这才把你们救回到岸上。
我当时见到,真是喜极而泣!”爸爸说。
“我们当时在柴山上也以为死定了。没想到突然出现的那三个武林高手箭一般撑出竹排,从竹排跃起从天而降救了我们。
他们真厉害!
我被那高手夹着,真正是御空而行,在水面上几个蜻蜓点水,便到了他们的竹排,在那洪水泛滥的大河面,他们撑着竹排,竞如离弦之箭,高速而又安稳的行走,数息间就将我们救回岸上。
我当时还沒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感谢大恩大德,他们便已飘然离去,不知道踪影了。”
妈妈眼睛里冒出了看见大英雄似的小星星。
“是啊,我赶到你身边位置的时候,那大英雄们已飘然而去了。真是做好事不留名的大英雄啊!我陈蕊感激你们,敬仰你们!”
爸爸对空作了一揖。
“我不知道家嫂去做捡柴这么危险的事情,那时我正在家里菜园处理遭遇雨水泡浸多日的农作物。
待邻里跑来告诉我出事了,家嫂去柴山捡柴被水冲走了,我立刻扔掉手里活去现场,我去到时候,家嫂已被救了回来。
可惜,连大恩人的面都未曾见。真感谢他们!!”
爷爷感慨道。
我边吃奶,边听他们讲洪水与大英雄的故事,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只记得,模糊中,妈妈说:“我要培养教育我的孩子也成为那样的大英雄!”
爸爸说:“亲爱的,你说的对……” 心传